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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凯上前,看着黄岳山,神情严肃了几分,“黄岳山,当年我们三个都是榴莲园一起长大的穷人家孩子,御少去了孙家,才有了建立暗门堂口的基金,我们仨能有今天,多亏了御少,结义兄弟的情谊,这我洪凯一辈子都不敢忘?你却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你觉得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黄岳山目光垂落,一脸局促不安,尴尬地开口,“洪哥,御少,我。。。我这是一时糊涂,求你们放过我一马!放过我一马吧!”
洪凯和钟成御对视了一眼,钟成御吐着烟圈,目光邪肆划过一道寒芒。
“先关起来!”钟成御朝着后头的赵寻下令。
赵寻招了招手,几个保镖架起了地上的洪凯,朝着里头走去。
“岳山!岳山!”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从里头跑了出来,哭喊着叫道。
女人飞扑到黄岳山跟前,拉住了黄岳山的手黄岳山吃痛地痛哼一声,抽出了受伤的手腕,看着女人压低声音,“你跑出来做什么?快走!快走!”
女人使劲地摇了摇头,“不!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他们不能够带走你!”
女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使劲地朝着钟成御和洪凯哀求,“两位先生,求求你们放过岳山,我不知道他得罪了你们什么?但请看在你们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放过他,我肯定会带他离开这里,我们一家子平静过日子!求求你们了。。。”
女人不停地哭,磕头哀求,一旁的黄岳山使劲地要拉起她,“快进去!别在这丢人现眼!进去!”
钟成御朝着赵寻使了个眼色,赵寻立刻明白,黄岳山终是被押了下去,女人哭喊着尾随,笨重的身体跟在后头,显得很是累赘。
洪凯看着被押下去的洪凯,听着女人的哭喊声越渐越远,“御少,你打算怎么处置黄岳山,只是关起来?”
钟成御深吸了一口烟,目光冰冷,沉声道,“弄死!”
洪凯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淡笑道,“他看上去像是会卷土重来之人!”
“我给过他机会,他不知悔改!不是我不顾及兄弟情谊!”钟成御吐着烟圈,回想起那日在悬崖边,一心置自己于死地的兄弟,还不如一个陌路人。
“你这么做,我没有异议!背信弃义之人的下场就该如此!”洪凯赞成地开口。
钟成御转目看向洪凯,“洪凯,我们三人你年龄最大,今日请你来南洋,就是给你一个交代!若是我私下处死黄岳山,我怕日后你问起,兄弟之间有了间隙!”
“哈哈哈!”洪凯朗声笑道,“我明白!我若是你,同样会这么做!”
钟成御轻笑着递上一支烟给洪凯,“抽一根!”
洪凯接过那只烟,一旁的保镖上前替他点燃的烟,洪凯深吸一口烟,随即问道,“那他的女人呢?你要如何处置?”
钟成御沉默了片刻,指间的烟蒂落了地,单脚踩熄,“女人留下,孩子弄死!”
洪凯眸色深了几分,“不愧是御少,做事还是这么狠!”
钟成御目光森冷地盯着天空中的烈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以绝后患!”
一旁的保镖拉开了车门,钟成御弯腰上了车,洪凯笑得浅淡,随即钻入后车座,汽车门合上。
洪凯拍了拍钟成御的肩头,“兄弟,你做事比我狠!不过却是在理!”
汽车启动了,一辆辆汽车尾随着驶出暗门驻扎地,钟成御目光森冷地落在车窗外。
“现在要去孙家?”洪凯单手横在车窗上,吐着烟圈问道。
“对!一个一个解决!”钟成御声音冰冷犹如三尺冻川,透着一丝丝冰冷的凉意。
洪凯轻哼一声,“得罪你的人,还真没有好下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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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的阁楼里,书房内,黎季月坐在椅子上,目光凝滞地望着四周的墙面一张张的画像,思绪幽幽。
黎季月起身,单手落在那一副落泪的画像上,将自己落泪的模样画得惟妙惟肖,好似就在眼前的自己!
“成御,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样我会更早爱上你,跟你表明我的心意!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黎季月喃喃言语,女人的目光渐渐泛散开,漾起一层水雾。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钟倾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进来,“月月,快吃饭,娘给你做了鸡汤面,这鸡是从镇上鲜活买来的,趁热吃!”
黎季月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转身朝着钟倾城点了点头。
黎季月低头喝了一口鸡汤,作呕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喉间。
趴到了一旁的窗台,朝着窗外使劲地呕吐,一阵眩晕,一阵火辣涌在喉间。
“月月,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梅子,娘有让人去买了一些,吃点梅子再吃面?”钟倾城很是心疼自己的女儿。
黎季月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拍了拍火辣辣的胸口,扭头看着钟倾城,“娘,我害喜怎么这么厉害!吃什么都吃不下,这样会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钟倾城扶着黎季月,顺了顺她的背部,安慰道,“没事的!娘怀你大哥和你,两个都害喜得厉害,熬几个月就过去了!我去弄点梅子过来,你等下!”
钟倾城朝着外头走去,迎面撞见成司漠,“司漠,你怎么回来了?”
钟倾城想着这两天都不见他的踪迹,还以为他终是放手了,想不到又出现了。
成司漠目光落在黎季月身上,“月月在这里,我能不回来吗?”
钟倾城尴尬地笑了笑,朝着外头走去。成司漠走到黎季月跟前,目光泛着一丝痛楚,“月月,这两天我不在,你还好吗?”
黎季月目光沉落,曾几何时,她幻想都是成御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却是一次次失落。
“不好!成御不在我身边,我能好到哪里去!”黎季月没有任何避讳地回应,现在,她不想再让成司漠无休止地纠缠自己,若说只是一丝希望,她也要掐灭。
成司漠目光沉落,灰暗无关的脸庞,漾起一丝怨气。
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时间仿佛静默了。
钟倾城端着一盘腌好的酸梅子,走进来,“月月,吃几颗梅子,感觉会舒服很多!”
黎季月接过那盘酸梅,闻到那股子酸味,酸涩的口水止不住往上涌,“呕~~!”
黎季月干呕了一声,抬眸对上成司漠伤痛的双目,转过身,拿起一颗酸梅放进了嘴里,酸甜的味道渗入口中,滑入喉中,瞬间舒坦很多。
“月月,怎么样?好点了吗?”钟倾城在一旁询问着。
黎季月点了点头,“嗯!娘,我感觉好多了,这酸梅味道很好,我很喜欢!”
“吃一点,就吃面,别光吃梅子!”
“娘,我知道了!”黎季月含着酸梅,小手不经意覆上了肚子,摸了摸,心里漾着说不出的滋味,似苦似酸似甜,这只有自己知晓。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钟倾城端走了空碗,独独留下那盘酸梅子,和成司漠微微点了点头,离开了书房。
成司漠目光森冷,划过一道阴冷的光芒,扫了一眼离开的钟倾城,沉声开口,“月月,我有钟成御的消息了!”
黎季月一听,徒然顿住了,随即站了起来,绕过书桌,一把抓住了成司漠的手臂,激动地追问,“他在哪里?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有事!他不舍得离开我和孩子!”
“听说他去巴旺市孙家,找孙逸扬清账!要不要我带你去找他?”成司漠声音冰冷透不出一丝温度。
黎季月却是激动得难掩兴奋,连连点头,“好!你快带我去找他!”
成司漠瞥了一眼书房外头,“要和我出去,避开你家人好吗?”
“为什么?”黎季月一脸诧异,她有点不太明白。
“你现在怀着身孕,钟成御的消息是真是假,还未确定,贸然前去,你家人会同意吗?他们肯定要你在这里呆着,他们去打探消息!”成司漠自然地回道,心里头却是另外一番思忖。
黎季月闻言,觉得有点道理,看了成司漠,点头道,“好!避开就避开,那你立刻带我去巴旺市!”
成司漠敛了敛眸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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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旺市,孙家大厅,钟成御坐在沙发上,双腿慵懒地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