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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扬诚实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昨天张天名说好晚上来看他的。结果也没来,尽管这事儿在张天扬心里感觉很正常,谢依南却依然有种张天扬不是张夫人亲生的感觉。
呃。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极大地激发了谢依南浅藏在心中的那份母爱。你看谢依南对小孩子(当然。谢依男除外)那么没有抵抗力就明白了,谢依南年轻身体里面的那颗老人心啊,实在不甘寂寞的很。时不时便要跑出来提醒一下谢依南,有时候,谢依南自己都要怀疑自己,她跟张天扬这种极不相配的年纪的感情,真的是爱情吗?
是不是爱情嘛,就让谢依南自己好好去琢磨琢磨吧,反正她现在也闲,除了养病就是养病不是。
张天扬又拉着谢依南说了好一会儿话儿,在时针分针秒针统统指向十二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放她离开,走之前,谢依南送他一个小香吻。有幸获得这个小香吻落脚之地的是张天扬的额头。
尽管轻轻一触就逝,但张天扬仍然感觉心中满意。等谢依南走后,护工进来,他仍然保持着刚刚那个神秘的微笑而不自知,看得护工一阵胆颤心惊的,以为张天扬又要整什么妖蛾子。
张天扬有没有再出妖蛾了,谢依南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前脚刚进病房门,后脚他小舅舅便拎着食盒送饭来了。
“小舅舅,小舅妈呢?”对于让英明神武的小舅舅做这种人间凡事儿,谢依南心中是有罪恶感的。当然,最应该罪恶的人不是她谢依南,而是指使小舅舅这么干的小舅妈才对。
“她在家里给你表弟喂饭。”小舅舅简短地回答,然后一屁股坐在谢依南床边的板凳上,也不动手帮谢依南把饭菜拿出来,只坐在那儿看。
谢依南哦了一声儿,然后认命地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谢依南手里捧着一碗鸡汤,一边吹一边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拿眼睛去扫他小舅舅,想从他脸儿的表情扫出个子午寅丑来。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谢依南的小舅舅陈叱先生一早便修练好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神态,谢依南这只凭着两世知识,平日里却懒的令人发指,从不修练厚黑学的人,怎么可能看出陈叱的异色,别开玩笑了好吗?
心中挫败的谢依南无奈地只好开门见山地问她小舅舅说:“舅舅,你怎么这个时候放假,出什么事儿了?”
陈叱眉头一皱,为谢依南的敏感发愁,他沉思半响,才轻轻地点了点头说:“白士卿的计划已经开始行动了,我在省城配合他的行动,受到了一些影响,暂时被停职了。”
“什么?”谢依南大吃一惊,现在是什么时候,某人才刚刚连任,距离下一届还有四年时间,白士卿现在就开始行动,不会太早了吗?
其实,在常人眼里看来,谢依南的担忧是对的,任是谁人在新任领导上台之时,对手也会夹着尾巴做人,不会大肆动作的。
但白士卿非人也,他前世之所以被人称之为一匹黑马,便是他行事风格常常不按牌理出牌,做事往往出人意料,让对手根本摸不清他的脉博。敌人连对手的动脉主线都摸不准,自然不会是他白士卿的对手了。
这一世,白士卿依然还是走的跟上一世一样的路子,只是谢依南因为上辈子没有参与过程,只知道最终结果,所以此时才会吃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