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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朝到底给陆清按排了一辆马车。有了车夫搭手,并不派小厮,陆清这才应下。他是觉得自己就拿个破包袱而已,让人跟着也是浪费。
不过他的小厮倒是死活跟着去了。
等陆清走了,云朝想着陆清说的,他就一破包袱的话,又是内疚,又是感概,文人都是要脸的,陆清说起他那破包袱时,既无感概,亦无我穷我光荣的文人式清高。于他,那不过是事实。
还想招揽人才呢,云朝觉得自己到底于人情炼达上,需要走的路还很远。
也难怪见来见去,陆清总共就那两件外衫,虽无补丁,却也洗的发白。在奢华富贵的秦王府,他当真算是个异类了。然而他自己好象从来不曾在意过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
好在长风院不是秦王府的正院,下人中没人敢跟红顶白。因陆清是云朝请来的人,于长风院的人来说,那和世子留请的人,并无不同,所以对陆清很是礼遇。
“姑姑,你去正院的针线房说一声,给陆清赶四季各八套换洗的衣衫出来,从里到外。先把春衫做好。另外,从库房里再找些合用的笔墨纸砚给他。”
如意姑姑答应下来,便去办了。
云朝又叫了小成子过来,让他跑一趟长风院,与刘直说一声,每月给刘直支五十两银子的月例。
云朝如今的收益都归王府公帐,她也不过是拿月例过活的人,除了一月一百两银子的月例,她每月还可从公帐上支一百两银子的开销。一共二百两。而胭脂水粉衣饰并不在此例。
当然,她自己的俸银和封地收益,说是归公,但因有刘瑜在,秦王也发了话,那部分银子,其实是另存的,最后依旧是归她。只是她现在没有使用权罢了。
她不是没有银子,只是如今她还不能名正言顺的有属官或者是门人。她又不愿意让陆清挂在王府的名下作门客,便只得从哥哥那边走帐。
刘直听她竟然支陆清一月五十两银子,倒有点吃惊。陆清入住长风院,他也只交待了一声,并未当回事,可给五十两银子的月例,就让他不得不纳闷了。
要知道,一县主官的县令,虽说各种补贴多,但正经的俸银,一月也不过十两银。
“那陆清,郡主何以如此礼遇?莫非有什么过人之处?”刘直问自己的下属。
下属也一头雾水呢:“倒未看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属下觉得人倒有些呆气呢。不过听口音,却是清江府那片的人。住进长风院这些天,并未见他外出,整日里也只是窝在屋里写写画画的,对了,属下听说,他还每天要学一段时间的算筹。要不,属下悬藜院打听一下?”
长风院和悬藜院来往频繁,这位下属和翡翠白脂因同是出自暗卫,虽从前并不相识,不过因两位主子的关系,再加上那同出一源的亲切感,平时交情还算不错。
刘直摇头:“郡主总不会因他是清江府的人,便给五十两一月的月例。咱们这位殿下啊,看着淘气,却最是英明,她既给,便有给的道理。左右也不过是五十两银子,你着人先将这月的给他送去,再解释一下给迟了的原因。”
那下属自应了下来。果然也不再多问。长风院的规矩,只听令。
陆清回来后,便收到了五十两银子,很是懵逼了一把。
给他银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