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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可能……你我双赢。”
陵越一字一句，直戳各种可能的情况。
安染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有答话，只是扫了扫陵越的身后，问道：“小丫头呢？她怎么不来？这主意，是小丫头出的吧。陵越，依我对你的了解，你没那么好心的给我师傅送药。”
“你倒是了解我。”陵越哼了声，想着安染果然没安好心，不过眼光倒是犀利得很。没错，如果没有云芙嘱咐，他才不会给紫君尊者送药。
“一句话，应不应？”陵越懒得在这里多待。
“你丹药都砸给我了，觉得我还有反驳的余地吗？”安染翻了个白眼，想着这人脑子真的进水了。交易什么的，不都是达成了后才给对方应允的条件吗？怎么这小子……自己还没答应下来就已经把丹药砸自己了。
他却还是点了点头，问道：“说吧，你想问什么？”
“尼斯。”陵越将自己想问的一五一十说了。
安染听后，一阵沉默，却道：“这阵子，我没有允许门内任何人进入过龙和寺。若有人进入，不应该没人和我禀报，也不应该完全不征求我的意见。而且，你说的那个叫做‘尼斯’的，不是我南派的人。”
他紧紧皱着眉头，看陵越不似在说假，但他也没说假。
不过，陵越能够把事情想到自己头上，安染可不觉得尼斯真的与南派没有任何关系。最起码，他与自己没关系，但并不代表他与自己的师傅，还有……师傅背后的那人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