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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子恒到达这里的第三天,王子恒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中途逃走,当第一天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就傻眼了,倒不是周围有高高的围墙阻拦他的离开,人家根本就是铁丝网稍微的围起来的场地,而是你根本不知道向什么地方去,铁丝网外是茫茫的黄沙,根本一点方向感都不存在。
此时是午休的时候,王子恒吃过了极其简单的午饭,今天中午分配的水王子恒没有舍得喝,毕竟一天只有两次水的分配,只刚刚够一个人一天水的需求。和王子恒一批来到这里的人刚到就被赶入地下,所做的工作就是挖掘,一开始谁不知道在这黄沙下会有什么东西存在,但是进入以后,才发现深入到地底不知道多深以后,随着人工的挖掘会挖出带着金光闪闪的泥块,王子恒认识那是黄金,只不过王子恒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黄沙下会有这样的黄金矿脉和自己所了解的知识完全相悖。
不过这些都是不重要的,王子恒决定等攒够到两壶水的时候,就是自己离开的这里的时候,第二天王子恒就在熟悉这里的规矩以后找了一个机会偷偷藏起一个水壶,然后找到这里的工头又索要了一个水壶。
工头并没有难为王子恒,毕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刚来的人火气还没有被消磨掉,工头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刺耳的铃声响起,这是提醒在地下的工人,午休时间已经结束,必须马上开始工作,如果你想偷懒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所有的挖掘点都有摄像头,王子恒就亲眼看到过一个刚来的人不服从管理,想消极怠工所换来的就是一顿痛揍。
王子恒这个小队一共五个人,其中就有和他一辆车的叔侄二人,他们当然不记得王子恒,但是王子恒却对他们存有印象,现在想起来,他们所说的那个同村的狗蛋能够在这里熬两年还挣那么多钱回家,王子恒报以怀疑。那叔侄两人自然在休息的时候经常是把狗蛋的祖辈好好的请教了一番。
王子恒他们的工作其实也简单,就是在挖掘点把阻拦在前的泥土给刨开,然后把泥土装框,把装满泥土的框子运送到运输点,那里会有人把泥土送到地面,一般来说,基本上每个人都曾经挖到直接可以看到黄金的泥块。工作虽然简单,但是强度却十分大,基本上从早上7点开始就要进入坑道,接替下面的小组人员,然后就要一直干活到第二天别人来接替。如果没有人来接替,那么对不起,你就只能继续在下面待着,继续干活,直到有人接替。而被接替的回到上面,那么这天起码有半天可以见到久违的太阳。
不过王子恒他们刚来三天还不曾被轮替过,不过王子恒从地下集中休息点听到,基本上半个月会被轮替上去一次。那也许就是自己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叔叔!叔叔!你怎么了?”就在王子恒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工具一边谋划着自己的出逃计划的时候,他身边的工友忽然都放下手上的工具,围拢到一个地方。
他们小组的这五个人王子恒互相也了解过都是他们这一批同时过来的,王子恒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少年正抱着自己的叔叔,借着头盔上微弱的矿灯,可以看见中年汉子脸色发青,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娃娃,这是咋了!”身边一个人问哭着的少年。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我们干着活,忽然我叔叔就倒下来!我就在旁边,啥也没有啊!”少年语带哭腔地说。
“你叔叔是不是有啥病啊?”另外一个人问。
“没有!”少年很坚定地说:“俺叔没来这里前,身体好着呢!一个人能背一袋米!”
“别看了!快,把这个人背到矿口去!”王子恒还是有一些急救知识的。
少年听见王子恒的话,立刻把中年汉子背在背上,弯着腰,急急忙忙地向着通道口跑去,其他的人也不干活都跟着跑了出来。
绕过几个传递泥框的传送点,王子恒带着少年还有背上陷入昏迷的中年汉子,来到了最近的一个集合点,这里是他们每天吃饭,领取补给的地方,也是唯一可以把人传送到地面的枢纽。
“这是怎么了?”集合点有一些人,大部分是面容漆黑,衣衫污浊的工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地下已经待了多久,他们能在工作时间休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中有人直接挖到能够看见黄金的大块泥金。这是在矿坑下面唯一可以及时兑付的奖励。
“我叔叔昏倒了,我叔叔昏倒了,他要上去找大夫!”少年一边着急地跑着一边喊叫着。
“你们要去哪里?”几个彪形大汉隔着铁栅栏呵斥着少年。
“我叔叔昏倒了,他要找大夫,我们要上去!”少年哭叫着。
“你叔叔昏倒了!让他躺着就是了!你说要上去就上去,你是谁啊?”其中一个大汉调侃着,他们在地底也觉得无聊,难得有点乐子,正好玩耍一番。
“我叔叔昏倒了,他要找大夫!”少年着急地只会来回重复着一句!
“tmd,是个傻子!”大汉啐了一口。
王子恒看不下去,走了上前说:“这孩子的叔叔突然昏倒了,脸色发青!再不送上去,找医师抢救,可能就要死人的!”
“死人?死人!”那几个大汉听到王子恒的话就好像听到最搞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相反,王子恒身后那些在集合点休息的人听到王子恒的话语,却窃窃私语起来。
“脸色发青!”
“难道是......”
“这个月已经是第五了!”
“我都说这里有鬼,我们拿了鬼的东西,自然只能拿命还!”
......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那些大汉看这些人都在一个个交头接耳,用手中的橡皮棍敲打着铁栅栏,呵斥起来。
“这是怎么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一身雪白的白衣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那些大汉看见一个个点头哈腰,十分地恭谨。
“陈先生,是这样......”一个人跑到这个白衣男人身边在他耳边嘀咕起来。
被称为陈先生的男人听着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极其难看。然后又看了这个大汉几眼,大汉点点头,表示确认。
“把你叔叔头抬起来!我看看!”陈先生拿出一方雪白的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对少年说。
少年把背上的叔叔放在地面,用手抬起头,此时王子恒发现中年汉子的脸色仿佛有着一些碧绿的颜色,更加诡异的是,眉毛和胡须上都好像沾染上了白色的冰霜。这是先前没有的,在回头看少年,他仿佛也在瑟瑟发抖。
“把这个人弄上去!”陈先生果断地说。
那些大汉听到指令,一个个从裤子口袋里面拿出两只橡胶手套,然后还在外面套上一层帆布手套。然后打开铁门。
“让开!让开!”他们推搡着周边的人来到少年面前,把中年汉子从少年的怀里拖了出来,少年刚想跟上去。
“你去哪里?”刚才逗这个少年的汉子拦住少年说。
“我叔叔病了,我要去照顾他!”少年说。
“你会看病?”大汉嬉皮笑脸地问。
“不会!”少年摇头。
“那你上去没用,上面有专门的医生!你就在下面好好地干活!”大汉一把推开少年,转身就走。
少年却没有停下,反而跟了上去,边走边说:“我叔叔病了,我要在他身边照顾他!”
然而突然那走在前面,先前脸上还带着笑容的大汉猛地转身,随之而来的是橡皮棍蒙头盖脸得狠狠敲打在少年的身上,一棒子就把少年打地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