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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孙戈小小的吓了一跳,地洞之下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恭喜先祖贺喜先祖,终于还魂归来!”
说话间一个缁衣老者缓步踏了出来,对着孙戈恭恭敬敬的倒头便拜,“晚生后辈水冰镜,现为乌苗族长,叩见如天先祖!”
“你说什么?”一件怪事接着一件怪事,孙戈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先祖不必怀疑!”水冰镜趴在地上说道,“这一手传说中的玉碎,除了远祖您,是没有人能用得出来的!恭喜远祖,不但复神归位,而且一身神鬼莫测的绝世修为也回来了。”
“什么先祖?我叫孙戈,你是?哦,你叫水冰镜,是不是?”孙戈满脑袋都是疑问,说出来的却是这些。
“我不管您现在叫什么,在我乌苗后辈的眼中,您就是当年叱咤天下、我们乌苗千百年来唯一的不世高手水如天水老先人!”水冰镜规规矩矩的说道。
“会不会弄错了啊?你起来再说话吧。”看左看右看天看地,孙戈实在有点摸不着头脑。
“多谢先祖!”水冰镜站了起来,看着孙戈,泪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既是先祖,怎么还会又活过来呢?这不是诈尸了嘛!你,你是乌苗的?”孙戈想到什么就说,一时间脑袋里乱的可以。
“这话只有先祖您能说!”水冰镜擦了擦眼角,淡然一笑,说道,“在下水冰镜,是您的第八代子孙。”
“这事要是换做别人,我不知道行不行?反正当年您坐化之时,曾对族里有过交代,说或许千年之后,您会再托身回来取走您的本元珠,也就是这颗我们族里称之为水神珠的东西。不过,水神珠刚刚已经被您归化了!”
“归化了?”想起刚才不经意露出来的那一手被水冰镜称之为“玉碎”的古怪功夫,孙戈一惊,心意转动打开界神命盘,水灵珠的圆孔还是空着的。
呀,这么厉害的珠子怎么不是水灵珠呢?按水冰镜的说法,自己的这个前身水如天也是在千年之内坐化的,正好在九代之内啊!
孙戈心里大乱,想来想去想了半天,问水冰镜道,“你有没有记错?水如天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
“回先祖的话,您上次坐化是在七八百年之前。”
“你确定?”
“我确定!”
活着谈论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这场面不多见吧?可是孙戈来不及体会其中的搞笑和古怪了,马上皱眉说道,“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前世之事了呢?”
“请先祖恕罪,我正要说这事呢!”水冰镜又躬身行起礼来。
“啊呀,哪有这么多罪过!有什么事,你快说吧!”孙戈简直急得不行了。
“是!”调整了一下呼吸,水冰镜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年先祖您坐化之时,一身的功力凝成了这颗水神珠,而您的意念和残灵呢,则化入了无波之水,凝成了一滴问情水。当然,后世为了掩人耳目,我们都把它称作忘情水,只有每一任的族长才知道它的真实情况。”
“所以,如果想恢复前世的记忆,我就必须要服下这一滴问情水才行咯?”孙戈一听就明白了。
“没错。”水冰镜果然答道。
“那还磨蹭什么?问情水呢?”孙戈伸出手来。
“这真是我要向先祖您请罪的地方。”水冰镜黯然低下了头,“晚辈保管不慎,问情水丢了,请先祖责罚!”
“按道理问情水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和水神珠放在一起啊?现在水神珠还在,问情水怎么会丢了呢?”孙戈急着问道。
“哎,那是因为族里出了不肖之人!”水冰镜说道,“其实早在几年以前,我和白苗、花苗的族长就听到风声,说我们三苗之中出了叛徒,可是一直没能查出来。”
“这一次皇廷三路大军一起来攻我三苗,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冲着神珠来的,所以特意加派了人手看守水神珠。”
“可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就在半月之前,还是出了意外。水神珠和问情水这两样先祖遗物本来的确是放在一起的,但是大概因为水神珠有先祖神力护持,窃贼无法得手,就偷走了问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