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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前的这幅画作,却偏重服饰,当属其画作刚刚入流之时,在画的一角,有“臣马可。波罗”的署款,确实为马可。波罗的真品无疑,只是展云飞从来没有在任何文献上见过这幅画的记载。
马可。波罗的作品本就存世极少,有名款的价格极高,而这幅画上的人物有待考证,其意义更是重要,如果真的问世的话,一定会在书画收藏界引起轩然大波的。
展云飞的脑子飞快的转动了起来,看到这几件瓷器的时候,他最多是感觉到惊讶,但是见到这幅画,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将其据为己有,没错,他现在就是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这幅画变成自己的,要知道,这可是馆藏国宝级的文物啊,展云飞现在他京城大宅门展府地下收藏室内,收藏的物件里面,单论市场价值,没有一件能与其相比的。
整幅画摊开之后,老头也伸过头来看了一眼,可能是物有专攻吧,他对那幅画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望了一眼之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瓷瓶上面。
当然对那个小叶檀木的匣子则看了半天,不过对里边的真情剑却只拿起来看了一下,就摇头放在了一边。
“老司,看好了没有,快点估个价,拿筹码来!”张定然在边上催促道。
展云飞和那老头各看各的的,都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不过等在一旁的张定然就有些不耐烦了,作为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来说,这些东西即使再珍贵,在张定然心里,也不如桌子上那些筹码来的顺眼。
那干瘦老头恋恋不舍的将瓷瓶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向张定然问道:“张少,不知道您这些物件是个什么来历?”
老头问的这话,也是行规,赌场可是不收赃物的,否则被人找上门来,那也很麻烦,如果这东西不是张定然拿来的,司浩根本就不会搭理他,他们开的是赌场,又不是当铺,收下来转手倒卖,也是一件麻烦事,所以这赌场虽然养着位古玩鉴定师,东西收的却是极少的。
“你管我从哪里得来的,不偷不抢就行了,反正没人找你们算后账!”张定然大咧咧地道。
张定然这些东西的来历的确是很正当的,当年张氏财团老家主去世之后,把自己住的老宅子留给了张定然,而这些古董,就都是老家主在世的时候收藏的。
要说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赌场上,还要从张定然说起,这人在澳岛富豪园子里,算是受教育水平比较低的,但是他偏偏最讨厌别人说他没文化。
最近一年来,张定然经常会带些港台岛的小明星来赌场赌钱,然后在这里过夜,为了假装斯文,于是就把别墅里的一些古玩,拿到了他在赌场长包的豪华套房之内。
张定然这人虽然出生在豪富世家,不过他那身为张氏财团的爷爷,最早也是泥腿子出身,张定然没能学到父辈的本事,倒是将市井间的玩意儿摸的烂熟,为人也很粗鄙。
那几件瓷器古玩,挂在赌场的豪华客房里,所起到的作用不外乎就是给小明星们显摆下自己的品味,那副画张定然倒是经常看,是挂在房间卧室大床的正对面的,在做那事的时候,看着古代帝王的妃子,很容易满足他那变态的**的。
“张公子,东西要是来历。。。。。。”这位鉴定师有点老派人的作风,收东西要问清其传承。
正在这时苏云达走回到了包厢里,看到鉴定师还想追问下去,连忙出言阻止道:“贺老,东西的来历就不用问了,您给估个价吧。。。。。。”
苏云达是知晓张定然的身家的,今儿虽然输了近一亿港币了,但是也伤不到张定然的根基的,不算他的那些股份本身的价值,就是张定然这十几年来从这些股份里所得到的分红,都有好几亿港币的,只是现在一时半会的没法支取而已。
虽然说赌场规矩很多,但是以张定然的身家和本身还是赌场的股东身份,其实从赌场里拆借一两个亿,不是不可以的,只是苏云达不想让他继续赌下去,才用规矩来挤兑他,就是苏云达自己,也没想到他能拿出这些玩意来兑换筹码的。
张定然这会也是心理憋屈的很,借高利贷吧?怕传出去名声不好,而且也会对张氏家族的生意造成冲击,要是被别人知道张大少需要借高利贷周转,那肯定会联想到张氏家族身上去的,这年头落井下石的人可是不在少数的。
而这几件古董,张定我虽然愿意拿出来抵押变卖换取筹码,却是不愿意说出其来历,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爷爷留下来的,要是说出去的话,那一个败家子的帽子是稳稳的戴在头上摘不掉了。
“这一对瓷器的全名宋官窑暗纹岁寒三友瓶,如果让我估价的话,应该在三百万港币左右,而这笔洗确是明成化斗彩瓷,估价四百万港币左右?小叶紫檀匣子值三十万港币,匣中匕首看不出什么年代,不好估价。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