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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好谁不好,都跟我没关系,也跟你没关系。你以后要是再帮着别人打听我的私事,看我怎么收拾你。”容韫和拧完一边耳朵,再把另一只拧了一遍,这才气乎乎地出门去,“我自己写,不用你写了,小叛徒。”
“小姐。耳朵你也拧了,别生我的气了。”福禄追出门来。
“哼,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容韫和回到自己的房里,“嘭”地一声把福禄关在门外。
此时不过是申时,也就是下午的三四点钟。容韫和自己磨墨写了几句话,用一个信封装了。又换了一身男装,准备到镇上找出租骡车的人。让他把信送去。却不想路过刘家门口时。却被刘婶拦住了。
“你要干什么?”容韫和一看到刘婶就心里不舒服。这女人太能耍无赖,容韫和对她还真有些发怵。
刘婶却浮着满脸的笑意:“那个……容姑娘,方才来的那位公子。他到底是谁啊?”
容韫和本待不理她,不过想了想,还是淡淡道:“是李家公子。”
她想着,这世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净土。便是这小小乡村,攀高踩低的人也大有人在。原来刘婶敢那样撒泼。也无非是因为她们孤苦伶仃。李綦既来了,这事捂是捂不住的,还不如借他的声威震慑一下这些村民。
果然,刘婶一听就愣住了。冲着容韫和讶道:“刺史公子?你们跟刺史公子也有交情?”
乡下人没见识,苏侯爷是新派下来的官,刘婶虽然知道是大官。但具体如何,却不清楚。可这刺史则不同。这一直都是平州城最大的地方执行官。底下各处有什么犯人,案情严重的都要由刺史大人来进行审判,那些抓人的衙役可全都是刺史大人的手下。可以说,在乡民心里,这刺史大人的地位是极尊崇、极有威慑力的。
“自然,要不怎么李公子会亲自登门拜访我哥哥呢。”容韫和看刘婶面露畏缩之色,心里暗笑,道,“我还要到镇上办事,刘婶要没什么话问,那我就走了。”
“没事了,没事了。”刘婶此时就差点头哈腰了。
容韫和暗自摇头,转身往镇上走去。到了镇上,找到骡车车夫,给了他四十文钱,那车夫就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信送到。容韫和也知道这人不敢把送给苏侯爷家的信耽误下来,倒也挺放心的回去了。
赏花会的事算是圆满地过去了;福临楼没有要味精的消息来;空间寻找花木的事也不急于一时。所以容韫和看了看天色,觉得第二天应该是个好天气,便决定把山脚下的房子翻修一下。回家的路上,她顺道拐进了冯王氏家,准备找冯王氏问一问,修缮房屋应该怎么做。
冯王氏一听挺热情,本想带容韫和到镇上联系泥瓦匠和买材料,但家里照料着小婴儿,着实脱不开身,便把镇上泥瓦匠住在哪儿,买什么材料,什么价位都详细地告诉了容韫和。
这些事当天就得安排下来,所以容韫和就让福禄又回了镇上,打听着问到了泥瓦匠家,正要敲门,却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这不是阿禄公子吗?今日倒是巧了,在这儿遇上你。”
福禄回头一看,却是薛掌柜站在不远处,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
“阿禄公子,你这是准备建新房子呢?”薛掌柜走过来,看了看泥瓦匠的家门,笑道拱手道。
福禄笑着回了个礼,道:“家里的屋子一到下雨天就漏雨,所以趁天晴想把屋子修缮修缮。”
“原来如此。”薛掌柜笑道,“我那酒楼后面正在建几间房子,就是这位师傅包的活儿,我这会儿正想跟他商议此事呢。这样吧,阿禄公子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明日我派人带着材料到你家去,帮你把屋子修好。阿禄公子千万不要跟我推脱。我要买味精还得麻烦阿禄公子呢。”
“还是不麻烦你们了,我请人就好。”福禄哪里肯承他的情。
“实话说吧,这位泥匠瓦,是个老师傅,姓何,带着一帮徒弟活儿做得很是漂亮。这镇上谁家房子有问题都喜欢找他。但这一段时间,他帮我们建房,肯定没空接你的活儿。这房子修缮可是大事,别人做的活儿你还不放心。本来我把他们让给你一天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此一来,别人等久的就会有话说了,倒叫何师傅为难。所以明儿我让他们去你那儿一趟,也不怕坏了规矩。举手之劳的事,阿禄公子实在不必跟老夫客气,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福禄一听这话,倒是为难起来。如果他不承情再等下去,这春天雨水多,赶明儿又下起雨来,要修房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待要请别人,还真如薛掌柜所说,做的事要是不地道,那还不如不修呢。
他犹豫了一下,道:“那就多谢薛掌柜了。不知材料钱和工钱是多少,你看我是不是进去找何师傅问一问。”
“不用了,些须小钱,阿禄公子何必跟我客气?如果公子实在要计较,到我下次再买味精时,从那里扣除就是了。”
“那行吧。”看薛掌柜说得干脆,福禄也不磨叽了,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他,他便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薛掌柜竟然亲自带了何师傅他们到了青山村,来帮福禄修房子。福禄早已和蔡百瑞、谭英远一起在山脚的宅院处等着了,见薛掌柜来,自然客气了一番。薛掌柜吩咐何师傅好好做事,这才离去。何师傅等人捡瓦修缮,容家人跟着递茶送水忙碌了一天,终于把修缮屋子的大事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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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端个茶、送个水,再说几句奉承话那么简单。而是真真正正的做诗,做的还是那样妙不可言的好诗;品的也是这等不同凡响的茶,说出来的道道,甚至比他这个在场出题的人还要精准细致。
绿竹做出这样的成绩,一共只打赏八十两,那都算是把她看轻了。要不是顾及着表兄,他一定要把身上佩戴的价值几千两的玉佩送给她,以表示自己的看重之情。
所以,听得傅衡这样说,他就不高兴了,道:“是我让她做诗的,是我让她品茶的;打赏的话,也是我说的。就算不是我说的,那你凭良心说,做出那样的好诗,品出这样的好茶,是不是应该重赏?八十两银子,算多吗?不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