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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剑士彼得这位黑说社首席不在的话,一脸扭曲的左使先生是对我没有什么威胁的,因为他到底是在只有八级骑士的马克思身上,而且他的坐骑还刚刚叛离契约。如果大剑士在的话,我还是可以试着跪好了和他讲讲道理讲讲人生的。
“哎,失败了啊。”听到他又说话,我看了眼,发现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一脸平静地说着话,“在下对先生的理解依然不够,远远不够,先生之前太隐晦,如今看来您简直是潜龙在渊的典范。在下乃黑说社社长,名姓依然不敢闻于先生之耳。此次自作主张打扰了左使马克思先生与您的学术研讨,无论是态度还是时机都太冒昧了。不过这纯粹是在下的个人行为,请您不要怪罪左使先生。在下先行告退,往后有机会必定亲身前来讨教。另外也请忘记之前,试着重新与马克思导师探讨一番,相信您会有一番惊喜的。”
哪里是失败了,我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此次不同寻常的会面也许只是这位社长的一次试探,要说失败最多是他没有取得足够的情报而已。当然,也可能还有更深的含义。
我拍了拍打了几个喷嚏,身子开始变小变纤细了些,双翅也变得长了些的黑说,然后看向萎顿下来,喘着粗气的黑人导师,整理心情,对他说了声辛苦。
被强行篡夺了身体的控制权,辛苦是辛苦的,堪比灵魂离身再重返后的身体的不协调和不舒适,因为“我”也试过这种感受。如此看来,掌握了这一技术的黑说社与某些神秘社团倒是有得一拼了,当然,也可能他们之间有什么渊源。
“取一个黑说之名,院长先生真懂讽刺之道。”黑人导师无神的眼睛看着黑说,有点眷恋不舍,不过黑说小妞倒是鸟都不鸟他。我又拍了拍它,心中又想到,连准五阶魔兽的独角兽失去了都能忍下,那位黑说社社长的忍耐和所求都让人越想越不安。
“没有特别的讽刺意思,只是不太会取名字而已。”我随口回答道,只是看导师先生的表情,我这真实的回答可能依然被他当成是讽刺某社社长不会取名字。
真是不被逼一下,都不知道自己嘴可以那么毒,说个真话都不小心变成含沙射影了。不被逼一下,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聪明到可以和这样的腹黑社长来一场嘴上的遭遇战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我还想再和这位黑人导师磨嘴皮,这简直是对所有人时间的Lang费和人生意义的亵渎。于是我单刀直入地说:“您刚才是否有知觉,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知道,一切都如亲身经历,院长先生。”黑人导师估计是第一次被“鬼上身”,加上爱马被“盗”,精神着实有些萎顿,只是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回答。
“那我请教您一句,刚才您们社长说的几成是真?”我拍拍马屁,让黑说自己去玩。
黑人导师抬头有些惊讶地看我,转眼变成迷惑,最后他苦笑一声,说:“三成。”
我这次真实感受到那句话的真实性——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聪明之一,在他对自己社长的包庇,只需要一个真实坦诚的三成之说,就足以让我对是否动手费些思量了;聪明之二,在他对自己的保护,没有这一个真实坦诚的三成之说,我就不需要思量接下来需不需要和他继续学术探讨了;聪明之三,在他对自己价值的展现,这一个真实坦诚的三成之说,足以证明他觉得自己在接下来的学术讨论之中表现出来的价值,足以让他获得投靠过来的成本,不用担心原社友们的报复,起码,可以取得地盘的保护。
当然,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人家也是人在屋檐下嘛。我挠了挠头,抬头对着山顶方向使劲儿吼道:“老货!事差不多了!快快现身!学术讨论这事你比我能!”
没错,刚才正是估计又闲得蛋疼的普罗在天文台那边偷窥兼偷听,没有他给的提示,我还没那么容易解契黑说马,吓毛黑说社,而且就是真正过目不忘闲暇时抽空掌握了所有情报的他笃定地告诉我刚才某社长的讲话只有三成偏少一些的真实性,最关键的是,有这么个强力又对我和善的魔导士在看热闹顺便压阵,我才没有被吓破胆,才演好了戏啊。
普罗呀呵呵地傻笑着传送到了场间,随手丢给我一个大圆铁球说:“这是一个不错的契约球,只要双方愿意,注入一点魔力再丢在魔兽身上就可以缔结契约,而且平时宠物都生活在这个铁球里面,是我几年前弄的,还算好用,给你了要不?”
呦呵,这不成了宠物小精灵了?我依言注入一点魔力,随手一丢丢在了普罗身上,没反应,我马上投诉这什么鬼东西不好用!普罗额头青筋一闪,注了老大一股魔力进球丢了回来,好家伙那哪里是开玩笑一般的“契约”,那么大股魔力差点没给我撞岔气过去。
我和普罗嘻嘻哈哈了一阵,还是把铁球还给了他。“黑说是我的朋友,不是宠物。”
普罗点点头,问:“我给改个名字?”
“你和谢尔顿先生怎么都一个德行?”我抓着普罗的衣摆爬到他的肩膀上,纵身一跳跳到了黑说背上,花了点力气坐稳了,主要是黑说的脊背太光滑了。
“黑说你要不要换个名字?”我很**地问,然后伸手抓着黑说的头左右摆了几下。
“它不同意,它喜欢黑说这个名字。”我厚颜无耻地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