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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动静太大，周遭的百姓大多都被惊醒，纷纷围绕在街道两侧看热闹。
一时之间，整个城西街口，聚集满了人群。
“说吧！你们主子是谁？！”东方灵曦一把夺过侍卫手中的长剑，直指其中一个病弱的老人。
老人惊恐不已，连连摇头：“没……没什么主子。我们只是听说春堂药铺的掌柜好心，药铺开放三日，看诊的病人都不用给银子，就连药钱都不收，这才结伴……前来看病而已！”
“看病？！不要银子？！呵……”东方灵曦冷笑出声，“这么蹩脚的理由，你们也真想得到！说吧，今晚联合楚人，一道偷袭宁王府的人，是不是你们？！”
老汉连连摇头：“祖宗饶命啊！偷袭宁王府？楚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只是来看病而已！”
“我呸！还不知道？！”东方灵曦冷冷瞪了他一眼，长剑随即就指上他的胡须，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阴笑，“若本宫没有猜错，你这胡子是贴上去的吧！你这张脸也是易容的吧？！还有你的头发——”
说到头发，东方灵曦声音不由顿住。
锦绣指着满地的几十个病人，惊讶出声道：“主子，您发现了没有？！他们这些所谓的‘病人’，要么戴着帽子，要么就已经剃了光头，谁都不敢将头发露出来！谁都知道，凉国人因为长年食用药草，头发的发梢是紫色的！照奴婢说，他们这么做，分明就是此地无银！”
锦绣一面说着，一面将那两个掌柜押上前来。
东方灵曦这才注意到，这两个掌柜的头发，也被厚实的头巾包得严严实实，半点都没有露出来。
她冷冷一勾唇角，眸光带刺地扫向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