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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总高估我了!”说着,顾莫深的眼朝床上一瞥,命令道。“你先睡!”
杜依庭才看到他手里拿着手机,要出去的意思,没用一秒钟就将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面,她可是巴不得分分钟躲开顾莫深。
当然,这是矫情。如果她不想跟他睡一张床、或者她不同意死倔,顾莫深会跟她妥协的。
可是她精虫上脑了,被男***、惑的没抗住沦陷了。
等顾莫深再回来,杜依庭已经甜甜的睡着,她小脸瓷白的睡颜让顾莫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想起第一次见到杜依庭的情景,白白软软的一团,看到他疼的哭,她用肉乎乎的手捧住他的脸,带着口水的肉嘴吧唧一下就亲在他脸上魍。
唇角微微上扬,似在回味杜依庭今天主动送上的吻,俊脸浮上的宠溺扫过了刚才因那通电话带来的阴霾。
半夜,杜依庭突然被疼醒了。
她喉咙痛得厉害,像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干哑的发不出声音,跟着是一阵儿要咳破嗓子的咳嗽檎。
“怎么了?”
她刚呻吟出声顾莫深就醒了,他疲惫的眨了眨朦胧的睡眼,在确定她什么状况。
那通电话后他又去了书房,顾氏的不少项目与白氏都有业务往来,白琪勃然大怒的找上门自然说了很多狠话。
虽然唐谦已经跟他提过,他并不认为自己需要为白荟的婚事承担半分责任。
他做事,无论是在B市的中赫置地,还是在S市的顾氏,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也没人能替他决定什么。
躺在有杜依庭的床上,这不是第一次与她同床,可是毕竟一个人睡了多年,他没有跟人同睡的经验。
怕扰到熟睡中的杜依庭,顾莫深睡在大床的一角,而杜依庭似乎也习惯了一个人睡,四仰八叉的躺在正中央。
她翻身的动作让床垫颤了颤,惊扰了快睡着的顾莫深。他深吸了口气,又不敢脸朝向她,那样他更睡不着。从饮食到生活习惯,看来他们还需要好好的磨合。
半夜
杜依庭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声跟着一声,还打着喷嚏,囔囔的呼吸已经带了鼻音。
顾莫深翻身开了床头灯,蹙眉听了一会儿也没说话。
直到他端了杯半温的白开水,喊道。
“起来喝水,喝了就不会咳嗽了!”
杜依庭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眯缝着眼睛瞧了瞧他,边咳着接过杯子,她打了一个哈欠,喝了水后好多了,不过嗓音的确变了。
“谢谢!”还没忘客气,其实她咳得想喝水,就是甘愿多咳几声也舍不得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
“喝完就抓紧睡,盖好被子。”
说着,顾莫深接过她喝空的杯子,替她掖好被角才躺下。这一躺下,就再也没睡着。
杜依庭翻了个身,小猫一样蜷缩在被子里面,长而卷翘的睫毛瑟瑟而抖,粉嘟嘟的红唇正冲着他喘气。
艰难的滑动了几下喉结,顾莫深翻身背对着她,他闭了一会儿眼睛,难耐的又蹙眉睁开。选择今晚睡过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他低估了自己肾上腺素的分泌。
忍了半个钟头,他还是进了卫生间去冲冷水澡。
第二天一早,不仅杜依庭咳个不停,他也开始打喷嚏。
……
过了两日,杜依庭的感冒稍微好转,可能是顾莫深每天半夜给她倒水喝,喉咙好的很快。她自己也感慨,以前感冒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利索,而且经常要吊水才能好。
这次,很省钱。连药都没吃,除了每晚必喝的葱白、绿豆姜汤。
顾莫深的身体素质好的没话说,就听到他打了两个喷嚏,一点事都没有,他身上唯一有问题的就是他的腿。
他的腿到底出过什么事?
杜依庭又追问过顾莫深两次,他还是不说,她在想,知道实情的恐怕只有云姨。可是云姨现在在S市,即使见到云姨她也没脸张口问。
“依庭,一会儿去会议室开会,总经理要你也列席。”同事手搭在杜依庭的转椅靠背上,跟她说道。
杜依庭回神,跟人点点头。
上午,顾莫深打电话给她说,中赫置地后期的广告位要进行招标,让她汇报给他们总经理,这样,一来免得她被派到中赫来公关,二来奥美不会对周一的通知产生歧义。周一,中赫置地那边正式通知奥美,不用再对合同进展进行汇报。
当时接到这通电话,老赵还一度不放心来问她是不是又跟顾莫深闹什么别扭,电话的意思很明显,中赫置地以后不打算再跟奥美合作。而且,唐谦口气很严肃的跟老赵反应了一件事情,郭丽丽不经他们允许私自擅闯总裁办公室。
猜到郭丽丽做了什么让中赫那边反感的事,而且他手下的人还仗着郭丽丽见过顾莫深,不知深浅的偷着去拉单,丢人丢的厉害。
不过,老赵知道顾莫深每天来接杜依庭,猜到顾莫深不想杜依庭太辛苦,而且郭丽丽事事跟杜依庭较真这点让人讨厌。
他也警告过郭丽丽,让她别没事找事,放在以前他直接一张清退令发给人事,可是这次郭丽丽的人还动不得,据说有背景,要不然怎么会空降进奥美。
老赵心想有杜依庭在,无论中赫后期的广告给不给他们,看在杜依庭的面子上奥美也不会拿不到大单。可惜,总经理看不透,杜依庭汇报中赫置地要招标,担心后期的广告可能抓不住,他把希望压在杜依庭身上。
开会的是负责投标或开发人员,只有杜依庭是客户部签约组的,她的顶头上司老赵出差了,总经理又时不时的拿了问题征求她的意见。
偏偏杜依庭又不肯明摆出她跟顾莫深的关系,让大家揣测出一百个版本,看她的眼光都变了。
实在抗不住,中途她借口去厕所溜回办公室喝水,跑去一楼大堂取快递。她买了不少画画的材料,半山别墅的墙面还没修饰,她打算自己动手画几幅画。
“谢谢哦!”
她跟前台道谢,扭脸看到了顾申泽顺着旋转门走进来。
他身上的风衣被风卷起来,阴冷的眼神收着,不知道是看见她、还是没看见,叫杜依庭吓得连忙背过身。
“那个、那个我下班过来拿,东西先放你们这里,谢谢!”
杜依庭找了借口又跟前台说了几句话,警卫见是她,也凑过来搭腔。“杜小姐,到时候我帮您送上车。”
这声杜小姐喊得杜依庭小脸都僵了,她紧张的舔了舔嘴唇,生怕被不远处的顾申泽听见。
过会儿顾莫深会来接她,如果两人碰见了,顾莫深就知道那晚她是跟顾申泽在一起了。
她不相信顾申泽,因为他的话跟顾莫深的说法有出入,那晚顾莫深在找她,而顾申泽却只字未提。这件事她一直瞒着顾莫深,拖得时间越长越不敢让他知道,她心知,这是一种对顾莫深的不信任,而顾莫深是她唯一可以百分百信任的人。
所以她害怕让顾莫深知道,想到这里她就心虚,说不明的心虚。
杜依庭咬着唇,失神的想。
“杜小姐,您别不放心!”
警卫以为杜依庭不放心自己,一个劲儿的想多献殷勤。
回回神,杜依庭表情不自然跟警卫一笑,她斜了一点眼睛,去瞄顾申泽的影子,见到顾申泽直接朝电梯走去,她松了口气。
忽然想到那晚顾申泽出现在奥美,她盯着警卫问道。“刚才穿风衣的那个男的你认识吗?”
“男的、不认识!”警卫摇头。这栋写字楼里面大大小小有上百家公司,进出入人杂,男的几乎都是行政精英的打扮,从头到脚一身黑没什么分别。
杜依庭还盯着警卫,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别的东西,比如,他不觉得顾申泽像顾莫深?
警卫见杜依庭还看自己,尴尬的挠头,以为杜依庭怪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