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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是将寒若与阳的一番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入耳内了,却一言不发,只拿那双冰莲似的眼睛盯着寒若。
寒若被看的心虚,讪笑道:“这个,我,我在和阳开玩笑。”
“寒亦。”他淡淡吐出了两个字,随即离去,便与来的时候一样毫无动静又毫无预警。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寒若在那里,半天不能理会他说的那两个字的意思,倒是阳看她那模样,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地开口解释:“那是师父的名字!”
“哦!”寒若微微吃惊,“姓寒的人可不多见。”
“也不少见啊,我也姓寒啊。”阳撇了撇嘴。
“原来你叫寒阳啊,噗。”寒若忍不住笑道,“好奇怪的名字,简直是一冰一火嘛!”
寒阳见她取笑自己,愤愤道:“说得你的名字好像很好听似的!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那是你没问我呀。”寒若一脸无辜。
“那你叫什么名字。”寒阳的表情变得有几分认真起来。
她冲着他莞尔一笑,道:“寒若,我的名字叫寒若。”
现在寒阳能明白为什么她方才知道师父的名字以后要微微诧异了,的确姓寒的不多见,这一下子就碰见了三个也是不容易。
一番折腾,寒若尚未复元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阳上前将她扶着躺下,细心地将为她掖好被角,冲她笑道:“你安心睡吧,我会让小怜她们为你按时换药的。”
寒若乖乖点了点头,再次闭眼陷入梦境。最近她的梦一直纷杂叠乱,但自从梦见谨冰之后,便安稳了不少,只是梦中见到宫诀凊时,他真实得仿佛还在她的身边,每每醒来,那空虚之感就会化作疼痛钻入她的胸口,折磨得她夜不成寐。她不好将此事同寒阳说,只做身体虚弱的模样,白日也需要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