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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看她表情松动,愉悦的笑出了声,笑声间,遗旨便在他手里头碎成了渣。
这是打个巴掌再赏颗糖?赫连真冷笑。
小夏子捧了宫女服进来,见貌似亲密实则冷风肆掠的二人,心里头叹了几把辛酸泪,这皇上,怎的就逃不过这妖女的魔障!!!
赫连真换上浅粉色宫女服,又输了一个同宫女儿一般的单螺髻,别了一朵蓝色的绢花,这番小家碧玉又清爽剔透的模样,忍不住让李墨又多看了两眼,眸子里尽是新奇的光芒。
赫连真要走,被李墨从后面搂住腰身,“卿卿,下回也作这般打扮让朕□□才好。”
知晓身后的男人又起了变态心思,赫连真没甚表情,开口道:“皇上想要演一场调戏宫女儿的戏码,随便逮一个便是,哀家可没这多功夫。”
手肘拐了李墨一记,挣脱出来。
头也不回,背影冷清,待至殿门口,她的脚步顿了顿,润了润嗓子,声音清清冷冷,“李墨,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事不过三,这是第一次。”
盯着越走越远的女人,李墨脸色沉了下来,冰冷如霜。
斗了这么几回,竟然说是容忍么……
***
事实上,赫连真远没有方才在乾元殿般平静无波,回到凤章宫,将殿里所有东西砸得稀巴烂,犹是不解气。
“将辛嬷嬷给哀家带进了!”她旋身坐下,目光狠戾,本想哪日空闲再来敲打一番,可今日这般着实让她憋屈,若再不找个人来撒撒气,她必定好几日睡不着觉!
戴着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的手指抚过腰带上缀着的羊脂缠花玉玦,嘴角牵起邪肆的微笑,气息冰冷又危险。
“好好看着安宁公主。”她低低嘱咐青禾,目光望向窗外繁星缀满的夜空,呢喃:“也该换个地方住住……”
夜了,辛嬷嬷睡得正沉,突然房门被推开,几个太监冲进去,拖起她就往外走。
她本能的想要出手,却是忍住了。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她想要叫,口中被一个太监给塞住。
她被扔进了凤章宫主殿,漆黑一片,她却莫名的觉得阴森又恐怖。
突然屋子里有响动,点亮了宫灯,辛嬷嬷适应了一下光线,顺着灯光看过去,只见赫连真好整以暇的居高临下的看她。
她所有的挣扎便停了下来,同赫连真对视。
“让她说话。”赫连真吩咐,小太监便抽掉辛嬷嬷口里的布巾。
“太后,不知太后找老奴何事?”
似乎被她这话问得有些好笑,赫连真掩唇笑了笑,踱过去,摸了摸一旁的各种刑具,模样认真极了。
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笑道:“你问哀家找你干嘛?哀家这会子想做掉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辛嬷嬷见着这一排排刑具,目光阴狠,却很好的掩饰住,抖着腿道:“太后,莫要……拿老奴打趣……”
“不不不,哀家不只是说说而已,真的是很想剁了你,怎么样,想先试试哪一种?鞭子,夹板,还是铁烙,恩?容姐姐?”
如果先前是装了几分怯弱恐惧,那么这个时候,辛嬷嬷则是因着赫连真最后的称呼而变了脸色。
“老奴不知道太后在说些什么。”
赫连真也不理她的狡辩,示意阿凝,阿凝会意,走过去,仔仔细细摸索辛嬷嬷的脸,果然,不一会儿揭下来一张人皮,露出辛嬷嬷本来的面目。
柳眉杏眼,即使上了年纪依旧明艳动人的面目,可不正是那从前养尊处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容妃,即使扮作辛嬷嬷的模样,为奴为婢,扮弱装怯,可骨子里也依旧改不了她天生的高傲劲儿!
“容妃,啊,不对,应该唤作是容太妃才对,怎么,见着哀家成了太后,是不是特眼红,若是当年大皇子没有失败的话,这后宫可就是你的天下了,哀家真替你惋惜……”
容妃很快镇定下来,冷笑:“是本宫你又奈我何,先皇要保下本宫的命,你敢违抗?”
赫连真笑得阴森,坐上舒适的椅子喝茶,“自然不会要你的命,哀家一向爱用鞭子,以往也总爱抽抽嫔妃,倒是从来没有好好招呼过容姐姐,动手吧,哀家在这里瞧着,放心,哀家不敢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