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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四人皆知凌云天的寓意,自是不能扶他的旨意。
宁舒诀谢了恩,便拉着薄月出了静心亭。
薄月手上一阵暖流,熟悉又陌生。
走远后,她甩开宁舒诀的手:“侯爷,我身子有些不适,就不陪侯爷赏花了。”
嫁给他已是不得已,她还要陪他赏花吗?
不可能,她怕与他呆久了,自己会压制不住心底的恨,露出了马脚。
宁舒诀听薄月这一说,微微不悦,她现在这样子,哪像身子不适的样子,分明在敷衍他。
他跨前一步,一把捏住薄月的下巴,讽笑:“敬酒不吃吃罚酒。”
薄月吃痛,却未表现出来,她不想在仇人面前示弱,她反击:“宁远侯府的酒,凉月吃不起,也不屑吃。”
下巴上的力度大了几分,这时,忽有人过来,宁舒诀一把将薄月抱在怀中,在她耳边呢喃:“呵呵,可是如今这酒可由不得你不知。”
“是吗?侯爷,若宁远侯府里的那位佳人,知晓侯爷要了娶妻,还是平起平做,不知作何敢想。”
宁舒诀一听薄月这一说,他本冷清的面色更加不悦,眸中一暗:“还轮不倒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