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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骨子里果然都爱得寸进尺,最初时候她只求保命,虽然也一直告诫自己面对现实,甚至到现在为止都和阿赫同睡一个被窝以断了自己其他不该有的念想,可原以为断了的,在阿赫最近一段时间的宽待里如那吹又生发的野草,在自己不知晓的时候重新长了出来。
该清醒些了。这是异世,没有人会来救你,你不过是个野人用肉换的。要是存在奴隶制,要是阿赫更会察言观色一点,她哪里还有现在的好待遇?想到印象里的食人族,安晓洁的脸色白了白,她一直没有机会知道阿赫他们是不是也会同类相食,如果……安晓洁不敢再想下去,她狠狠捏了把自己两颊处的嫩肉,尖锐的疼痛使她的脑子更清醒了不少。
阿赫伸手摸了摸她被捏的地方,然后反手捏上自己的,掐了之后眼里微微带着困惑。阿赫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眼前这个被他用二十八头锯齿兽换来的伴侣那些经常做的,在他眼里毫无意义的动作对她到底有什么意义。于是阿赫很快就放弃了这种在他的认知中没有用处的行为,拍拍她的脑袋,嘴里发出分不清是“呼呼”还是“唔唔”的声音。
湿漉的手指在他左颊处留下湿痕,水珠顺着纹理滴滴答答往下滑。安晓洁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忽然就踏实了下来。
她所害怕的不过是她想象中的会伤害的她的野人,而那不是从来没伤害过她的阿赫。
安晓洁微微露出笑容,在接下来的洗浴中,疼痛但情绪稳定地度了过去。虽还有些羞涩不安,到底不至于心有惶惶。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过可以重新穿上衣服时,安晓洁的心里还是一宽。便是衣服摩擦皮肤火辣的疼都无法让她拒绝选择这种心理上的安全感。
“嘶呼”真疼!一不小心擦碰了下胳膊肘,安晓洁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想来肘弯处的皮肉比其他地方少所以擦伤更加明显,她屏住呼吸,尽量减少身体震动与衣物所带来的摩擦,直到穿上后才小心控制着吐出气,疼出一额头细密的冷汗。
这个澡白洗了不说,换了一身伤,实在亏大发了!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没胆子拒绝,再大的亏也只能和血往肚里咽。
安晓洁忍着浑身上下的疼,龇牙,老妪般挪动步子。阿赫对她带来的伤害远比她以为的严重,尽管他不是故意的。
而那头,阿赫轻易抱起脏水半满的澡盆,迈开大步往洞外去,哗啦哗啦只听到倒水的声音。星期六是个刁的,这时候才重新从自己的被窝里冒出来,两只眼睛骨碌碌往外张望。
看到星期六安晓洁自觉挺厚的脸皮也是腾地一红
刚才她竟然忘了星期六的存在!
之前明明在外头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被窝去,更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看到刚才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
天哪,安晓洁抬手捂住半边脸孔,懊恼**一声,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