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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还要闪亮……”老仆听见瓦莱里的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和年轻时的长皇子殿下一个模样!”
瓦莱里终于明白他想说什么了,顿时又涌起一阵虚火,忍不住再次发飙:“你这愚蠢的狗东西,竟然给少爷出这种昏招!这种事情是调个包就能掩饰的住的吗?”骂完了还不觉解恨,又狠狠踹了他一脚。
老仆被踹了一个趔趄,却仍是不罢休,爬起来抱住瓦莱里的腿,哭诉道:“少爷,少爷!你为了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连皇家的爵位都还了。如今却在你眼皮底下出了这种大事,别说是前程,恐怕连性命都难保了!这死的可不是一般人,是皇帝陛下地亲孙女,长皇子殿下的独生女啊!你虽然没有接到保护公主殿下的直接命令,但是咱们在共和国境内的这些个官官爵爵们,就数你手上的兵马最多,最强,而且出事时你离的也最近。而今你喊独自出兵来救驾,这事情要是追求起来,你怎么都脱不了个救驾来迟的罪名啊!到时候那些个狐狸似地家伙在落井下石一番,还不是推你一个人来顶缸,好把自己摘干净么?到那个时候,你就是没做,他们也能编出,造出你的错来呀!”
老仆的话连珠炮似地说着,声泪俱下,去论瓦莱里怎么踹,怎么甩,就是不肯停下,一直说完。
待话音落了,只剩痛哭的时候,瓦莱里也停止了动作,呆呆的站在那里。
老仆见他有所松动。继续道:“当年老爷不也是吃了这种暗亏么。少爷可不能重蹈覆辙啊。”
瓦莱里看着狼狈至极地老仆人。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荒谬地感觉。
虽然他知道许多这老头不知道地事情。虽然他知道这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虽然他知道自己一定能过关。
但是看着这个从记事起就陪着自己地老家伙。为了自己这般哭诉。竟升起一股不忍拒绝地感触。
“少爷去看看吧……”老仆继续乞求着。
瓦莱里叹了口气。抬脚向东北走去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只不过骂地是自己。怎么这么些年了。自己还是这么心软呢?
“少爷。”撇了眼神官战士的脸有些熟悉,瓦莱里就知道,那老家伙一定是自作主张把发现女孩的事压下去了。这人让他觉得更加无趣:“那女孩儿在哪儿?”
眼熟的战士把他带到一个背风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伤口虽多,但都是些轻伤,并不严重。”地上横放着一个被军用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瓦莱里讪讪的应了声,蹲下去撩开遮住毯子,借着刚刚微亮的阳光,仔细分辨那张被药膏湖满地小脸。
起先只是兴趣缺缺的瞟了瞟,那站在神官战士本还有些忐忑,正寻思着怎么劝一劝。就看见少爷一把捏住那女孩的下巴,把人家的脸翻过来,翻过去的看。看完左脸看右脸,看完右脸又左脸。
翻过来倒过去地一直看到,那神官战士忍不住上来劝他,这女孩还伤着,瓦莱里才终于停下来。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呢?还是说创世神最近很无聊?
看着眼前沉睡中地孩,瓦莱里心中不禁有了这样大不敬的想法。他来之前万万没有想到会见到一张熟悉地脸,而且是这张脸。
这张脸啊,是这张脸啊……
看着那张秀丽的脸庞,瓦莱里突然觉得,这或许真是一个好主意。
瓦莱里回头唤了身后地神官一声,用平静得如同安排晚餐菜色的语气道:“下去吩咐他们,伤员要好好照顾。”
少爷突然提到
他呆了一下,随即又明白过来这句“照顾”的含意—是下定决心了!他心中虽欣喜,却仍是惊得一身冷汗,抹了把额头,硬声应了。
瓦莱里唇角带笑,又多看了那女孩两眼……
————我是视角回归的剧中分割线————
咦?好像没有那么痛呢……
我不是像摇杯里的冰块一样,在那个“胶囊”里撞了好久吗?
是帕博洛比我想象中的温柔?还是我已经上天堂了?
天堂?呵呵呵……也是,魔法世界都有了,穿越都发生了,还要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怎么会有脚步声?谁在我身边?……他们再说什么?谁?是谁?
又是这种酸涩的感觉,这次会看到什么呢?新世界?一片白芒?还是……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来了,殿下!”
这人笑的好**呀……
等等?在哪儿见过他来着?
“神官长猊下?”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顶宽敞的帐篷里,好几层厚毛皮铺的地铺旁,跪坐的是在萨南见过的神官漂亮眼睛,他叫什么来着?对了瓦莱里冉尔佛多。怎么会遇上这个家伙?算了,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救了我,具体的过程以后再问也不迟。
“多谢你的大义相救,瓦莱里猊下!”
漂亮眼睛露出一副愧不敢受的表情,深深行礼,道:“这实属臣下的分内之责。”
这句话到真是把我说愣了。且不说他恭敬过头的态度,在我面前自称“臣下”是什么意思?别说我现在这半生不熟的尴尬身份,就算我菲尔葛兹直系的身份得到承认,哪怕是坐上菲尔葛兹族长的宝座,也当不起一位帝国高位神官以“臣下”自称啊?这样捞过界也捞得太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