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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吵架绝不寻常!
老太爷去世,娘亲和爹爹吵架,娘亲生产被害,自己被送走。
这其中定有什么原因能将这一切串联起来的,只是那至关重要的原因,应莲烟不由皱起了眉头,究竟是什么呢髹?
想了许久,却依旧没什么头绪,看着自鸣钟上的指针,应莲烟皱了皱眉,“时间不早了,林妈妈回去吧,只是今日的事情你知我知而已,还望林妈妈记住了。蠹”
林妈妈点头离开,回到梨香院的时候老夫人却是已经歇下了,应伊水正捧着书在看,听到动静连忙过来问道:“林妈妈,烟儿可是劝通了?”
林妈妈点了点头,“三小姐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大小姐放心,快些披上衣服,可别着了凉,时辰不早了,今晚不如大小姐在这里歇下好了?”
应伊水摇了摇头,“我还是回去好了,只是祖母这两天心情不好,还麻烦林妈妈您照顾了。”
怕是大小姐是相府里唯一关心老夫人的人了,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也不枉老夫人这般疼爱她。
司棋伴着应伊水一同出了梨香院,只是却不曾料到小姐竟是往玉缘院那边走去,“小姐,林妈妈已经劝了的,您何必再跑这一趟?”
应伊水却是摇头道:“林妈妈能解释一番,只是却不够分量给烟儿道歉,何况今天的事情本就是祖母不对,她拉不下脸给烟儿道歉,就由我来好了。”
听到应伊水这话,司棋有些不懂,“反正小姐说的在理就是了。”
只是两人到了玉缘院门前时,却见院门却是关着的,司棋刚想要上去喊门,却又是被应伊水拦住了,“既然烟儿已经睡下了那就不打扰她了,等明天再来也不迟。”
这算是什么一回事?这兜了大半圈最后还是回听雨楼?
只是应伊水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大半圈让她再度病倒,而且这一病就是半个多月,以致于十月初八柳如诗的及笄之礼她都没能去参加,只能托应莲烟为自己代为贺喜。
应莲烟的赠礼很是别出心裁,与柳如诗别出心裁的及笄礼倒是相得益彰,一旁上官嬛道:“柳大人这般疼爱丹桐,真是慈父呢。”
可不是吗?
柳夏源官场之上从不结党营私,又因为早年丧妻不曾续弦更是和京城的贵族圈失去了联络似的,只是此番柳如诗的及笄之礼,国子监的众多学生甚至于已经在朝为官的昔日出身国子监的官员莫不是前来捧场。
别的小姐的及笄礼向来都是女儿家的事情,柳如诗的却是童子六七人遥相唱和,长者五六人相互祝福,简直是别开生面。
“你送的那博士冠倒是别出心裁,对了知道这次是谁出的主意吗?”
应莲烟愣了一下,旋即道:“是欧阳玉珩?”
一猜就着,上官嬛很是无奈,“你就不能不那么聪明呀。”
应莲烟不由一笑,“那你让丹桐别那么兴奋。”若非是柳如诗这般喜悦,自己也猜不出来的。
上官嬛看着众人簇拥着的柳如诗,再看看应莲烟无奈摇头,“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只是说完这话,她笑意却是忽然僵硬住了,看着骤然出现的人,应莲烟也不由惊诧,难道这陈明杰还死心不改不成?
看着陈明杰往自己这边走来,上官嬛眉头皱了起来,刚想要离开却听到有人唤住了陈明杰,“陈世子,好巧。”
是应墨隐。
这么巧,应墨隐忽然间喊住了陈明杰。巧的好让人诧异呢。应莲烟拉扯着上官嬛的衣袖道:“还不走?”
向来在国子监中长大,柳如诗如今已经被一群国子监的学生围住了,应莲烟指了指后院示意自己和上官嬛先离开,得到柳如诗点头后连忙用几个国子监学生宽大的衣袖掩护了自己离去。
陈明杰不知道为何应墨隐竟是忽然间喊住自己,明明自己和他不熟的,待察觉到应墨隐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谈之后,陈明杰拱手告辞,只是待他再去寻找,却已经不见了上官嬛的踪影。
“他还阴魂不散?”
听到应莲烟竟是用这个词来形容陈明杰,上官嬛不由笑了起来,“是呀,怎么楚大师有什么驱鬼降魔的好办法没有?”
听到上官嬛这般调侃,应莲烟不由笑了起来,刚想要说什么却是忽然间噤了声,“谁在这里?”
上官嬛一头雾水,这里有人吗?她怎么没察觉到。
只是似乎应了应莲烟的话似的,一个人从亭子上飘然落下,手中拎着一个酒瓶,已经拍去了泥封。
是酒香味!
上官嬛骤然反应过来,她倒是没想到应莲烟的鼻子竟是这么好使。
“北堂世子怎么在这里?”
看应莲烟并没有开口,上官嬛问道,只是看着北堂云赫的目光却是带着几分打量,以及警惕,适才的话,不知道北堂云赫究竟听去了几分。
“来讨个清静罢了。”北堂云赫目光深远地落在了应莲烟身上,惹得上官嬛不禁有些怀疑。
“那还真是凑巧,这里还真是清静所在,只是我和莲烟可是打扰了世子的清静?”
似乎察觉出上官嬛的试探,北堂云赫的眼中带着一丝深邃,良久才道:“不曾,告辞。”
他竟是转身离开,让上官嬛顿时愣在了那里。
“看来阴魂不散的不止是陈明杰一人呢。”
北堂云赫当初和楚辰纷纷去清风楼堵应莲烟的事情,上官嬛也是略有耳闻的,适才北堂云赫的目光又是丝毫不加以遮掩,她若是看不出其中一二,真是白活了这十多年了都。
应莲烟却是不置一词,良久之后才慢慢道:“走吧,丹桐一会儿找不到我们应该着急了。”
上官嬛知道她不想多说什么,看来却也是对北堂云赫无意罢了,可是到底还碍着镇南公夫人楚凝君在其中,只怕莲烟无论做出什么举动都会里外不讨好的。
柳如诗的及笄之礼因为国子监众人的参与,一直到日暮西山才结束,应莲烟上了相府的马车后刚想要吩咐车夫离开,却是听到马车外有人喊道:“三妹,能否送为兄一程?”
马车外,应墨隐站在那里,浑身萦绕着淡淡的酒意,应莲烟皱了皱眉头,最后却是道:“若是叔父看到三哥这个样子,定是要恼火的。”
应思宁家教甚严,对应墨隐又是寄予厚望,看到应墨隐这般回去,只怕会动了怒火的。
应墨隐却是不以为意,“放心,今日他衙门里有事情,回来不早的,对了,我倒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五妹有喜了,什么时候你去看看她吧。”
好消息,却还是脸色并不愉悦?可想而知,应如若在孙府的日子并不好受。
“三哥怎么什么时候倒是打探这些消息了?”
应墨隐却并不尴尬,“是盈盈告诉我的,对了,你现在眼睛可是大好了?”
应盈盈?看来落何蜀倒是真的很疼爱自己这个小妻子呢,倒是应盈盈的福气。不过她倒是怀疑,落何蜀将这事告诉应盈盈到底是为了让应盈盈开怀呢,还是想要借着应盈盈的口告诉自己呢?
“没事了,温公子如今一直给我诊脉,七弟如今在京畿营如何,可是还受得了?”
提及幼弟,应墨隐脸上露出一丝慰藉一般的神色,“嗯,倒是黑瘦了不少,母亲一直不忍心,可是那小子坚持,倒是姑丈说七弟还算是有些骨气,只可惜小时候不曾习武,不然将来也可能像云赫表兄那般文武全才的。”
应莲烟倒是不能想象,前世那个混世小魔王会成为上马提枪上战场,下能提笔著文章的文武全才,看应墨隐多少有些遗憾,不由宽慰道:“世事两难全,金无赤足人无完人,三哥何必这般斤斤计较,这是醒酒茶,用一些吧。”
应墨隐接过那醒酒茶饮了一口,只觉得头脑间隐约的酒意都驱散了似的,而想起适才应莲烟的话,他不禁有些汗颜,世事能得双全,自己倒是没有三妹这么个闺阁女子看得长远,难怪就连欧阳玉珩都对三姐推崇备至。
马车在帽子胡同的胡同口停下了,目送应墨隐下了马车,应莲烟道:“时辰不早了,过几日我再来看望婶娘,还请三哥帮忙解释一二。”
自从三房从相府搬出来之后就住到了帽子胡同这边,这里一共七户人家,倒是有三家都是翰林院的翰林,以致于这帽子胡同又被称之为翰林胡同。
直到应墨隐进了府门,应莲烟这才吩咐车夫回去,只是车夫丁留觉得,自己似乎每次和三小姐出门都能遇到状况,眼前,镇南公府的表少爷挡路,这是个什么情况?
应莲烟没想到北堂云赫竟然是一直尾随着自己,看着那缄默不语的俊朗男子,她倒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北堂云赫于她有恩情,她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只是感情之事却从来勉强不得,就像是前世楚辰几乎对自己掏心掏肺,可是自己不爱就是不爱。
何况,自己这一世,感情从来都不是她所想所念的。
“北堂表兄要随我回府去看望老夫人?”
北堂云赫没想到应莲烟的机警竟是用在和自己打迂回战上面,他愣了一下,旋即丢了手中的酒壶,“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话说的,丁留都觉得这表少爷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只是他只是一小小马车夫,所以还是很安分地架着马车往相府赶去。
看到北堂云赫到来老夫人很是高兴,似乎忽略了应莲烟和北堂云赫一同回来的。
老夫人殷勤地留了饭,北堂云赫却是没想到,应莲烟竟是没有在梨香院用晚膳,而是离开了。
“我去看看大姐,省得她回头还记挂着如诗的及笄礼。”
老夫人并不想要应莲烟留在这里,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缘由,可是应盈盈未能如她所愿嫁给北堂云赫,反倒是嫁给了什么锦衣卫的同知落何蜀,这个结果老夫人很是不满意。
多事积累,对应莲烟原本的几分疼爱,到如今几乎是荡然无存了,只是老夫人却并不知道。自己宠爱消失的同时,应莲烟对她也并不如之前那般依赖了。
应莲烟离开后,饭桌上很是安静,北堂云赫似乎秉持了“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老传统,气氛的沉寂,老夫人并未用多少饭,原本打算让北堂云赫陪自己说说话,可是却不料这个外孙看到自己放下筷子后竟也是放下了碗筷。
“外祖母,默言还有些事,先行告辞了。”
老夫人没想到北堂云赫竟是吃完饭就离开,当即一口气堵在了胸口,若非是林妈妈见不对连忙给老夫人顺气,只怕是一时半刻下去,老夫人一条命也只剩下三分了。
北堂云赫并不知道自己险些犯下不孝的重罪,只是他脚步却是不由自主地去了听雨楼,希望能在那里堵住应莲烟,可是到听雨楼的时候却见院门已经上了锁。
院子里传出的声音中并没有应莲烟的腔调,北堂云赫有些失望,应莲烟故意躲着自己他不是没看出来,只是却不想不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
“表少爷,你怎么来了这里?”
周妈妈奉命来给应伊水送一碗银耳莲子羹,看到北堂云赫竟是站在三小姐院门前不由愣了一下,守门的婆子听到审妈妈的声音已经开了门,看北堂云赫并没有动作,周妈妈试探道:“三小姐卧床,表少爷要不要进来看……”
“不用了。”北堂云赫有些僵硬地拒绝了审妈妈的提议,“时辰不早了,我回头再来看望表妹。”
北堂云赫的回头成了一句空话,因为太后的一时兴起,竟是将楚赫与应如雪的婚事提前到十月十六。
楚瑟舞北上突厥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