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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没有先去救人,而是打的来到了佳威母亲的家。
开门的是佳威母亲,一见是阿龙,略微吃惊∶“这么晚过来,有事吗?”阿龙从包里取出一叠钱,和一串钥匙给了佳威母亲,笑了笑后,说∶“过去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请你原谅。这钱你拿着,钥匙是敏敏那里的,如果明天午饭前,你没接到我的电话,拜托你去喂贝贝欢欢一些吃的。告诉佳威,老爸爱他。”
佳威母亲预感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又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阿龙没有回答,只是点头笑了笑。他走进房间,看了一眼睡梦中的佳威,又从包里数出三千元,放在佳威的头旁,湿润着双眼说∶“臭小子,这是老爸过年给你的压岁钱。好好念书,好好听你老妈的话。老爸永远爱你,永远┅┅”
“老爸。”佳威忽然转过身,泪流满面地抱住了父亲∶“你和老妈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老爸,我长大了,是男子汉了,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阿龙沉下了脸,摆出了父亲的威严∶“再不睡觉,我揍你。”
佳威也拉大了嗓门∶“你说过,打虎亲兄弟,杀敌父子兵。你就是揍我,我也要去。”
阿龙傻傻地望着儿子一会儿后,点点头∶“还不快穿衣服。”然后对佳威母亲说∶“我走后,你立即去找李哥,就告诉他一句话,照搬三A行动,去这一带周围。”说着,找了一支圆珠笔,在新民晚报上写了一个地址。
章卫和刘丰让秋萍三人围在一个角落里,脸显愤怒,却不敢发作。林文怡坐在桌旁,独自一人在玩牌。宋丽半靠在草堆上,心里在盼∶“老总,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呀。急死人了。”郑铁山抽着香烟,静坐在宋丽的对面,一双色眼,在两座丰乳上扫来扫去。
忽然,门外响起来汽车喇叭声。
林文怡惊座而起,对郑铁山说∶“阿龙来了。”
屋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春秋冬来到了林文怡的身后。章卫和刘丰立在郑铁山的两侧。
门开了,夏梅推着小丽,走了进来。她关上门,指指小丽对章卫说∶“儿子,这靓姝我抓来了,老娘一肚子的怒气,也该发了。”说着,她一个箭步跳到章卫面前,还没等郑铁山反应过来,雨点般的双拳已落在了章卫的身上,等刘丰出手相救,章卫已躺在了地上。
郑铁山脸显不悦问林文怡∶“这算什么意思,自己人内哄?”林文怡给予一笑∶“铁山,你也算个江湖人物了,怎么就忘了愿赌服输这句话了呢?如大妹今晚走霉运,而空手归来,那她就是章卫的婆娘,章卫怎么干她,与我们无关,也就不会插手过问。也就是说,刚才是老娘打儿子,管你我什么事?”郑铁山被问傻了,干瞪着双眼,说不出话来。
佳威母亲焦急地拍打着李峰家的门∶“李峰。李峰。”邻居家的门开了,一个小女孩说∶“阿姨,他们不在家,看电影去了。”
佳威母亲回到家,早已泪流满面,想到阿龙和儿子将陷入虎穴,危机重重,顿时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一步窜到电脑旁,打开了电脑。
佳威母亲拔号上网,相继在搜孤的十几个栏目屏上,写着∶“如有我的网友在网上,请立即打我手机或五分钟后打电话,我有急事求救。谢谢!”
下了搜狐,又上了新浪。
夏梅伸手推开刘丰,对秋萍说∶“如这小子再碍手碍脚,你替我修理他。”
秋萍一笑∶“没事。我早就想领教领教刘兄的铁拳了。”
刘丰一见不妙,忙回到郑铁山左侧,不再言行。
夏梅伸手拉起章卫,拍拍他的脸,冷冷地问∶“我是你婆娘吗?”
章卫早就被打怕了,忙说∶“不,不是。你,你是我老娘。”
夏梅冷冷一笑∶“怎么说,你刚才企图泡老娘?说。”挥手给了章卫一巴掌。
章卫哪敢嘴硬,哭丧着脸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夏梅脸色一沉∶“跪下。”
郑铁山实在看不下去,就唬着脸对夏梅说∶“娘的!你什么意思,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他是我的兄弟,你就是想出气,也该出够了吧。娘的!再闹,我翻脸了。”
“翻脸?”春艳跳了出来,冲着郑铁山说∶“你不说翻脸,我们也算了,既然你想一拍两散,那旧帐新帐,我们就算个清楚。”
身陷虎穴的宋丽和小丽,索性坐在草堆上,静心地看这场好戏。
“算帐?”郑铁山一愣,问春艳∶“算什么帐?”
春艳一挥手∶“多着呢。割我皮包,拿我的钱,泡我的身子,这是一件。白吃白喝,白住白拿,这是第二件。你拍胸膛吹大牛,说能诈来几百万的货┅┅”
“放屁!”郑铁山大吼一声,截断了春艳的话,拍拍桌子说∶“我们用得是大龙姐的钱,管你这个女人屁事。”
春艳冷冷一笑∶“那我大姐打神偷,又管你这个土包子屁事。”
郑铁山跳了起来∶“你反了┅┅”他话没说完,只听夏梅叫了一声∶“反就反。修理他们。”春秋冬三人的拳脚,就朝他和刘丰狂轰乱炸了过来。
林文怡也不劝阻春夏秋冬四人,任凭她们泻怒。她搬过一张橙子,干脆坐在草堆旁,伸手解开宋丽手脚上的绳子,三人聊起天来。
阿龙左等右等不见李峰带人来,就把手机给了佳威,摸摸他的头说∶“儿子,老爸这就进去救人。记住,如半个小时后,老爸不出来,你就打110,向警察叔叔求救。”
佳威点点头,从身后摸出一巴菜刀∶“老爸,出来时,我顺手把它带来了,你拿着,万一有点什么事,还能防防身。”
阿龙激动地搂住了儿子∶“臭小子,你长大了,你真的长大了┅┅”
一场内哄,以郑铁山他们失败而结束。
春夏秋冬相互击掌,以示庆贺。
鼻青脸肿的郑铁山,不服气地怒瞪着林文怡,刚要说话,门被人一脚踢开了,阿龙一脸冰霜地走来进来。
春夏秋冬一见阿龙,忙往后退了一步,齐声说∶“龙哥好。”
“好个屁。”阿龙一脚踢翻了一条长橙,大声问∶“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