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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货车慢慢地开出去了,柳书记转身的时候还在笑,现在跟他的眼神相对时,她这个县委书记有点不敢跟他对视。心里有些不正常的想法,正常的对视目光,她也会怕别人觉得不正常。
杨楚生的人货车往刘雪贞家附近的马路边放,走到她们家的时候,见她刚好送两位在红光大队当工人的女知青出来。
“哎呀,杨楚生,这么晚你才来呀?”两位女知青笑着喊。
“你们要走了?”杨楚生也笑着问。
刘雪贞在红光大队时跟他的关系,知青们不少都知道的,这两位女知青还笑得有点鬼,然后就走了。
杨楚生每年的春节,都有到刘雪贞家里的,今晚来了她的父母也并不惊讶,也知道他们俩是曾经好上的。那种热情,可不是一般的朋友亲戚的待遇。
都有二十三岁了,刘雪贞的身子也比以前更加成熟,那张圆脸也跟以前一样的美。
“忙吗?”刘雪贞问得也相当简单。
“当然忙,不过忙得充实。”杨楚生也笑着说,将手里的礼物往桌子上放。
刘雪贞不管心里还怎么想,时间确实能冲淡掉一些记忆。虽然她跟杨楚生所发生的一切,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但那种对他不想回城的想法,还是被时间冲淡点。所以今年她也才参加知青们的聚会,现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也还能做出笑脸。
“要不,我们到街道上走走吧。”刘雪贞又小声说。
虽然两人是分别了两年,但还是有些话想说,才走出门外,刘雪贞就问:“白雪有什么消息没有?昨天我到她家里,听她父母说,她正在攻读医学博士学位。”
杨楚生摇摇头,将他在香港听到的,她已经结婚了的话说了。
“那你对她还有什么想法?”刘雪贞又问。
“忘不了,我相信,会有见面的一天。”
刘雪贞看了他一眼,说这话的时候,从他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忧郁。
“听说你当了不小的干部了,恭喜你!”刘雪贞又说。
“哎呀,我们又走到这了。”杨楚生突然说,这是他们曾经走进来的那个公园。
刘雪贞抿着嘴巴笑一下,指着远远的那棵金凤树说:“到那边坐一会吧。”
这棵金凤树,也是两人分别的见证,两年前他们相依在一起,坐着的石凳子还在,现在又坐在一起了,心里是什么滋味?
“你当官了,追求你的人不少了吧?”刘雪贞才一坐下,又小声问,只是看她嘴角的笑,显得有点不自然。
杨楚生也笑:“是不少,但我不想,这种事累心。”说完了,转脸看着刘雪贞也问:“你呢?”
“也没想到这些?”刘雪贞也在摇头。
“那明年你就毕业了,想不想回来?”杨楚生又问。
刘雪贞咬了一下嘴唇,几乎是没有什么表示,一年的时间,她在京城读书,将来分配到那里真不好说。这měi'nǚ小声又问:“你想我回来呀?”
杨楚生看着她,重重地点点头。
刘雪贞却轻轻地摇头,两行泪水,悄悄地涌出她的眼眶。
“回来了,我们就结婚,将来跟白雪见面,她带着孩子,我们也带着孩子。”
杨楚生才说完,刘雪贞却发出“唏唏”的抽泣声,两年前在这棵金凤树下,她趴在他怀里,哭的是对他的怨恨。今晚她的身子又往他怀里趴,美脸埋在他的怀里,哭的是他还忘不了她,其实她也忘不了。
“杨楚生,我……”刘雪贞说不下去了,还沾着泪水的嘴唇,朝他的嘴巴紧紧地吻。
分别了两年的吻,吻的是一种藕断丝连般的情,不断的丝,其实都连结在两人的心里。旧情可以复燃,情不自禁的吻也可以延续。
杨楚生扶着刘雪贞,她在哭,他却在笑,但哭和笑的心情都一样,只是男女的表达方式不同。
刘雪贞泪眼也看着她,张开刚刚离开他嘴唇的小嘴巴,又迎接他的一阵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