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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杨楚生扔下最后的一根竹子,往草地上坐,顺手拿起木桶边的碗,从桶里舀起开水,“咕噜噜”一口气就下。一堆竹子,那是要搭竹寮用的。他已经打定暂时不回去了,也准备将竹寮搭得好一点。
本来嘛,反正他要建什么房子,都有那个钱,只是觉得竹寮住起来舒服。每天一起床,就闻到竹子的清香,特别是夏天,更觉特别凉爽。然后准备在竹寮周围,种上一些竹子,距离不远,他经常到那边洗澡的那个水坑,也准备养几百条鱼。
嘿嘿,这样的环境,住起来多舒服。印刷厂嘛,他已经在大队碾米厂旁边,借了一个社员已经倒塌了的一间老房子,那边有三相电,准备买真正的印刷机。
宽阔的田野中,被翠竹围绕着的一座竹屋,晨起,听着竹子上,几声鸟儿的欢唱。盛夏时,躺在翠竹丛中,悠然地沉入梦乡。春天来了,用锄头挖一两个最最新鲜的竹笋,就是秋冬到了,任由干枯的竹叶,散在屋顶,飘进屋子里,落在蚊帐上面。这是什么?神仙般的生活。
这样的环境,刘雪贞为什么就不愿意来呢?杨楚生真的搞不懂。
这哥们擦着汗,一时也想起白雪,她要是在,他敢肯定,她会跟着他,过着这种别人不能意会的美妙生活。
“哗……”夏风一吹,杨楚生也感觉到一阵凉爽,远远的,一片绿,也即将要开花了的稻田,随风泛起一阵渐渐起伏的绿色波浪。近处那些只及肚子高的甘蔗叶子,也是“沙沙沙”地响,听着这声音,就让他感觉到,他并不寂寞。
“咳咳!”两声咳声,也让杨楚生转脸瞧,声音是桂香嫂发出来的,她的后面,还有村姑村妇不少人呢。
“累了?”桂香嫂看着满头大汗的家伙,因为她走在最前,说话时,两眼还透出某种神情,好像是心疼吧。这小村妇,在挽留他不要回城的时候,还又一次跟他亲吻,可是过后,一想起,却又会让她脸红。
“想回家?”杨楚生笑着问,看一下手表,上午十点钟。
虽然说时间还早,但村姑村妇们,都是天还没发白,就到田里忙活的。这时候的阳光,也开始毒辣起来了,瞧瞧她们,没有一个的上衣是干的。
“还不搭呀,不搭你今晚睡那里?”秋月嫂大声就问。
“急什么,这样的天气,晚上我随便往草地上睡,不就yī'yè过去了。”杨楚生说是说,还是站起来了。旧的竹寮已经拆掉,那些绿绿的牵牛花藤,都被堆放在一边,还有一棚南瓜,也被他整理好了。他自己,已经将几根主要的柱子都竖得特别牢固。
“对呀,秋月呀,你急什么?”贵喜的老婆一说,十几个女人就开始笑。
又来了,要是只有村姑还好,她们的话题不敢那样粗放,只要有村妇在,那话题就是上不封顶,下没底线。
杨楚生转向贵喜的老婆,想对她说话,却不想这个微胖的村妇,却是习惯xìng地撩起上衣擦汗。
这好,这种动作,在田里是没什么,因为习惯了的,但现在就不同。杨楚生来不及转脸,眼里就是稍稍隆起的一片白腰,然后上面的,因为有点胖,也可以称为两堆。
“哈哈哈!”旁边的芹菜婶开始乐,抬手抓着贵喜老婆的上衣,再往上拉一点。
这好笑了,这一拉,这个微胖又粉白的上身,除了肩膀之外,正面尽露在杨楚生跟前。
笑声不热闹也不行了,还有一位村姑,却伸手扶着杨楚生的脑袋,不让他转脸。贵喜的老婆一边叫一边挣扎,可这一挣扎却又让大家笑,前面的两峰,泛起的浪涛,真的叫汹涌。
秋月嫂笑得往地上蹲,贵喜的老婆一挣扎开,急忙放下衣服,看那位村姑还扳着杨楚生的头,就是开玩笑,也让她禁不住脸红。
“别玩了,快点搭吧,我们帮你。”芹菜婶笑完了说。
“不用了。”杨楚生说着站起来,他要人帮,这竹寮早就好了。现在正是水稻施壮尾肥的时候,社员们那叫忙,男人们要帮他,都让他谢绝了。
“那行,小心点,别划破了手,不然,我们都心疼。”芹菜婶又来,一群村姑村妇,边走还边拿贵喜的老婆取笑。
都是这样,村妇们就是玩笑开大点,也不会翻脸什么的。只是杨楚生的身边,还有桂香嫂和秋月嫂在笑。
杨楚生站起来,看着桂香嫂,想让她也走,却见她抿着嘴巴,朝着他在笑。好像在问他,刚才是不是很好看的意思。
“你们都回去做饭吧,我自己来就行。”杨楚生一说,拿起几根竹子往搭没好的架子上靠,再拿起一条留着竹青的竹篾片,就开始绑横杠。
“你这样怎么绑?”桂香嫂朝着这家伙瞪一眼,然后“扑”地就笑。因为这些横杠吧,是要将竖立着的柱子连一起的,长度当然长。杨楚生手里绑,却还得抬起一只脚,尽量伸开点,用腿架着竹子。
“笑什么?”杨楚生没抬头,边绑边问。
笑什么?桂香嫂当然不会说,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家伙穿的可是短裤,这样子抬起脚,lù'diǎn了。男人lù'diǎn了,女人看了照样会傻眼。
这小村妇看他在问,还低下头,用牙齿咬着竹篾片。抿着嘴唇是不笑,但眼睛却还是往那地方瞄。怦怦心跳当然会,要不然,她的脸怎么稍稍发红呢。
“哎呀,脚放下,我帮你抬……”站起来的秋月嫂,话说到半途就打住,她不也看见了,然后挺不好意思地抬眼瞄一下桂香嫂,眨着眼睛,突然“嘻”地就笑。反正瞧她微红的脸,就肯定也是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