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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府,灯火通明,饭厅里飘散着饭香,黎韩天踏脚而入,“爸妈!你们回来了!”
钟倾城立刻看向了黎韩天,“韩天,你去哪里了?去公司和小楼都不见你?是去无双那里了吗?”
黎韩天目光划过一道慌乱,手指有点不自然地划了划鼻梁,“嗯。。。对!!我去无双那里了!呵呵!“
黎翰天不自在地笑着,看着钟倾城和黎啸,“对了!爸妈,你们怎么突然就从南洋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黎啸抬眼扫了一眼黎翰天,“提前说一声?你做什么了?还需要提前打招呼?”
黎翰天随即干笑道,“爸,我能做什么,我就在公司做做事,喝喝下午茶,一直都这样,倒是你们去南洋,月月她怎么样了?钟成御那家伙对月月好不好?”
钟倾城弯着唇角笑了,“成御他对月月很体贴,我们去看了,月月倒是白胖了不少,寻思着该是过完年,说不定就生了!你爸和我快要当外公外婆了!”
黎翰天听了,舒展了下眉角,“噢!月月好就好!我就担心钟成御欺负她!”
“别说月月,翰天,我和你妈这次回来,还是要谈谈你和无双的事,我们都去南洋一个多月了,你和她的事该是定下来了吧?”黎啸终是开口问道。
黎翰天目光瞬息间慌乱了几分,神情略微局促,缄口不语。
钟倾城见了,和黎啸对视了一眼,继而开口道,“翰天,你怎么不说话?和无双闹别扭了吗?还是她不愿意嫁给你?”
“若是她不愿意,爸爸立刻去向她家提亲,有什么事两家人坐下来谈!”黎啸随即接话道。
黎翰天一听,立刻着急了,“不不不!爸!妈!我看这事还得缓一缓!”
“缓什么缓!”黎啸不悦地扬声,“翰天,你是不是又是见异思迁了?既然当初你决定要无双,还把一个好好的大姑娘养在了外头,这事你别以为我不清楚!既然是已成定局,该成婚就要成婚!”
黎翰天正眼直视黎啸,一脸愕然,“爸。。。这。。。”
黎啸摆了摆手,“你每个月的账目支出,你张叔都会给我过目一遍,那么大的一笔支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过?”
黎翰天心里一阵咒骂,这个多嘴的吴叔,还好当初支出陈若水弟弟那一笔,是从自己个人账目里头扣,要不这会儿指不定该是一番质问。
钟倾城走上前,看着黎翰天,“翰天,你到底怎么了?当初可是你跟我们说,很喜欢无双,追了她一年多,非她不可的决心,这会怎么变得犹犹豫豫的,你心里又在做什么算盘?”
黎翰天抬眼有点局促地看着钟倾城,干笑道,“妈。。。那个。。。那个。。。我觉得现在不合适成婚,你想想月月她都要生了,指不定就是哪一天,我的小外甥就出来了,到时候我们一家子又要去南洋,我看这事不如等月月生了孩子,再说我的婚事如何?也不过就这半年不到的时间!”
黎翰天话落,钟倾城扭头和黎啸交换了目光,两人皆是思虑了一番,沉默不语。
而后,三人在饭厅里头吃着饭,时不时说起南洋的事情,黎翰天松了一口气,这婚事算是想敷衍过去了。
饭厅外头的们侧,一位仆人悄悄地离开,心里头略有思虑,看来这事得和沈小姐说说了,沈小姐千盼万盼不就是自己和大少爷的婚事。
次日,阳光普照着大地,情深阁里头,沈无双靠在沙发上,听着黎府那位仆人的汇报,眉色深锁,泛着凌厉的眸光。
“沈小姐,大概就是这样,我得赶紧回黎府做事了!”那位仆人话落,一脸焦急的神情。
沈无双示意了下一旁的阿碧,阿碧连忙掏出了几张钞票递给了那位仆人,“沈小姐赏你的,你可要继续替沈小姐盯着黎家人的一举一动,一有情况,速来汇报!”
那位仆人接过了那些钱,连忙点头哈腰感谢道,“谢谢沈小姐,谢谢,我会替沈小姐好生看着大少爷!”
直到那位仆人离开后,沈无双一手扬翻了茶桌上的一杯咖啡,咖啡洒满一地,浸渍着地毯。
“沈小姐,别生气了!这好得黎老爷和黎夫人,都开始催促黎少的婚事了!”阿碧连忙安慰道。
“催促有什么用?你也听见都被翰天他借口推掉了!”沈无双气恼地扶住了额头,揉了揉,看向阿碧,“阿碧,你算算看!翰天现在几乎不来情深阁看我!他都快忘记了还有我沈无双!听人回报,他现在三不五时就去找陈若水那个臭丫头,明明人都在洪爷那里,还要去招惹!这样下去,我的地位会不保的!”
阿碧眸色沉了沉,“沈小姐,其实我们退一步来做,不一定要先成亲,可以先定亲,至少把这件婚事成为板上钉钉上,犹如铁一般事实!”
“定亲。。。”沈无双喃喃重复着,一脸不解地看着阿碧。
阿碧随即趴在了沈无双的耳边,低声耳语着,“。。。”
沈无双瞬即明白了过来,不停地点着头,笑得一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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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电影院,剧场里头,电影屏幕播放着影像,空荡荡的剧院里头,中间坐着陈若水和洪凯,两人安静地看着电影。
洪凯手中抱着一袋子的炒栗子,时不时剥了一个栗子递给了陈若水。
“谢谢洪大哥!”陈若水接过剥了壳的栗子,微笑地谢道,继续看着电影。
“不用再说谢!”洪凯轻笑着,目光落在陈若水的侧脸,继续剥着手中的栗子。
直到电影结束散了场,剧场门口,陈若水看着洪凯,“洪大哥,你稍等片刻,我去解手一下!”
洪凯点了点头,“嗯!好,我在这里等你!”
陈若水拐进一旁的走廊里头,这里她曾经打过散工,很熟悉,熟门熟路地朝着电影院的解手间走去。
当陈若水从解手间里头出来,抖了抖湿漉漉的双手,猝然间,一双手掌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陈若水瞬即反应过来,顶着手臂正要回击。
手臂却被身后的人反手制在腰后,强烈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陈若水心间一颤。
整个人被人连拖带拽地推进了一旁的杂物间,房门猝然合上。
空间紧闭的杂物间里头,光线昏暗,堆满了杂乱的剧场里头卸下的椅子,还有许多生了霉味的帷帐,整间杂物间泛着一股尘土味和霉味。
陈若水被身后的人用力往前推在了堆积的帷帐上,激起厚厚的灰尘,陈若水立刻扭头看去,双眸怒火腾起,指着黎翰天,“黎翰天,果然是你!你什么时候跟在我身后?”
黎翰天单手背在身后,反锁了杂物间的门锁,借着昏暗的光线,一步一步地走上前,“陈若水,从你和洪凯走进电影院开始,我就一直在你身后!我真的是没想到,你这勾引男人的本事这么厉害,走了一个宋三少,又来了一个洪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黎翰天,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和洪大哥是知己,没你想象的那么肮脏!”陈若水冷声斥责。
“呵呵呵~”黎翰天一阵冷笑,“是吗?他拿你当知己?陈若水你别当我黎翰天是三岁小孩,洪凯是什么人,他有这份闲心,陪你来电影院看电影!他对你的心思,你看不透吗?”
陈若水垂下眼睛,快速地转动着,猝然抬脸看去,“黎翰天,就算洪大哥对我有什么心思,这也与你无关!我和你之间早就没了瓜葛!你别再缠着我!”
黎翰天猝然大步上前,双臂擒住了陈若水的双手,身躯猝然压上去,压在了垒叠得厚厚的帷帐上,“说什么没瓜葛!你的处子之身,是本少爷夺去的,都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记忆犹新,陈若水,别说你可以忘记我!”
陈若水双眸怔住,闪着凌怒的光泽,“你说错了!那件事对我来说犹如针扎!一晃眼就忘记了!黎翰天,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
“针扎?”黎翰天气得咬牙切齿,“臭丫头!那我再让你试试,什么是针扎!!”
黎翰天的手掌不顾陈洛水挣扎,撩起女人的呢绒长裙,去撕扯她的蒂裤。
“黎翰天!放手!!放手!!”陈若水双手不停地挥动。
“不放!不是说本少爷像针扎!那我就扎死你!”黎翰天气得剑眉都竖了起来,从来没有女人如此说自己,这简直是在挑衅一个男人的自尊。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落在了黎翰天的侧脸。
黎翰天停下了动作,凌怒的双目和陈若水的双眸,交接了片刻,勾唇冷笑,“臭丫头!找死!”
话落,黎翰天俯头,唇瓣一口咬住了陈若水的双唇,咬在了口中,陈若水柳眉紧拧,眸色闪烁着流动的光泽,瞪着黎翰天的那一双星目。
黎翰天咬着陈若水的唇不松口,双臂擒住了女人的双手,一掌遏制住,压在了陈若水的头顶。
另一只手掌急促地解开腰间的皮带扣,金属声硁硁的声响。
陈若水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双腿开始发力地反抗,挣扎,她清楚这个恶少,什么事都会做得出!
男人的唇猝然松开,绕着女人的脖颈,一阵狂烈地吻着,声音嘶哑,“臭丫头。。。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我缠定你了,你不给我回到我身边,我一定让你妈妈和弟弟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