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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骨领主巴德醒来的时候,恍惚了好一阵。
主要是受到强烈震荡昏迷过去的后遗症。
然后他恢复了意识。
有关前一天晚上夜袭的所有记忆,也都回到了脑海中。
双手传来一丝丝疼痛。
当他冲出潜藏的树丛,奔向不远处的球形帐篷时,一个上身只围着一条黑色胸围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腰身是那么纤细,胸部却丝毫也不比部族中那些粗壮的女人逊色,但她的力量却是那么的可怕。
只是随手用一把轻飘飘的长剑,就劈碎了自己手中的重型战斧。
下一刻,巴德只记得颈后一痛,就昏过去了。
他把双手放到面前,拨开缠绕在上边的皮带。
两只手上布满了已经结痂的裂痕。
骸骨族人从年幼起,就会在全身的皮下用原始的办法植入经过精心打磨的骨头,用来增强生存能力,他的双手更是因为常年挥舞沉重的战斧,磨砺出一层厚厚的茧子。
身边紧挨在一起躺着许多人,身下传来刺骨的寒意。
他们似乎被囚禁在一个半球形的雪屋里,雪层很薄,雪屋里的光线让他可以看清身边的一切。
“醒一醒”
巴德坐了起来,推了推身边的同伴。
伴随着一阵呻/吟,野人们陆续醒来。
“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这是怎么了?”
“这里是哪?”
经过最初的混乱后,他们也都想起昨夜失败的夜袭……常年在冰天雪地里求存,能够活下来的野人的身体都强壮的离谱,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就从在雪窝子里睡了一夜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他们身上的衣物都是用动物皮毛缝制的,虽然手工粗糙,个别部位被融化的雪水洇湿,但全身上下多数部位都保持着干燥。
“噢,我以祖先的名义发誓,那个女人用她白嫩的双手就掰断了我的棒子,她们都是怪物”
“我们为什么没被杀掉?”
“他们一定想像传说中的巫婆那样,先养着我们,强迫我们跟她们啪啪啪(自动替换为和谐语言),等我们虚弱了以后,才会像对待食物那样吃掉我们”
“我们不应该袭击他们的,早就应该知道,能够在死亡之地东部生活的人没有这名简单”
……
雪屋里一时间充满了野人的懊悔之声,甚至还有人说“都怪巴德,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去袭击他们,特恩斯兄弟就不赞成这次袭击”。
“闭嘴!”
巴德吼了一声,雪屋里安静下来。
他来到墙边,用手去扣挖雪墙,很快就挖了一个洞出来。
其他人都紧张的看着他的动作。
巴德凑到孔边,向外看去。
球形帐篷在大约15步远的地方,在帐篷与雪屋之间,生着一堆篝火,一个金发少女坐在木桩上,一边翻动火上的烤肉,一边往上边涂抹着魔药(巴德是这样认为,他还认为火上烤的是某个倒霉野人的大腿)。
金发少女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偏头看了过来,撇撇嘴,又转过头去,将注意力投放在烤肉之上。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野人的性格,哪怕知道跑不掉也是要反抗一下的,毕竟谁都不愿意被“啪啪啪榨干了体力以后,再被当成烤肉吃掉(巴德又以金发少女的形象脑补了一下自己屈辱的被压在身下以及被肢解的大腿被她架在火上烤的景象)”。
他转向另外一头,一边走一边说道:“不管你们说什么,先想办法逃走总是不会错的,你们要是愿意留在这里继续讨论是不是我、特恩斯又或者某个人的过错,那也随你们的意”
说着话,他在墙上又挖出一个较大的雪洞,趴在地上就钻了出去。
野人们面面相觑,就这样一个跟着一个,从雪洞里钻出来后,头也不回的跑进树林里。
“就这么让他们离开?”
帐篷里,凛从被子下边只露出一个头和两条白嫩的胳膊,她趴在被窝里,看着摆在面前的Ipad说道。
Ipad上边显示的,正是那些野人逃亡的景象。
“那你想怎么样?杀掉他们?还是打他们一顿出气……哦,我们昨天晚上已经打过了”
浑身上下都是小麦色肌肤的里香,没穿任何衣物盘腿坐在一张矮几前,正在吃早点。
“呃,只是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他们已经得到教训了,不是么?况且也正好给我们找到了事情做”
“怎么说?”
“我估计阿栩会对他们的生存状态感兴趣吧,我们不是专业的勘探人员,能做的事情已经做得差不多……”
“所以,接下来我们会跟踪调查这些野人?”
“差不多”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除了少数几个倒霉蛋断掉几个肋骨,大部分野人只是受了一些诸如青淤的轻伤,但这些野人真的是强壮的离谱,即便断了肋骨的这几个,也能照常行动。
他们只是失去了手头的武器,补给和装备都在,在逃回他们的临时营地后,简单收拾了几下,他们套上雪橇,一刻也不耽搁的马上开始跑路。
各种猎物被抬上雪橇,有吃肉的,有吃草的,大到被切块的长毛象,小到被剁头的兔子大小的小动物,用木质的栏杆和皮带整齐稳固的堆放在雪橇上,盖了一张缝制的兽皮,或三人或两人一个雪橇,排成一个长长的纵列向着东方而去。
很多细节都能反映出他们的生存状态。
例如猎物种类的繁多,说明他们没有固定的狩猎对象,食物供给可能非常紧张;不同族人联合在一起行动,也说明了这点,还说明他们的生存状态很可能面临极大的压力,有什么敌害迫使他们联合在一起才能生存,从一路行来的见闻来看,很可能就是冰原下的那股蠢蠢欲动的死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