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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
“怎么了?”听见玄妙可叫自己,萧春夏以为她有什么想吃的,就问:“想吃什么?”
没反应,转头一看,就见玄妙可正托着腮看着对面的玄炫和月羽,嘀咕:“微妙呀。”
萧春夏不解:“微妙什么?”
玄妙可斜了一眼萧春夏,摇头:“你不懂的了,这种事情只有同道中人才晓得。”
萧春夏:“……”
“哥哥和月羽是我见过最配的,春夏,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说服哥哥和月羽让我拍一张他们抱在一起的接吻半裸|照。”在脑海里想象一下那诱人美色,玄妙可就心跳加速,快流鼻血了,“我要求不高的,半|裸就好,春夏,帮忙想想有什么招没?”
萧春夏老实道:“没招。”他可不想得罪玄炫。
玄妙可哀怨:“唉,没有肉也就罢了,肉汤也没有,只能脑补真是痛苦!欲|求不满啊!”
欲|求不满……
萧春夏巨汗。
“这阵子有什么特别的案子没?”玄炫问萧春秋。
吃撑的萧春秋此时正摊尸在沙发上,听玄炫这样问就道:“干嘛突然这样问?”
玄炫道:“吃饱了想听故事。”
萧春秋:“……我口才不好,让上官轩说吧。”
想了想,上官轩道:“说到特别的案件,还真有一件。”
“半个月前,有个盗墓贼突然到警局自首,把自己曾经干过的坏事详详细细地说了,还列了清单,痛哭流涕地说自己有罪要坐牢,可是第二天他就失忆了,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呼天抢地喊冤,说我们警察关押无辜良民。”
玄炫道:“这种情形,像是鬼上身。”
玄妙可插口道:“当时我也在场,我也以为是鬼上身,可是观察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
上官轩接着道:“无独有偶,前两天又有一个盗墓贼来自首,情况跟先前那个一模一样,都是列了一单子罪行,然后第二天就死不认账。”
萧春秋道:“一个可以说是神经错乱,但是一连两个就有点问题了,胡大叔开玩笑说这两个盗墓贼被下咒了。”
玄炫听出兴趣来了:“能给我看看那两个盗墓贼的罪行清单么?”
玄妙可奇怪:“哥哥,你为什么对那个感兴趣?”
玄炫道:“我想知道那两个盗墓贼都盗了什么墓,偷了什么宝贝,看看有没有我能看上眼的。”
除了月羽之外,众人:“……”
萧春秋囧囧地问:“你看上眼又如何?”
玄炫道:“坑蒙拐骗偷,总有一种方法能弄到手。”
萧春秋嘴角抽了抽:“……我说,玄炫,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有两个警察?”
玄炫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知道很多种让你失忆的办法,最简单就是让月羽催眠你。”
月羽笑:“我很乐意帮忙,最多就是五分钟的事情。”
萧春秋拉拉上官轩衣角,“上官轩,咱们快点走,这两个人太危险了。”
……
萧家兄弟和上官轩走后,玄妙可对玄炫道:“哥哥,如果你有空还是去趟警局帮忙看看那两个盗墓贼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鬼上身,我看不出来,有可能是我功夫不到家。”
玄炫在玄妙可身边坐下,问:“你怎么对这事情如此上心?”
不论那两个盗墓贼是出于什么原因跑到警局自首,在玄炫看来这是一件好事,也许是有人看这两个盗墓贼不顺眼,出手惩罚也说不定。
玄妙可嘿嘿一笑,“因为那两个盗墓贼是帅哥,我看不得帅哥遭罪啊,我看过他们那张什么罪行清单,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就是单纯地盗墓而已,盗墓这事儿吧,从国家的角度来说,自然是属于有罪,但是从个人来说,我觉得这是他们本事,怎么就他们能找到古墓盗了,那些什么考古学家就找不到,如果那些专家是有本事的话,就抢在盗墓贼之前把墓给挖掘了呀。”
玄炫摇头:“你的歪理还真多,行了,过两天有空我去看看,晚了,快去睡吧。”
“嗯,哥哥也早点睡。”玄妙可站起来又坐下,贼兮兮地问玄炫:“哥哥,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和月羽做过没有?”
“无可奉告。”
“那就是没有啦,你们两个还真纯情,换了别人,床单也不知道滚了多少回,姿势也尝试过数百种了。”玄妙可恨铁不成钢,“哥哥,难道对着月羽如此美色,你就不曾动心么?想压倒他么?”
“自然是动心的,”玄炫说得认真,“但是我不会因为动了心就想着占有对方,觉得不占有对方这份感情就不完美,仿佛缺了什么不牢固,月羽也不会,我们都是很认真地对待这份感情,希望可以给对方最好的,我把你放在心尖上的同时,也希望你会把我放在心尖上,我们希望我们的感情是平等的,不是说感情不等平的两个人就不幸福,但是我贪心,我希望更幸福,我希望有一个人和我心意相通,我想要的可以说简单,也可以说复杂。”
“哥哥想要的是什么?”玄妙可下意识地问。
……
直到躺在床上,玄妙可还在想玄炫说的那句话,玄炫说:“我想要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玄妙可当时就不明白了,这有何难,在她看来,玄炫和月羽早就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可是细想下来,就这么一句话,真正能做到却少之又少,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绝对地领会他的心思,甚至是在他还没想到之前就想到了他想要的什么,如果不是把一个人完完全全地放在心上,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么一句听着简单的话,做起来是何等的困难……
玄妙可深深地体会到玄炫和月羽彼此对这份感情的真挚和用心,能遇到月羽,是玄炫的幸运,但何尝不是月羽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