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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回答说认识,还说这一带谁都知道树疯那个人,陶窑这边每个星期都专门给树疯制作一批陶土盆,每次出货树疯都会亲自过来看货,确认质量是不是过关。
接着我又问到了那个曾经在这边工作的女员工,就是帮着树疯烧制陶盆的辞职女工。
小伙想了想,然后点头说:“确实有过一个女的,她白天过来上班,晚上就回树疯那边了,后来她辞职了,感觉好像还挺不高兴的,来这边烧了好多盆,然后又都砸了,好像在发泄。那次我印象特别深。”
“那后来呢?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问。
“这就不知道了,我跟她也不是很熟,这边的人跟她都不熟的,其实主要是她不愿意跟我们说话。”小伙回答道。
他的回答不免让我觉得有些失望,我以为陶窑这边会是解开谜底的关键点,可现在看来这里只能给我提供一些无关痛痒的线而已。
我没有再向那小伙提问其他的事,在陶窑附近转了一圈确认周围真的没有阴气没有鬼怪之后,我只能跟向导顺原返回。
回去的上我特意问了一下这山里哪个地方有枫树林,向导想都没想就摇头说:“现在没有了,早些年的时候树疯住的那个地方就有一片枫树林,不过包出去之后就都改种果树了。”
向导的回答再一次给我增添了许多相互矛盾的问题,每一次有女职员辞职就有怪梦出现,可是怪梦中的枫树林却在更早之前就消失了,到底那个梦在透露什么讯息?是不是真的有人冤死呢?
这些问题我想不出个答案来,或许我应该找树疯当面对质一下,看看他是不是会露出破绽来。
对,没必要绕什么圈了!
打定了主意,我也加快了回返的脚步。
回到树疯的小楼时,里面的几个研究员还在玩,似乎我们之前的讨论并没有对这个人产生不良的影响。我没去跟他们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找到树疯休息的房间。
透过房门口的乌玻璃可以看到房间里亮着灯光,看样这个工作狂也同样没有早睡的习惯。我轻敲了几下门,里立刻有人回应,接着树疯打开了门。
他换了一身睡衣,带着防蓝光的眼镜,里的电脑开着,屏幕上全是字,估计是在看什么字资料。
“有什么事情吗?”他问了句。
“有,我想问一下你这里之前辞职的几个女员工的事。”我开门见山地说。
“辞职的女员工?为什么要问这个?”树疯一脸不解。
“你难道不知道每次你这里有女员工辞职你那几个技术员就会做怪梦吗?”我问。
树疯顿时皱起了眉,我以为我终于说到了他的痛点,可没想到他接下来竟反问了我一句:“你知道怪梦的事?”
这一问倒把我给问愣了,我以为树疯会惊慌失措,或是想办法进行掩饰,可他现在的反应却将自己放置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这件事难道跟他无关?
我一边想着一边回答道:“知道,因为我也做过怪梦,就因为买了你这的盆栽。”
“啊?你……你也做梦了?梦……梦的是什么?”树疯略显紧张地问。
“梦到枫树林砖瓦房女人的哭声,还有各种残肢断臂。”我回答。
“怪不得你会问枫树林和砖房的事。”树疯回答道,同时他好像也松了一口气似的,之前紧张的表情渐渐消失了。
“你手下的技术员没跟你说过他们做怪梦的事吗?”我问。嫂我在地狱等你
“说过,我其实也挺在意的,因为我也经常会做一些古怪的梦,我会梦到一个女人从地底下伸出一只手,她还会喊我的名字,可是每次我想要过去看看她是谁的时候我就醒了,这个梦翻来覆去地出现过好几回。”
“时间都是在你这的女员工辞职之后,对不对?”我继续问。
“这个我没注意,不过肯定比那要频繁,我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梦到一两次,很古怪,我现在就在网上查一些有关梦的资料呢,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说着,树疯把我让进了里,并来到他的电脑前。
我看了下屏幕上的字资料,那里真的就是一篇有关人类梦境的论。
树疯绝对不会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他也没时间做什么应急准备,这篇论似乎已经完美地洗tuo了他的罪名。
如果事情真的与他无关,那怪梦与女员工辞职之间的关联又如何解释,为什么树疯的怪梦跟我的不一样?
虽然疑问依旧存在,但对我来说这同样是一条重要线,或许顺着这条线继续查下去我便能揭开谜底。</dd>我在地狱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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