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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读书的时候,什么会让闹哄哄的班级突然安静下来吗?除了班主任,只有美女了。
两个小美女从窝棚里钻出来斥责三个小年轻的时候,我正无聊地无辜地蹲在地上等着有人来搭理我。结果位置不好,被出门的妮妮抬腿的时候踢了一下屁股。
我无辜地抬头看妮妮,后者有些脸红,但还是握紧拳头朝我摆摆,好男不跟女斗,我赶紧低头往旁边挪了挪,让开了路来。
一个小影子从妮妮背后钻出来,呼一下往我这边跳了下来,吓得我赶紧伸手去接,结果接是接到了,又拌了抬腿的洛洛一下。
洛洛、妮妮,和三个小年轻都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只有不知道自己坑了一次爹的当当咯咯乱笑——额……我勉强可以算作当当的爹吧?
所以当洛洛问起的时候,我就破罐破摔地说:“这是我的孩子,基因优良,天生牛逼!”
他们的脸色都有些不屑和不信,不过都还算尊师重道没有直接开口讽刺。
“都安静些吧,现在是休息时间,一会还要轮班呢。”洛洛非常有大姐大的气质,虽然脸上还留着嫣红,对当当还有挑刺的想法,“你们回去吧,不要在院长先生面前失礼。”
这位安倍虽然估计非常想飞上枝头,但现在勉强只能算是洛洛的附庸,洛洛说话了他也只好随着其他两个男生施礼告退。
我有些怅然若失地看着打脸机会飘走。这时总是不安分的当当打了个嗝,一阵奶香扑鼻而来——难道……我看向脸色更红的洛洛,难道洛洛舍得给当当吃他们贵族特供的“山鹿”奶粉?
驱走了估计对她都有些想法的苍蝇们,洛洛先是向天上的两个太阳恭敬施礼,然后转头对我说:“天上两个,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我主神明安雅,与赤子先生。”
一句话足矣,我明白过来,赤子先生的战斗,他们嘴里的神战,依然没有落幕,这种强度和长度的战斗,已赶得上当年浩劫时,潘塔带领我们一起围剿天物本体时的级别了。
那么,其实我还有更多的时间来准备自己的演讲,还有,组织更适合开展“大说教”的氛围,在这之前,我需要找到夏普他们帮忙。
虽然这样想,但是当洛洛邀请我进去休息喝茶的时候,我还是进去了。
“这个窝棚里只有你们两个吗?”我喝了口茶,把当当放在我的头发上任他爬着玩。
坐在我对面的两个女孩眼神有些怪异,估计也是没有看过“千万不要让爸爸一个人带孩子系列”。
洛洛自顾自喝茶,妮妮似乎有些怵她,本嘟着嘴瞪我,被她眼睛一瞥,也只有乖乖地回答道:“还有两个女孩子,一个是地精,叫古古勒沃,一个是东蒙大陆的人类,叫基尼尔汗。名字都好奇怪……”
“不奇怪。”我摇摇头,把当当晃得咯咯笑,“古古勒沃在地精语里是‘光与暗的交替’的意思,基尼尔汗在东蒙大陆通用语里是‘神赐予爱的滋润’的意思,只是音译到我们大陆的通用语有些奇怪而已。小刺客,你也需要学习知识。”
妮妮的嘴嘟得更高了,手撑在桌上脸窝在手里,一副“我受够你们这些老夫子了”的表情:“你们这些老古董,都只会说大道理。”
我眉头一挺,很认真地请教她:“妮妮,你觉得说教很不好?”
“还可以啦。”妮妮一脸的应试表情,看来之前也被问过不少次,她无聊地转动着自己的茶杯,嘴里说道,“只是被念多了,会烦!”
“哦!”我点头表示明白,把爬到顶的当当抓到另一边继续爬,“谁说教你不烦呢?”
“我哥!”妮妮瞬间有些神采飞扬,然后小心看了眼旁边,“还有……洛洛姐姐。”
我明了了,果然还是要走曲线救国啊。于是我顺口问了句:“你哥呢?怎么不见他,在其他工地?”
妮妮脸色瞬间垮塌下来,努着嘴嘀咕了一句:“他……他回家了。”
我心中一突,看了眼洛洛的表情,虽然依然是斜着瞥妮妮,但多少有些不忍,瞬间又明了了,波波小朋友……还是丢下妹妹下属,逃了。
妮妮的可怜之处,和洛洛的对妮妮的怜惜之情,马上让她们在我心里的地位高了几个阶段。
但我还是尴尬起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顺便摸了摸被抓疼了的发根,转移话题问道:“赤子先生与安雅的神战已经很久了吧?现在这个状态持续多久了?你们迎接过几次冲击波?”
洛洛亲昵地拍了拍妮妮,却老实不客气地叫她去里面拿糕点出来,还详细点明了糕点要怎么怎么样处理,半点不得马虎,于是妮妮都没有时间去悲伤一下,又气鼓鼓地跑去做事了。
看着到底年轻的妮妮被洛洛拿捏得死死的,我也是欣慰。
“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两天了,我们过的都是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的时光,而冲击波的话,足以造成威胁的,有四次了。”
洛洛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嘴里继续说道:“请问先生,您是发现什么危险人物了吗?他在附近潜伏着?目标是我还是您?还是……这个奇怪的孩子?您支开了那几个草包,却一直守着我们两个小姑娘?之前从导师和七号大人,等等人物那里,都听闻您擅长发现危险和处理危机,是这样吗?”
我有些意外她的聪慧,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危险这种东西,并不一定都是人造成的,而且,那三只小苍蝇哦不对,那三个小家伙明明是你赶走的啊……
她也真是气定神闲涵养好,知道了危险依然只是继续喝着茶。其实我更怀念那个抱着《理想化元素理论》歪着头看我的女孩子,但我知道那时的她只是演戏,即便那个才是真的她,现在的她缘由于家族的利益,也不得不演着戏。
不知道辛不辛苦的洛洛放下茶杯,理了理她有些脏的工服,认真地看着我说:“既然难得有机会和时间与院长先生对面聊,虽然可能不是单独的,但我要谈的事也不是见不得人。不知先生有没有兴趣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