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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小锦以来好像还没看他哭过,吓得慕白急忙凑过去支支吾吾的问:“是不是又疼了?还是用拉环求婚太二了?还是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啊,其实我没想到今晚会跟你说这些的,突然就情不自禁……”
“不是的。”小锦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觉得好想哭。”
听着他这么说,这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抬起手摸了摸小锦的脑袋,结果面前的人嗷呜一声嚎的更厉害了,眼泪鼻涕的流了一眼,样子真是丑极了,越看越想笑。
“我……我……我第一次被人求婚啊,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哎呀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有点懵……按理来说应该我跟别人求婚的…”小锦一边擦着鼻涕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抬头一看慕白背对着自己身子微微的颤抖着,默念一声不好,自己不会把他也给惹哭了吧,小锦急忙拽了下他小声的解释:“你怎么也哭了?”
话刚说完,慕白身子抖动的更厉害了,小锦又拽了他两下结果那人直接趴在地上开始狂笑,一边笑一边回过头说:“你这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样子简直丑爆了,哈哈哈哈你别动我要拍照发微博。”说完迅速的从兜里掏出手机给他拍了一张。
“你简直是在作死!”小锦顾不得擦眼泪,嘶吼着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扑倒慕白然后开始抢夺他的手机,没撕扯两下就被慕白以绝对优势给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不肯松手。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小锦趴在慕白的身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自己像一个孩子一样被他抱在怀里,脑袋被他用下巴蹭来蹭去。
沉默了许久后小锦淡淡的说:“慕白,我爱你。”
身下的人听到后又抱紧了自己,小声的说:“我也是。”慕白的胸膛结实而又温暖,趴在他身上让自己的胸膛也紧紧的贴着他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却不带一点性/欲的味道,偌大的房间只听的到两人叠加在一起的心跳声,这感觉美妙极了。
慕白:“你这算是答应我了么?”
小锦就势蹭了蹭他,然后软绵绵的说:“等回北京我再给你答复好么?”
这话说的慕白心里别扭极了,但又不好意思问他。瞄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也不早了,起身将小锦抱回到床上,自己关掉灯后躺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小锦像一个小猫咪一样蜷着身体,另一只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
一晚上小锦都紧紧的抱着慕白,即使是在睡梦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乐儿就跑来准备接他去医院,小锦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回北京再说。三人又风尘仆仆的从上海赶回北京,一到家小锦就推着慕白去洗澡,乐儿跟他再三叮嘱了接下来的行程后才离开了。
回到北京后慕白就收到两条短信,一条是李成发过来的,说他准备要结婚,会举办一个私人的婚礼邀请他参加;另一条是胖子发过来的,说自己订婚那事黄了,心累的要死邀请他出去撸串喝酒。同时看到这两条短信时内心简直唏嘘不已。
光顾的跟小锦去上海,文的事情也没再更新,上去瞄了一眼后台也没有催更的。这故事随着小唯的离开干脆写不下去了,自己还为此郁闷的跑去后海喝了一趟酒,想想也是蛮荒唐的。
本来计划坑文放置一边不写了,但是又觉得坑文不太好,赶出来一个be的结局挂了已完结。至于小锦那头,刚到北京没休息几天就被乐儿拉去医院做检查,一方面检查那天在酒店的伤,另一方面又去心理医生那里做了复查。
各项指标都正常后慕白的心可算是安定下来,自从跟小锦在一起后,自己还偷偷去查过不少抑郁症的资料。虽然医生说小锦检查结果来看没有大的问题了,但是他现在还是有点抵触看自己出演的电视剧和节目,也不愿意看任何娱乐新闻。
那天在酒店说的事情一直想找机会跟小锦聊,可回到北京后这人不是忙着去医院就是忙着去赶活动,回家倒头就睡,慕白也没好意思再追问。
李成那边又来了短信,问他可不可以帮个小忙。反正家里也是自己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帮李成的忙算了,慕白打了个车风尘仆仆的赶了过去。
北京的秋很短,枯黄的树叶带着浓厚的雾霾预示着冬天即将来临,李成穿着个不符合季节的花裤衩小背心,站在楼下等着慕白。
隔着雾霾大老远的就瞧见李成的花裤衩,冻得在风里抖抖抖的冲自己晃了晃手,然后激动地跑了过来说道:“哥们你太棒了,晚上请你吃好吃的。”
慕白瞪了他一眼问道:“叫我来帮啥忙?短信里也不肯说。”
李成:“收拾婚房啊我的朋友!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了。”说完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啤酒,抖了抖眉笑着说:“顺手请你喝两盅,当给我过个单身派对了。”
一推开李成家慕白瞬间傻眼了,这屋子都乱成一锅粥了。不是说gay的房间都整洁而无异味么?李成这家都特么快赶上猪圈了,请来的小时工一边戴着口罩和头套,全副武装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战士,在和整个房间的污垢做着斗争。
小时工的战役打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李成收拾出来一块干净的地方给他做,然后打开一罐啤酒递了过来。慕白扫了一圈房间,发现房屋角落里放满了各式各样裱好的画。
“这些都是你画的?”慕白走过去扫了一眼,问道:“方便看一下么?”
李成冲他摆摆手说:“看吧看吧,没啥不能看的,有中意的还能送你。对了我记得你说你住在楼上啊,怎么每次都是从别地儿来的?”
慕白:“那房子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