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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够了。”聪明如她,他肯听她告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她不能再奢求什么,而且她现在这样又怎么奢求呢。她傻傻地一笑,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表情凄楚而悲伤,萧凛别过脸去不再看她,他只希望这场莫名的会见能快点结束。
馨儿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盒子,双手微颤地举到萧凛面前:“五年前师兄给馨儿摘过一朵花,现在馨儿还你这颗珠子。馨儿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她笑着哭,那表情真是让人不忍侧目。
萧凛心如磐石,默默地接下盒子,说了声谢,转身就要走。
“站住”一道拖长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萧凛骤然停住了脚步,馨儿也四处张望,脸色煞白。
“萧凛你竟然这么无耻。”千绝殇凭空出现,因为这里没有别人,所以他面具都没带。一双凤目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萧凛,挑起的眉满是鄙夷与嘲讽。
萧凛见到千绝殇绝对是仇人见面格外红眼,马上就要动手。九儿原本回避,可终究还是不放心,此时赶过来却刚好看到了千绝殇。
“千绝殇,你这无耻小人,终于敢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吗?”九儿跳出来,怒指千绝殇。千绝殇伸出指头,指着他们夫妻,嘲讽地说:“萧凛,林九儿你们觉得自己很高尚吗?利用馨儿年少无知,来骗她的东西。”
馨儿急得大叫:“师兄,不是这样的。”
“你给老子闭嘴。”千绝殇阴森森地低斥。馨儿吓得一声不敢吭,只怯怯地看着千绝殇与萧凛。
“把东西还给我,我今天且饶过你们。”他倒是十分自信。
九儿冷笑,“就凭你?你腿上的伤好了?脖子上的也好了?”
千绝殇哈哈大笑:“没想到小九儿竟然这么关心我?放心,就算是不好,也能取你夫君项上人头。”他上下打量着九儿,眼神极端怪异。
九儿怒极:“你试试。”
“我倒是这没见过这么巴望着自己男人死的女人,难不成小九儿要急着改嫁给我?”千绝殇挑衅地看着九儿,眼角眉梢似乎都写着无耻两个字,九儿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但萧凛却拉住了他。
“此番你上前,不是舒了。”萧凛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