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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蛇鄙夷的眼光一斜:“废话,买来不吃做什么?难道还放了它们不成?”
姜老汉一拍大腿:“我操恁娘啊!”
小青蛇不明白,这姜老汉是啥意思,扭着屁股拉开门撵他走。
从此以后,姜老汉便不再去山里捕捉山鸡、野兔了。
这天夜里,姜老汉站在黑黑的院子里不知骂谁,反正骂的不是人话。正骂着,大门哗啦啦一声推开了——姜老汉料到是刮风所致,因为自己家平时很少有人来,再说,已半夜,谁会到自己家?哎?不对呀!大门明明已经上了栓啊,怎么回事?
停止了骂,向门外瞅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关上门,才欲回屋,门又开了,而且还与上次一样,开得异常利索。
想了想,忙进屋取了些香纸,燃上,对着空洞洞的门外念叨:“是夜行鬼吗?我老汉没做啥亏心事,也不怕鬼,前几天的兔子套,也不是有意套住你的,在此,老汉我,就像你道个歉了!”
姜老汉连念叨三遍,随后,默默地去关上大门。
奇怪,大门再没自动开过。
真是奇怪!
姜老汉把这件事埋进肚子里,没跟任何人说。
第二天半夜,姜老汉听见门栓哗啦啦地响,以为又是夜行鬼来开门,便悄悄地来到门边,低声问道:“是夜行鬼吗?我不知道,你又要干什么?反正,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了,我真不是故意套住你的,就别再来找我了吧?”
这次,门没有开,而是从门缝里嗖地刮进一沓东西。
姜老汉赶忙拉开门,可是门外什么也没有,纳闷着,重新关上门。
手电筒往地上一照,一沓红通通的东西,急忙捡起来:是一沓百元人民币。
啊?这是怎么回事?谁送来的?姜老汉数了数,正好五百元。
姜老汉寻思了大半夜,也没理出个头绪。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姜老汉心里却一直惦念着,老觉得这钱是谁送错了地方。
大门无端被打开的,村里还有一户,那便是支书田玉堂家。
这夜行鬼,应该是先去了姜老汉家,第二天夜里才去了田玉堂家。
这段日子以来,田玉堂家里挺安稳,没有发生什么事。
晚饭后,田玉堂去田乔林家坐了坐,为田乔林捎去一盒金装的铁观音,超市标码498元,口曲纸一般大小的价码,让田玉堂感到信心十足,当然,田乔林也高兴地俩眼聚光。
其实,这是田玉堂使的一个小小诡计:他去超市买茶叶时,与服务员商量,将价码改了,原本138元的茶叶由服务员用火机在标码上一烤,然后伸出长长的鬼一般的红指甲,轻轻地揭下来,然后将另一种价码重新贴上去。
真好!田玉堂很兴奋,因为他准备让田乔林去找儿子田之程:到年底了,为自己村投点扶贫款。
这款不要白不要。因为这件事,田玉堂一直看电视到夜里十一点钟。
小青蛇催他睡觉,田玉堂便去院里小便。
刚要小解时,却冷不丁地看见大铁门吱扭扭地开了。
门开得非常干脆,好像是自己人从里边开的。
田玉堂吓得一哆嗦,裤子提到半腰,将裤子当了尿罐,顿时头皮发麻发紧,真想窜回屋里,但转念一想,大门不能这样开着哪!
于是,低着头窜向大门,用力地将大门闭上,哎哟一声,手指夹在门缝中,痛得大叫不止。
老婆小青蛇躺在被窝里有点幸灾乐祸:谁叫你当夜猫子,不睡觉,早些睡觉,就不会夹着指头了,活该!
田玉堂好不容易关上大门,一转身,大门又吱呀呀地,四敞大开……
啊!有鬼!
田玉堂吓得双腿也迈不开了,瑟缩着,蹲在墙根,嘴里不停地诵祷:“别抓我,别抓我,鬼爷爷,饶了我吧!最近我也没干啥坏事啊……”
闭着眼,好不容易再次关上大门,却感觉到耳边有股凉飕飕地风,好像有人呼出的鼻息。
俺的娘哎——田玉堂拔腿往屋里奔,这时却分明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什么东西拽住一般,腰酸背痛也挣不脱。
小青蛇躺在被窝里玩手机,根本没料到田玉堂的状况。
田玉堂大喊一声:“小青蛇!有……”
没等喊完,耳边竟有个女人冷冷地斥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