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经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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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墨子归扑向林天虹时就扯掉了林天虹的口罩,墨子归此时方才注意到,她的上唇鼻孔下方各贴着一小块棉球,恍然大悟的墨子归忽视了此时自己的生命危险,突然扬声兴奋道:“原来你鼻孔下贴了带药的棉球,难怪我的迷药没起作用。”

尖尖的剪刀在他右太阳穴侧约十厘米处陡然停住,林天虹被他的反应弄糊涂了,同时也转移了一部分她的心思。

“当然,这是市面没有的药水,效果很强。若不是我做足准备,恐怖早就被你设计。你这个魔鬼,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偏偏你要废尽心机害我?”林天虹委屈的双目带着泪光,若不是面前的人,她可能早就与钟涛结合了,哪来那么多波折。她不敢确定自己的可爱女儿到底是谁的,这让她羞耻难当,面前的人该负全责!

福松林坐在一旁做看客,他双眸忽明忽暗,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我们之间是有渊源的,你先把剪刀拿开,我会全部讲给你听。”墨子归往后仰着头,斜眼看着右侧带着寒光的利剪。

林天虹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拖延时间延长生命的伎俩,但他的话确实勾起了林天虹的好奇心。她想,就先听听他说些什么再让他死也不迟。

“林天虹,你小时候去过一栋偏僻的别墅对吗?见到一个挨打的小男孩对吗?我们真的是有渊源的。”墨子归收去了痞态,明亮的大眼睛从黑发间隙里盯住她认真地说。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次事件正是她从此怕黑的渊源。她还记得自己误近那个偏僻别墅时,扒在门缝里看到的花园里十二岁左右的男孩子,那脏兮兮的单薄的身体现在虽已长大,但依然瘦削,曾经瘦瘦的孩童脸,如今已变成帅气的男子脸,但浓密稍长的黑发依然纷乱地遮盖在额头上,曾经瞪着倔强挂泪的大眼睛,现在依然明亮。仔细回想,那孩子真跟眼前的男人有几分相像,尤其是那双大而倔强的眼睛。林天虹的好奇心被勾起,冲淡了她的愤怒。

“你是那个孩子?那男人是什么人?他为什么那么狠地打你?”林天虹缓和了语气。

印象里那是三十多岁凶狠的大人,手里拿着皮鞭,凶神恶煞地俯视着男孩,抡着皮鞭接二连三狠抽男孩,痛哭的男孩,小小的身子怎么也躲不开笼罩着他的皮鞭。

墨子归换了一下坐地的姿势,大眼睛里揉进了些许阴暗。

“其实,我也不认识那个男人。还在很小的时候,我便被他掳了去,他天天折磨我,口口声声说是我爸妈欠他的。你扒在门缝偷看那天,他把你抓起来关到一个隐秘的房间里一段时间,从不让任何人进去。后来又把你扔到了外边的树林里。他接着折磨我,直到有一天,他打晕了我,这一晕便是一个多月。他很懂医术科学,一直给我打营养液,保证我不死。等我醒来,身体不适了很长一段时间,等稍好了了些后,他便把我放在一艘破烂的木船上,扔到了商船往来的大海上,令我自生自灭。”他平淡的语气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听到林天虹耳里却是惊心动魄,不知道他的命运这么凄惨。

林天虹默默起身,解开了他被反绑的双手,扶他坐上了一把椅子,没办法,她就是听不得别人的惨事,一定会心软。福松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墨子归继续他的诉说:“我吓得要命,本以为要死了,没想到被一只商船搭救,那商船的主人就是钟涛。换言之,钟涛是我的救命恩人,其实也可以说,岛上大多数人都是被钟涛所救,这才效命与他的。”提到钟涛,林天虹清澈的眸子深沉了起来。

“我随着他来到这岛上,可是阴影一直笼罩着我,我的耳边一直萦绕着被放逐大海之前那男人阴恻恻的话语。他说,我这一生必将偿尽痛苦的滋味,除非我能找到一个命中的女人,这个女人一旦出现在我周围,我会感应得到,她有个记号,就是后脖颈发际有一小粒红色的痣。这个女人一旦出现,我就得跟她长期结合,这才能渐渐摆脱痛苦的命运。”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也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所以来到岛上后,钟涛给我们安排的学习与培训,还有体能训练及武术训练我都积极参加,我本就热爱科学,头脑也不笨,过得还不错。可是过了近一年后,我的头突然剧烈疼痛,痛得无法忍受,堪比孙悟空的紧箍咒。钟涛在岛上安排得有医生,他们尽力治疗,都束手无策,直疼了我两天两夜,过后我瘦了一圈,仿佛从炼狱回来。”

“此后过了一年再次发作,再后来就半年发作一次,然后频率越来越高,我被折磨得几欲轻生,心知一定是那男人使坏,可就是不知道他如何使坏。后来岛上的医生通过仪器,测得我的脑电波有异常。”

“我不想再连累钟涛他们,也不想死,而想通过自己的力量找出解决的办法。所以在我无意间发现这个隐蔽的所在时,我便打定主意一个人待在这里。来这里两年前我就开始着手准备,把一些必用品提前运来,还有钟涛图书室中的一些科技图书与资料。然后我乘被派出岛的机会,再掏钱帮他们补齐,都准备妥当后,我便在他们面前失踪,并且把自己当天穿的衣服放在一处临海的高崖上,造成投海自杀的假象,之前也给他们留下了遗书。钟涛他们看了遗书后信以为真,不再寻我,也想不到我就在他们旁边。”

“我在这里专攻医药方面,由于我有这方面的爱好与天赋,也因此有些建树,可是对于我的头脑,我还是没有对策。直到你来到这个岛上,我的大脑便极度兴奋,似乎有一个声音不断地说:‘就是她了,就是她了。’我寻着信号找到了你,就是那个夜晚,也看到了那粒红色的小小的痣。但直到花房才正式与你结合。头脑中的欲求强大到无法抗拒,我只有遵从的份。为了不让你太过抗拒,我使用了一种草药,闻到后就会全身无法动弹,但有知觉,当然我事先服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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