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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鲁金虎依旧很爽快地答道。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体育场,蒋文睿和往常跑步一样,从第一圈末尾开始喘气,到跑完第二圈就开始大口喘气,然后大腿开始酸痛,步伐变得沉重,就这样一直拖到最后。鲁金虎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蒋文睿完全就听不到鲁金虎喘气的声音。而且,到后来三四圈的时候,鲁金虎竟然还给蒋文睿说话:“老蒋,你这么跑,气息好像不对,应该尽可能深呼吸!”蒋文睿当时已经完全不能自已了,只能费好大的劲点了个头。在跑完第五圈的时候,鲁金虎给蒋文睿说:“老蒋,我现在要冲刺了!”然后一瞬间就把蒋文睿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到鲁金虎跑完的时候,他的冲刺已经把蒋文睿甩了将近半圈,于是他一边走一边等蒋文睿,而蒋文睿花了好长时间才慢吞吞地追上来。
“我努力了这么久,还比虎哥差这么远,就像前三年的学习成绩一样,我努力了这么久,比起虎哥还差这么大一截。虎哥轻轻松松就保研了,完全不用像我这样,天天还为找工作焦头烂额。”蒋文睿一把气喘顺了,就感叹道:“这样的差距完全就是追不上的!坚持完全是没有用的,坚持得越久,差距越大!”
“咳!”鲁金虎立刻就回答道:“老蒋你想多了,跑个步都能扯这些!”
“虎哥是保本校的吧!”蒋文睿问道:“不过我记得好像虎哥的成绩很靠前的啊!保本校是不是有点划不来啊?”
“也不是特别靠前,不是文总那种能够排到整个级队前三,保外校的话,就必须要放弃保本校的资格,因为,学院不允许一个人占两个名额,而如果想要保外校,还需要自己跑到对方院校去复试,我对其他院校又没有任何的了解,不知道他们的侧重点在什么地方,所以如果保外校失败的话,那就完全失去了保研资格,要想读研就还得自己去考,考外校也同样会遇到这样的问题。”鲁金虎答道:“所以,我当时觉得还是稳妥一点好,就想着干脆保本校得了,这样会少很多麻烦!”
“哦,虎哥想得比较周全,我们这种人就只知道一个名头,对这里面的细节一窍不通!”蒋文睿想了一下,答道:“那这样看来,文总当时决定保清华,是冒了很大风险的了?”
“那肯定的!”鲁金虎答道:“换我的话,我可能就未必有这样的胆量!不过话说回来,像文总这样的成绩,他除了去清华,还能去哪儿啊?因为对他而言,不管是去其他哪儿,都很划不来,他实际上是不得不冒这个险。”
“唉!”蒋文睿话锋一转:“虎哥,你说,到底存不存在智商这个东西啊?因为我总感觉我也算是好好学习了,每次的作业我都是独立完成交上去的,但是却总是考不好啊!我发现除了用智商,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来解释啊!”
“那只能说明老蒋你不是那么能适应考试!”鲁金虎答道。
“这个应该还是算作智商问题吧!”蒋文睿有点沮丧地自言自语道:“就像唱歌的一样,有些人唱一辈子都是个破嗓子,都不可能成为歌星,只能沦落到酒吧里面卖唱,一直都唱别人歌曲的地步。但是有些人却可以迅速成为歌星,红遍大江南北。唱歌需要天赋,同样的,学习肯定也需要天赋,学习的天赋就应该被叫作智商。”
“应该不是这么理解,这么理解的话,就会出现了一切都是天注定的谬论。但是,我们的生活中明显不是这样的!”鲁金虎摇了摇头,答道:“比如像你所说的那样,你其实很适合学习,只是不适合考试,我记得,咱们班有好多人都很喜欢抄你的作业,至少说明你的作业不怎么容易出错,所以,我只是比你更适应考试的情境而已。像我这样,现在看起来学习成绩还可以,但是读研的时候还是不是那么适合搞科研,就说不清楚了,即便是后来发现搞科研还算可以,今后毕业工作了还混不混得出名堂,都说不清楚。所以,我认为所谓的智商和能力的说法是很没有道理的,它仅仅是从一个特殊的情境中被提取出来的虚构概念,却被无限制、无边界地推而广之到所有地方,常常会对我们的认知造成了一定的误导。我们所处的环境作为一个既成系统,这样的环境基本上都是狂暴和不讲理的,对每个个体而言都是无法改变,而不得不面对的现实,而所谓的能力,不就是用来衡量适应环境的程度的指标吗?类似的,所谓的智商,不就是用来衡量适应学习、考试环境的程度的指标么?而适应这个情境的人,又不一定能够适应那个情境,所以成绩好与不好都没什么值得好高兴的,也没什么值得好沮丧的。老蒋你要想开些!”
“很多时候,我们发现谁要是学习成绩好,就总认为他好了不得,是因为存在这样一种认知误区。”鲁金虎继续说道:“我们中的好多人,总是倾向于认为许多事情都是由一个原因生成的,这个原因具有一种贯穿始终的决定性力量,而所谓的能力、智商之类的概念,则常常是这个力量的具体表现。但是,你不觉得,很多事情相互之间其实并没有那么多、那么强的联系吗?好比说一个人长得高,和他长得胖有必然的联系吗?这其实是两个相互独立的问题,我们好多人的思维习惯,总是驱使他们一定要在其中找出什么必然决定的纵向联系来,才肯罢休,完全不管这种纵向联系是否真的存在,即便存在,也不去分析它是否真的具有那种决定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