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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晓洁捋了捋滑下来的袖子,想想干脆把外面的兽皮衣脱了丢到外头,一时间身上轻松了不少。她敛了敛胸口的衣襟,低头看了看。虽然见了水,但衣服的颜色比较深,不至于出现太过不雅的情况。再度捋起袖子,安晓洁深吸一口气,打算真拼了,嘿呦嘿呦!某种程度上,安晓洁已经不把手底下那块肉当做人肉了,完全是以一种苦大仇深、恨再不得见的态度进行搓背工作。她承认,她是抱着让他受不了喊暂停,最好从此再不找她搓背的念头消极怠工的。可哪知道,阿赫反倒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
“洗。”阿赫甚至因为她短暂的停歇动了动身体,发出催促。
“……”原来这才是阿赫喜欢的力道么?是她错,不该以她的标准来衡量野人非人的承受力的。安晓洁默默在心里泪流满面,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大概要不好过了。
唉,洗吧洗吧,早洗早超生。苦着脸的安晓洁站起来,身子半躬,比野人站的略高些,双掌朝外两端捏住兽皮毛巾,借助自身的重量重重往上推,再重重往下推。虽然这样比之前一味蛮干要轻巧些,可膝盖不停的伸直弯曲、弯曲伸直,其实还是没讨巧到哪里去。
好不容易搓完背,伺候好阿赫这个祖宗洗完澡,从澡盆里爬出来的安晓洁已经快累成一条狗。真是一场硬仗。累瘫的安晓洁连打理自己的力气都没了,肩膀以下到手指酸木酸木跟不是自己似的,湿哒哒瘫靠在澡盆上动都不想动,幸好从澡盆里出来水还是热的,在冷到前可以允许她稍稍歇息一下。
星期六蹿到她脑袋边,歪脖子拿爪子戳她。
安晓洁装死。
她打算再躺一下下马上就起来,毕竟她可不想感冒。哪料从来人算不如天算,一阵水珠兜头兜脑扑面而来,密密匝匝扑头盖脸!安晓洁连忙侧过脸紧闭眼皮。靠,忘了野人沾水后习惯甩毛的毛病了!结果,出来前偷懒草草给阿赫擦了下身子的苦果最终的受害者还是自己。
安晓洁抹了把从湿漉漉到湿哒哒淌水珠的脸,欲哭无泪。
果然从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个世界以后,她就一直倒霉倒霉倒霉!!!她是上辈子掘了这世界大神的祖坟么?!跟她这么不共戴天的仇!
大冷天的,水珠原有的那点可怜的温度在离心运动和自由落体的过程中便消耗殆尽,与环境同温,加之水本身湿冷,激到人身上那感觉绝对不是一般的糟糕,尤其当这个人本身就湿淋淋的时候。
“阿嚏”一阵透心凉的阴风让安晓洁打了个哆嗦,她揉揉鼻子,之前生过病的记忆浮上心头,虽然知道阿赫不会随便抛下她,可那种生着病还担惊受怕会被抛弃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她绝对绝对不会想再体验一次。于是忙跳起来准备去换衣服。还没跨出步呢,视线一扫,看到边上离她一米半远,虽然及时跳离,可惜因为速度还是不够快、反应不过关而同样被洒湿头脸、皮衣的星期六,不由发自内心的产生了一种“我不好了你看起来也不咋滴,世界真是太美好”的诡异愉悦,整个人都顿时清爽起来。
小样,让你跑,还丢下我一个人偷跑,偷跑也没用,哈。
神清气爽的安晓洁觉得刚才隐约有点不舒服的头不疼了,鼻子不难受了,身上也不冷了。得瑟着雄赳赳气昂昂抬着下巴,安晓洁捞起地上湿重的兽皮衣放到边上,刚直起腰,脚尖微动,尚不及转身,突然身子就是一空
安晓洁心里一紧,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反射迅速地揪紧手边不知哪块地儿的毛。她开始抓得很紧,发现是阿赫又抱起她来才松开手里揪紧的毛。
他到底想干什么?一惊一乍的,都快吓出毛病了。安晓洁拍着胸口舒了口气,心有余悸,难怪老话说人吓人吓死人。
这不满安晓洁自然只敢在心里腹诽,野人阿赫是半点不知晓的。只见他快走几步,作势将安晓洁丢进澡盆里,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收回抛举到一半的动作,改放到地上。安晓洁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抬头看他,却见阿赫伸手往她的衣襟而来
安晓洁的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眼里只有那只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带毛的手!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