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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分配轮不到安晓洁他们插手,分给参加“相亲”的他们的任务相较其他人而言都比较轻,而希瑞几乎不用她的帮助,很快能够将一只足有两人大,长着大长尾巴的猎物处理好。处理好的猎物会有人把它们抬走。
根据安晓洁近十天的观察,不是所有处理好的猎物都直接被吃掉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消失了,她猜应该是被藏到了某个地方。现在天气冷,放到外面冻上一夜能放好长时间。
只是春天到了,猎物照理说会越来越多才是,按他们现在每天的捕获量根本不需要把猎物藏起来。安晓洁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天气确实一天天热起来了。或许,只是出于习惯?
前段时间经常吃的灰土豆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正在吃的糊糊一样的东西。安晓洁看到过这种东西,它长在一个椭圆的褐色壳里,每个只有她两个拳头那么大,敲开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放在水里煮,没多大会儿工夫就会变得白白稠稠的,不是任何一种她吃过的淀粉之类的东西,但口感有种说不出的鲜美,很好吃,也很顶饱。
安晓洁把它叫做面粉果。只是不知道哪里能找到,都是狩猎的人从外面带来的。她认认真真将面粉果的形状、外观记下,以便以后自己到了外面也不会错过这种食物。
这次,那十三个同伴没有得到任何食物,周围的人对此都表现的很正常,即使是他们这些一个洞里相处了一个冬天的同伴也是一样。
直到晚餐即将结束,天色彻底沉下去时,在十三个同伴间爆发出一声满含喜悦和亲近之意叫声,安晓洁没听清楚,但她很快就看见对方赶上去迎进来的身影,应该是她的伴侣。那伴侣单肩扛着一头很大的长毛猎物,另一手拎着大约三分之一大小的小猎物。
看着身形和架势,明显更像雄性才对。安晓洁更为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男人把小猎物交给伴侣后扛着大猎物,把猎物扛到山洞分配食物的所在。马上有人迎上去,安晓洁记得那人是经常参加食物分配的人之一,他很快在石壁上做了个记号,男人点点头满意地走了。
然后他和他的伴侣才用一块肉借了部落的火生火做饭。
后来回来的人基本都是一个套路,看了几次安晓洁就明白:过来选择了伴侣的人,需要支付一定的食物给部落作为报答,同时伴侣的食物和水也必须都由他们自己提供,有需要由部落提供的东西必须以交换形式获得。
相亲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安晓洁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明显这个山洞里所有的人都是要相亲的,那些已经被选中的不说,她们这些剩下的会怎么样呢?她看过其他人的工作量,以她现在的体力根本不可能坚持到完成。对部落没有贡献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待遇,安晓洁不用想就知道。
今天她们的待遇还是一样,相亲大会应该还没结束,可是……嫁人吗?嫁给一个野人?!怎么可能!
可每次出去都有两到三个以上的看守,他们想必也防着她们逃跑,她根本没有机会!
怎么办?怎么办……
依旧是和希瑞睡在一起,因为心里认定对方是个女野人,虽然还没机会得到证实,安晓洁在思想上却是随意不少,她又怕冷,没了心理障碍后自然靠希瑞更近了。也是鬼使神差,不知是偶然还是潜意识,她竟然碰到了希瑞的那个地方!
凸的!!!
她震惊弹跳起,在安晓洁浅薄的二十几年的人生中,男女方面的知识都告诉她有那个东西的应该是个男的才对!
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
睡得迷迷糊糊、将醒未醒的希瑞便在迷迷糊糊中再一次被安晓洁扎扎实实摸了一把。
不同上次的偶然,手心实实在在凸起的条状肉块,安晓洁再无知也知道女人身上是不可能长出这种东西的!
“安?”她听见希瑞迷惑不解的声音。
像被电触到似的弹开手,安晓洁在黑暗中看见希瑞隐约的轮廓,胡乱的“好、好”了几下应付过去。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头一样重新躺回兽皮被里,她脑子很乱,轰隆轰隆,好像有一辆火车来回在脑子里跑!
自然界中雌性体形大于雄性包括承担捕食的情况不是没有,很典型的就是深海的某些鱼类,但在人类社会中,安晓洁真是想不出一丁点这样的例子来。因为女性为了更好的繁育后代,普遍身体脂肪含量比男性要高,身体上的差异让男性在爆发力和体力上较女性更有优势,从父系社会后,不,应该说是母系社会开始,一般情况下到野外狩猎都是以男性为主体。可她现在看到了什么?!
希瑞是男性,这点已经证实过了。那是不是说,在这个地方,男性是由那些更为强壮的女性来养活的,没有找到伴侣前他们统一由部落养活,在找到伴侣后由伴侣养活?
再不敢随意下结论了,安晓洁需要更多的证据验证她的猜测。她把主意打到了其他同伴上。
不引起他们反感且达到自己的目的,这需要一点技巧和手段。安晓洁闭着眼睛想了很久,最后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心里有事,几乎身边的人一有动静,安晓洁就醒了。她抓了抓头发,将希瑞带到一边,然后她目测了一下,手指灵活地用昨天剩下的花做了一个大花环,比手画脚让希瑞把穿好的衣服脱掉,把没封口的花环围着髋部调试,最后才封上口。为了拖延时间以及方便观察,她一不做二不休,依着花环往下编,从腹下斜侧的地方开始到臀部。野人的模仿力很强,安晓洁在最后特地用了以前学到过一种编绳手法,在腰侧做了一个软垂流苏处理,有点复杂,他们一时之间很难学会。
昨天采来的花过了一天早就蔫头巴脑的,叶子也软哒哒的没有精气神,可也显然不能阻止希瑞的赞叹,他戴上同样蔫巴巴的花冠和颈环,又摸摸瞅瞅腰身上的花环。安晓洁就算没听懂希瑞的“喜欢”二字,从他的肢体动作上也能看出他的欢喜来。
希瑞的举动毫不例外引来其他同伴的注意,他们盯着希瑞腰胯间的花环,有的相互交流几句,有的直接上来跟希瑞说话企图摸几下。
即使听不懂他们的话,光看他们的反应,安晓洁明白自己成功了一半。
事情就像安晓洁预计的一样,在看守带他们出去洗漱后,他们又摘了许多花回来编织新的花冠、花环装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