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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她是叛徒。我对叛徒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包括你和聂茵茵。”宇文皓白脸色一沉,黑眸酝酿一股风暴,似笑非笑地环胸。
“你——”苏轻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想要转身逃走,却发现自己已然被包围,看来花漾这里早就已经被宇文皓白算计成一个陷阱,等着苏轻暖跳。
“够了,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因为对于女人我从来都没有什么耐心可言!这一次的账,我们回去慢慢算。”宇文皓白神色狠厉,分外阴鸷。此刻宇文皓白的笑声那么的阴寒可怕,嗜血而残暴,仿佛是张着大口的魔鬼,等着灵魂来献祭。
苏轻暖被宇文皓白带回王府软禁,这期间,宇文皓白禁止任何人和苏轻暖说话,只安排了一个名唤小云的丫鬟在一旁伺候。有了花漾和小桃的先例,小云每次看见苏轻暖便像是白日活见到鬼一般,吓得退避三舍。
苏轻暖并不怪小云,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连累到什么人。经历这么一遭,苏轻暖的心累极了,她发现她居然无比想念远在大燕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同样是囚禁,却因为有墨云峥斗嘴而过得开心充实,如今的日子用一日三秋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幸好,这段时间宇文皓白似乎很忙,几乎去到苏轻暖别院的时间都很少,每次去看苏轻暖也不过匆匆见一面就离开,也没有再提过婚事的只言片语。
苏轻暖见到宇文皓白的时候,每一次都提心吊胆,对于这个危险的男人,苏轻暖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信任。她绞尽脑汁想要逃脱,却苦苦不得其法。
一日,宇文皓白退朝之后便专程来别院看苏轻暖,只见苏轻暖一个人立在花架下若有所思,待宇文皓白一问便听闻最近苏轻暖想要做些针线活来打发时间。宇文皓白忽然想起前几日自己的衣角不注意被刮破,心中微微一动,以为是苏轻暖终于想通决定好好的跟自己相处下去,便欣然应诺。宇文皓白还是很在乎苏轻暖的感受的,所以这段时间才没有来搅乱她的生活。
但是宇文皓白的耐心实在是有限,才不到半日便又来看苏轻暖,等着她温柔的为自己缝补衣衫。谁料,当宇文皓白推开门的时候居然发现苏轻暖正在缝制一个墨玉簪,案几上还放了不少的桂花花瓣。
宇文皓白立即想到当初苏轻暖昏迷的时候念念不忘被人夺走的墨玉簪,大发雷霆之怒,不仅亲手烧掉了苏轻暖刚刚开始缝制的墨玉簪,而且连同针线一起再也不允许苏轻暖碰触半分。
当晚,宇文皓白便再一次派来了御医给苏轻暖问诊,并带着一碗红花,意图杀了苏轻暖腹中的孽种。
烛光绰绰,苏轻暖望着案几上的红花有些无奈的苦笑,看来这一世她和这红花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身边的人都巴不得她喝下这劳什子。
“姑娘,您还是喝了吧。”年逾半百的御医实在有些不忍心的劝说道,他行医这么多年的时间,何时做过这等造孽的事情。实在也是不得已啊。
苏轻暖笑得越发苦涩,明白此时再也瞒不过,便伸出了玉腕,缓缓道,“你还是先诊脉吧。”
御医有些疑惑的看着苏轻暖,稍适将手搭在苏轻暖的脉搏上,脸上满是震惊。这一夜,苏轻暖没有喝红花,御医却急匆匆的赶去了宇文皓白那里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