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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哪怕是在利用她，她也没法翻脸。
短暂的沉默之后，明歌问他，“陛下的身子如今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小拾答，“想活多久就多久。”
明歌懂了，陛下的命如今就在小拾的手中拿捏着呢。
小拾扭头瞟了明歌一眼，“怎么？”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关心一下他。”
小拾就轻笑了一声，“还想去吓唬他？”
“嗯。”明歌也不隐瞒，“你送了女人给大皇子，我心情不爽，不能拿你怎么样，所以我想去吓唬一下他。”
“好！”
小拾应得这么干脆利索，话语里甚至还有几分愉悦。
雨声噼里啪啦的，明歌只以为这人最近大概也想整一整皇帝。
过了几天，明歌避开小拾的人在药铺里抓了些药，暗暗等了两日后，才去了皇宫。
她这一次不仅将皇帝吓了个半死，还喂皇帝喝了一壶桌子上的酒，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事后直接去了大皇子的府邸。
还在熟睡的大皇子听到明歌声音的第一时间，披衣起床。
明歌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夜半风寒，我说一声就走，你别起来了，小心着凉。”
大皇子动了动唇，看到屋子里的侍女已经昏迷，他抓住明歌的手，冰冷的手感让他僵了僵低低的喊，“母后冷么！”
说话间，大皇子坐起身，将自己床上的汤婆子递给明歌，“母后，先暖一暖身子。”
明歌及时收回了手，“我不冷，他大概活不过十天了。”
大皇子惊讶的望着明歌，“母后，你，你是怎么？”
“不要问。”明歌说，“相信我的话，你自己做好部署。”
大皇子点了点头，想说什么话，却只是抿住了唇。
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进明歌的眼中，明歌就问他，“怎么了？”
“母后，你有，有机会杀了他吗？”
明歌对上他怯怯的却又带了一抹希冀的目光，立刻就知道大皇子口中的他指的是小拾。
皇帝死翘翘，最受怀疑的人就是小拾了，这锅要是能盖在小拾的身上那简直就是一石三鸟最好不过。
可刺杀小拾，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看着大皇子越来越低的头，明歌就是再傻，也知道了大皇子说出这话的时候，其实就没打算她在刺杀小拾之后还会有活的希望。
明歌问他，“你有什么计划吗？”
大皇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母后，还是，还是算了。”
他刚刚对上自己母亲的目光，就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无所遁形，脸色涨得通红的他，这一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二更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