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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婴眼睛一亮。
一方仙界，倘若真是如此，那姜家如此执着也就没有悬念了。
即便是他，也行动了。
两人对视一眼，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不同的是，姜舜是想要将妖族一起拉倒自己的这边，然后让姬芜神和整个妖族以及姜家为敌。
九婴想要的是暂由一方仙界。他根本没有将姜家放在眼中，妖族只能屈居于仙界的四海八荒这等偏远之地，而人类却能够主导仙界几万年，九婴如何甘心。
姬芜神和姬元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对视的一妖一人。
“出来了。”姜舜看着两人，一张有些红的脸突然露出一道怪异的笑容。
姬元没有理会姜舜，而是将视线让道姬芜神的身上，问道：
“我且问你，若仙界劫难来临，你会让每一个仙界的人或妖兽避过此劫难吗？”
姬芜神看了一眼姬元，将他目光很认真，心里思索着他这么问的意义。
不过还是回道：
“这要看那人是否于我有仇，若是无冤无仇，我自不会故意为难。”
说完，不知道为毛，姬芜神心里有点发毛，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姬元。发现他微微点头的时候，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若是整个妖族于你为敌，你又当如何？”姬元将姬芜神此时的模样，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可是有些话他也不得不想问出口。
其实以他一人之力，周围的敌对都没有问题。
可是无论是在任何一方位面，都讲求平衡。
若是不平衡，会引来灾难。
这灾难不会不会因为姬芜神是空间的掌控者就不会来临，任何事物都是相辅相成的。
姬元的问话将她问到了。
实际上，她正是因为不愿和妖族为敌，才会来参加这所谓的论道会。可若是妖族执意如此呢？
姬芜神忍不住将目光朝着九婴的地方看去，九婴目光怨恨，显然不可能与她解除这仇恨。毕竟那三角至今还在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躺着呢。就算是归还也不可能让他立马长出来。
微微蹙眉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九婴不远处的一女修。这便是她最开始见到的那名狐族妖兽，此时她眉头相蹙，神色有些焦急。
不其然对上姬芜神的视线，心思一顿，而后又很复杂。
“爹爹的意思是……离间？”
妖族内部原本就不平和，各族之间的争斗也很平常。肯定有人不愿意和人类发生什么斗争，若是发生没必要的伤亡，对于各族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姬元没有说话，而是突然取出一把武器，眼中似乎还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