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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成御再次深深地看了黎季月一眼,转身出了船舱,黎季月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片刻之后,那个叫做强哥的男人又一次踏入船舱内,手里一边数着钱票,一边朝着黎季月开口道,“你个小丫头,真是好命!御少爷看上了你,要留下你,能够伺候御少爷是你的福气!不用去芭提雅卖身。。。”
那个强哥后面说了些什么,黎季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袋里不断地回响着那些字,御少爷看上了你,要留下你,能够伺候御少爷是你的福气!
难道以后自己真的要伺候那个御少爷,怎么可以,自己可是香港名门千金,竟然沦落到南洋伺候男人,何况还是那么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黎季月越想着,越蹙紧了眉头。
还不待黎季月多想,从船舱外踏进一个男人,俯身下来,抽出一柄匕首,割开捆绑着自己双脚的麻绳,由不得黎季月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那个男人拽出了船舱,船舱外,海浪拍打着海岸,一片明媚的阳光。
黎季月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许是呆在昏暗的船舱多日的缘故,黎季月还没来得及多想,又被那个男人拽着下了船,后头只传来那个强哥恭送奉承的声音。
黎季月一路踉踉跄跄地被那个男人拖拽着上了岸,这会儿黎季月渐渐适应了阳光,睁开了双眼,环顾着眼前的一切,脚下踩着柔软的海沙,这是一片沙滩,海浪拍打着海岸的声响,放目望去,郁郁葱葱的树林和石块堆积而成的小岛,黎季月心里凉了大半截,这里好像是一座四面环海的小岛。
“愣着做什么!快点走!别让御少爷等急了!”那个拽着自己的男人冷声催促。
黎季月迈着无力的双腿,踩着细沙走着,心里想着怎么这些人总是御少爷前御少爷后,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似乎都很怕他。
黎季月走着走着,才发现进入葱翠的树林,树林有一条不大不小的土路,蜿蜒的土路往前延伸,根本看不到头。
土路中央,不远处停靠着一辆精致的马车,马车后跟着一群穿着黑色汗衫黑色布裤的男人,似乎是保镖。
黎季月被拖拽着来到马车前,身旁的那个男人,恭敬地朝车里开口,“御少爷,人带到了!”
紧接着马车的雕花门被打开,身后传来一股强劲的推力,黎季月被推上了马车,黎季月一抬头,这才发现马车上坐着那个御少爷,这么明晃晃的大白日,黎季月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长相,他面容果然俊美如斯,如墨般的剑眉,如画般的眼睛,那白希的脸庞透着一股阴冷之气。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坐好!”一道森冷的声音打断了黎季月的思路。
黎季月还来不及反应,马车突然跑开了,黎季月一个不稳,身子直接撞进了钟成御的怀中,钟成御顺势接住她柔软的身子,将黎季月环抱在怀中,黎季月脸颊顿时羞红了一片,自己从未和爹还有大哥以外的男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
“这么快就投怀送抱?看来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钟成御不温不火的声音传来,嘴角扬起一丝轻佻的笑意。
黎季月听了,一阵恼怒,挣扎地想要挣脱开钟成御,钟成御却也松开了手,任由黎季月缩在了马车一旁。
钟成御扫了一眼黎季月那双被捆绑的双手,还有那堵住的嘴巴,淡淡的声音传来,“我帮你解开绳子,你不许乱喊乱叫!若是乱叫,我一定会割了你的舌头!”
最后那句话落地,黎季月听出男人声音里冰冷的寒意,立刻点了点头,她早就想将嘴巴里这块该死的臭布丢开了。
钟成御见着黎季月乖巧着点头的模样,满意地勾唇,双手伸向黎季月的双手,黎季月一阵寒颤,双手抖了一下,钟成御抬眼对上那双水眸,扯唇冷笑。
钟成御双掌用力一扯,麻绳在他手中嘣断,黎季月瞪大了双眼,她无法想象眼前的男人力气到底有多大,这么结实的麻绳,在他手中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断开,看他长得如此俊雅,想不到如此有劲力。
“怎么?看你好像很惊讶?”钟成御看出了黎季月眼中的惊诧,随手一把扯去黎季月口中的布。
黎季月被解禁的嘴巴,一下子舒坦很多,不自主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嘴巴,瞅了钟成御一眼,却是没有言语。
黎季月没有理会钟成御的问话,将脑袋朝着车窗外看去,她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被带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自己又是否可以逃离这里。
钟成御剑眉微蹙,心下一怔,他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会不吭声,更不理会自己,这种无视自己的态度,让他心里很是不悦。
一只手掌咻然间捏住了黎季月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扳正过来,正视着自己,钟成御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细细地凝视着黎季月的脸蛋,那一双清澈灵动的水眸勾魂摄魄,直挺而又小巧的鼻子,一张红润的小嘴看着惹人垂帘!
冰凉的指腹悄然摩挲上她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指间滑过,带着不可言喻的震颤,男人漆黑如夜色的瞳孔缩了又缩,手指撩起女人耳边那一缕柔软如墨的发丝,轻轻地在指尖把玩,情愫在心间慢慢地滋生。
黎季月惊慌地垂眸,看着在自己脸蛋上肆意妄为的手指,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说不出的恐惧越来越膨胀。
钟成御的视线慢慢下滑,扫过这具玲珑有致的身子,身上一条已经污渍班班的裙子束裹着纤细的腰肢,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惹人怜惜,那两截裸露在外头的藕臂,看得醉人心脾!
“真是个美人儿!这么多年了,阿强掳来这么多女人,你算是最美了!他这次总算办对了件事!”钟成御松开了手掌,双手自然地落下,掏出怀中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徐徐地点燃。
黎季月听着眼前男人的赞美,没有一丝的高兴,相反的,却是令自己万分担忧,她很害怕眼前这个男人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很深很可怕,和宠溺自己的爹和大哥完全是不同的男人。
“咳咳咳~~!”黎季月闻着浓烈的烟味,在这紧闭的马车里,禁不住咳嗽,这个男人就一样和爹还有大哥一样,一样爱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