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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来势汹汹,他以一己之力挡住了五名青州军士。【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战场之上,分心旁顾是最要命的事情。
这五名青州军士顾此失彼,他们将全部精力都放到了文丑身上,对城下的河北军难免有所疏漏。
面对文丑这等悍将,谁也不敢有半分大意。
“杀,杀,杀!”
青州军竭力呼喊助威,试图尽快了结文丑的性命,谁曾想,这厮武艺超强,青州军以多攻少,竟然不占上风。
机会难得,趁着守军无暇旁顾,刹那间便有四五名河北锐士跃上城头。
“徐治中,这里交给你了”,将指挥权递交给徐干之后,太史慈径自迎向了文丑。
文丑双眼寒光四射,瞅见太史慈行至近处,他大喝一声,双臂青筋直露。
“你终于来了!”
“莫要废话!你要战,那便战”,太史慈黝黑的眸子里寒芒闪烁,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掉文丑,最不济也要将其赶下城头,否则的话,时间拖的越久,对青州军的士气伤害也越大,而城下的河北军却会缓过劲来!
电光火石间,两人铁枪相交,只听“呛啷”一声脆响,二人同时暴退数步。
只不过太史慈退了一步,而文丑却退了二步。
兵对兵,将对将,太史慈对上文丑,战意高涨。
文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击竟然落到了下风,骄傲如他又怎么受的了?
仰天咆哮一声,文丑不再防守,而是使出了以命搏命的招式。
太史慈眉头轻锁,适才一击之下他便可以肯定,五十招之内必可逼退文丑,但对方竟然使出这种玩命的招数。
愣的怕不要命的,太史慈有大好前程,自然不想与文丑同归于尽。
只不过,战场上,狭路相逢,勇者胜。
面对文丑如此骇人的声势,太史慈屹然不惧,他暴喝一声:“啊呔!”
长枪交击,瞬息间,两人又交手了数个回合。
此时,河北军的冲车已经靠近了城墙,源源不断的河北锐士通过冲车内的楼梯涌上城头,与青州军厮杀作一处。
值此危机情景,却见徐干爽然一笑,“先锋军何在?”
“先锋先锋,奋勇争先,锋锐无匹!”藏兵墙内蓦然冲出无数个执枪荷甲的军汉。
这些军汉以伍为单位,各自为战。
冲上城头的河北军只有寥寥数百人,而城头的先锋军却有数千之众。河北军像油锅下饺子一般,一个接着一个跳上城楼,而青州军却是早早严阵以待,往往甫一见到河北军,当即便有三、四把武器同时向他招呼过去。
即便冲上城头的河北锐士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可却也挡不住青州军连绵不绝的围杀。
饿虎都怕群狼,何况军士乎?
片刻之后,冲车内的军士在先锋军的剿杀下,很快就损失殆尽。
此时,趁着河北军尚未补充过来。徐干又是振臂一挥,早已准备妥当的一锅锅滚烫的热油就被青州军狞笑着泼下了城头。
“啊啊啊”一时间,一股水煮肉的味道飘到了城头。
城下的河北军攻势为之一缓,这次不需徐干招呼,数名箭术高超的弓手已经利落的射出了手中的火箭。
如此近的距离,加上刚才泼下的火油、酒水,那极厚实的冲车终于冒起了浓烟。
眼尖的军士甚至在在冲车里发现了一尺来高的火苗!
“哗啦啦”又是数锅热油泼了下去,冲车火势更旺,而车内试图扑灭大火的河北军卒也被火油烫了个正着。
火油灼身,痛不欲生。
“啊啊啊”,烫伤严重的河北军卒发出凄厉的叫喊,浓浓的大火顺着火油在他们身上熊熊的燃烧着。
徐干暗暗松了一口气,只需要一刻钟,这些冲车就会彻底失去作用。
没了这些庞然大物,青州军防守起来必会轻松许多。
城中一队又一队河北军卒从新的地道攀越而出,他们本欲在城中制造混乱,然而,却遇到了早有准备的青州军。
以逸待劳,河北军完全不是青州军的对手。
城外,审配心急如焚,他怎么也没想到,文丑竟然亲自上了战场。
主将冒进,河北军的攻势难免会受到影响。
穴攻迟迟打不开局面,城头的强攻虽有效果,但是,看守军反击的强度,对方犹有余力,河北军若想一鼓作气夺取城头,显然绝无可能。
这可如何是好?
大队人马已经云集在城下,河北军退无可退,只能一路向前。
河北军的一举一动都在太史慈、徐干的掌控之中,当己方人马占尽优势之后,徐干便朗声大喝:“弓手后撤五步!”
“哗哗哗”,青州军讲究令行禁止,瞬间之后,数百名弓手便整齐划一的后退下来。
这时候,有大队光着上身的军卒从内墙搬出了捆捆投枪。
“换投枪!让河北人尝尝我们的利害”,徐干白净的脸上迅速的掠过一丝杀机。
“准备!”四百名先锋军握起投枪,摆了个最顺手的姿势。
城墙下,趁着滚木垒石停止攻击的空荡,更多的河北军卒如同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顺着云梯靠近了城头。
然而就在此时,城墙上却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投!”
突然出现的先锋军,凶狠的投出了手中的投枪。
河北军中军所在,田丰冷飕飕的打了个寒碜,他大叫一声,“不好!”
晚了,只顾着登墙的河北军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橹盾,之前射在上头当当作响的箭矢告诉他们,战场上,盾牌绝对是生命的保障。
只可惜,盾牌对付箭矢尚有效果,但是,应对尖利的投枪却有些力有不怠。
在锋利的投枪攒射下,河北军卒惊恐着掉下了云梯,投枪透过橹盾,射穿了他们的身体,巨大的力量甚至直接将他们射落到地。
投枪是如此的锋利,它们可以干净利落的穿过数层厚的盔甲、刨开拇指粗细的木盾,甚至可以削断云梯!
只是第一轮投射,数百名河北军就死伤惨重。
面对投枪,河北军只能和时间赛跑,只有更快的冲上城头,与青州军展开近距离的厮杀,他们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扔掉橹盾”,一个河北军校暴喝一声。
这种情况下,橹盾已经失去了防御的作用,只有冲,飞快的冲,亡命的往城头冲去,才可能为下面的兄弟争取到活下来的机会。
“杀!”近千名河北军齐刷刷的抛掉了手中笨重橹盾,手脚并用的顺着云梯往上爬。
“抛!”又是一声令下,数百杆投枪再一次呼啸而下。
冲在最前端的数十名河北军军卒首当其冲,一瞬间的功夫,密密麻麻的投枪就掳走了他们的性命。
然而,更多的河北兵顺着云梯往上爬了起来。
“抛!”
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中,河北军的云梯损失大半,北门附近只剩下十杆完好的云梯。
中军大纛所在,田丰眉头紧锁,用数千人消耗青州军的守城武器?这买卖划算吗?
黑夜彻底降临了,攻城双方都打起了火把。
城头上更是立了数十个高大的支架,木架上放着火油,轻缓燃烧着的了棉线给城上带来了一片片的光亮。
青州军斗志高昂,适才最后一支云梯已经被他们击毁,残存的河北军兵只能望城而叹。
火光下,只有太史慈与文丑还在激斗着,不过比起之前,他们的动作都慢了起来,而且身上都挂了彩。
太史慈的左肩被跳开,鲜血喷溅而出,文丑的左腿被洞穿,如今他的行动已经受到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