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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手脚并用的爬下了下去,抱起巴纳德的头,用力的晃悠着。
“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巴纳德痛苦的护住了下身,断断续续的说道:“索、亚、要、后、继、无、人、了!”
“啊!不会这么严重吧?”爱丽丝伸手去拉他的睡裤,巴纳德用力的护着,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爱丽丝先做出了放弃,赤着脚便下了床。
巴纳德强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气若游丝的问了句,“你干嘛去?”
“我去找奶奶,她是医生,我让她帮你看看。”爱丽丝内疚的看着已经是满头大汗的巴纳德,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给我死回来!”巴纳德喊完这声,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爱丽丝唯唯诺诺的走了回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扶我去洗浴室!”
“去那里,就能不疼了吗?”爱丽丝好歹也是学医的,这点事她还是懂的。
“拿上我的药箱!”巴纳德挣扎的坐了起来,爱丽丝忙扶住了他,把他扶进洗浴室,两人都已经被折腾的大汗淋淋。
“蠢女人!”巴纳德倚在浴室柜上连累带疼只有喘息的份儿。
“我真不是故意。”爱丽丝看了他下面一眼,忙别开了小脸儿,“我会负责的。”
巴纳德横了她一眼,“你负责?你怎么负责!索亚就我一脉单传,你负责给索亚生个王子吧。”
爱丽丝小嘴翕动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偷眼看向巴纳德,见他也在不满的看着自己,扁了扁小嘴,“我负责给你治好,这样总行了吧?”
巴纳德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移动了下位置,想去开药箱,结果这一动,疼得他又是一身冷汗。
“要这个?”爱丽丝忙把药箱递到他面前,打开,看着里面一排排的瓷瓶,抬眸看着他问道:“你从古代来的?”
巴纳德没理会他,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药,厉声说道:“出去!”
“你自己能行吗?”爱丽丝这会完全站在医生的角度上,她虽然不懂这男科,但她在毕竟还是能帮他一把的。
巴纳德把药瓶重重的放在洗手柜上,双手抓着睡裤,“不出去,你就站在这里看!”
“啊!”眼看着他扯下睡裤,爱丽丝忙捂住了眼睛,转身便跑。
巴纳德邪魅的勾起唇角,听见关门声,这才脱下裤子。
爱丽丝在房间里焦急的踱来踱去,五分钟过后,巴纳德才弓身走了出来,爱丽丝理亏的上来扶住了巴纳德,小心翼翼的问道:“好点了吗?”
“没。”巴纳德哑着嗓子,痛苦的摇摇头。
“我还是去找奶奶吧,万一……”
“你还嫌我丢人不够!”巴纳德瞪了她一眼,指了指床,“扶我上去。”
“哦。”爱丽丝如做错事的孩子,这会儿,巴纳德让她做什么,她就立刻照办,连嘴都不敢顶。
“口渴!”巴纳德躺在床上哼唧着。
“喝水。”爱丽丝忙把水杯送到他的嘴边。
“冷!”巴纳德明明不冷,也想折腾她一下,哆哆嗦嗦的抱着肩膀,看着她。
“我给你盖被。”爱丽丝送床脚拉过被子,用力一抖盖在了巴纳德的身上。
“你轻点,别碰我那块,疼!”巴纳德见她如此听话,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皱眉,咧嘴,呲牙的吼道。
“对不起、对不起!”爱丽丝吓的举起了双手,连声道歉。
“你把手机调成静音,我怕我睡着了,它会打扰到我。”巴纳德想起了妹妹交待的事,抬下颌指向她放在枕边的手机。
爱丽丝忙拿起电话,调了静音,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定定的看着依旧一脸痛苦的巴纳德。
“你傻坐着干什么?睡觉!”巴纳德没好气的吼了她一声,爱丽丝微愣了下,还是乖乖的躺了下来。
“巴纳德,和你商量个事,明天早上去医院看看吧?”爱丽丝知道自己闯了祸,小心翼翼的和巴纳德商量着。
“不去,本王子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让别人看。”巴纳德脸眼皮都没撩,沉声说道。
“可是你万一不行了,将来索亚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试过?”巴纳德猛的真睁开眼睛,看着急的要哭的爱丽丝。
“现在能试吗?要不试试吧,不行的话,我就让我父王派皇家医官过来。”爱丽丝完全不在状态中,顺着巴纳德的话往下说。
巴纳德气的抬手点了点她的脑袋,“蠢女人,我在Z国丢脸还不够吗?还要我把脸丢去S国,你这脑子怎么长的?一岁孩子的智商都比你高!还试试!试你大头鬼,疼都疼死我了,再试你还不如直接要我的命呢!”
“……”爱丽丝被他这么一说,也发现自己是个完全没有智商的人,扯了一个被角盖在了身上,憋憋屈屈的合上了眼睛。
巴纳德满意的勾起了唇角,得,总算扳回了一局,昨晚,他就是被爱丽丝这么欺负着睡着的。
次日清晨,月牙儿睁开眼睛,见冷子夜还睡在床上,忙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见时间还早,拍了拍小胸脯又躺了回去。
“早,老婆。”
月牙儿的头刚挨到枕头,冷子夜那边闭着眼睛就开了口。
“早,老公,被我吵醒了?”月牙儿三下两下的爬到了冷子夜的身上,左掐掐,右捏捏,小嘴里巴拉着,“嘿嘿,趁着你这几年还有点弹性,多占点便宜。”
冷子夜早就被她折腾习惯的,两手环着她的腰,护着她,怕她摔下来。可是这话怎么说着说着就变的这么不顺耳了?九爷空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又嫌我老?”
“哪有!你现在还是花骨朵呢,三十你才是朵花,嘻嘻,到时候我们俩一起盛开。”月牙儿低头吻了下他的唇瓣,“……臭流氓!”月牙儿正白话呢,就感觉小九爷已经有了变化,脸瞬间拉了下来。
“呵呵,让你撩,大早上的,只要我在床上,你就上来,哪个男人能受的了。”冷子夜抬头,亲了下她的嘟得老高的小嘴,“等你满二十了,我们就去注册结婚,好不好?”
“这算是求婚吗?”月牙儿嘟嘴看着他。
“不算,因为没戒子。”冷子夜笑着拍了下她的小屁屁,“今天在家休息一天吧?”
“我又没事,干嘛不去上课,我现在可是好学生。”月牙儿翻身下来,拿过了睡衣,套在了身上,“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派人去保护我,我自己可以的。”
“你要是想去上课,今天让刘鹏陪着你。”冷子夜也坐了起来。
月牙儿把他的睡衣随手放在他的腿上,笑道:“你不吃醋了?我没记错的话,刘鹏可是公的!”
冷子夜抬手揉乱了她的头发,没好气的说道:“我说过的好话,你一句也记不住,什么不好,你学什么。夏天病了,你身边不能没有人,再说,你不是要撮合刘鹏和吴梅么,刘鹏天天在部队忙,他们哪有机会见面,我现在可是在帮你。”
月牙儿蹙眉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倒是个好法子,可是你身边也不能没人啊?”
“我身后是整个集团军,怎么可能没人。”冷子夜先下了床。
“那好吧,正好中午让刘鹏带我去看看夏天。”月牙儿赖在床上不下来,伸着小手,等冷子夜抱自己。
九爷无奈的笑笑,弯下腰,把人抱进了怀里,“趁着我还没老,还能抱动你,你就尽量的奴役我吧。”
“喂,‘老’字可是冷九爷最忌讳的,千万不能乱说。”
“你还少说了?”冷子夜俯身咬了下她的鼻子。
月牙儿和冷子夜洗漱后出了门,探头看了眼楼下,没有哥哥和爱丽丝的影子,挣开冷子夜的手,就往巴纳德的房间跑。
“回来,你去他房间干嘛?”冷子夜压低了声音喊她回来。
“听声。”月牙儿坏笑着,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冷子夜无奈的拉着她下了楼。
“没声。”月牙儿皱着小鼻子,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楼上。
“没声,你才能吃个安稳饭。”冷子夜刮了下她的鼻子,“以前是跟墨宝斗,爱丽丝来了,你就转移了目标,你一天不和人家斗嘴,是不是全身都痒痒?”
“逗她多好玩,你不觉的爱丽丝很好玩吗?”月牙儿同手同脚的跟在冷子夜的身边走着。
“没发现!”冷子夜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今天走路有些别扭,可看了眼愣是没发现错在哪里。
“看我干嘛?”月牙儿装傻充愣的看着他。
“你就像刚才那样给我走两步。”冷子夜停了下来,单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她。
月牙儿笑笑,同手同脚的在冷子夜跟前甩正步,等到了他正前方,还调皮的举起右手,给冷子夜敬了一个军礼。
冷子夜终于发现了问题,抬脚踢了下她的屁股,“你要是我的兵,我一天打你八遍。好好走路!”
月牙儿撅着小嘴,揉了揉一点也没疼的小屁屁,“你有本事你也给我走一个呀,切~”
“这小嘴撅的,谁这一大清早就欺负我闺女生气了?”冷柏恒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小两口在客厅里逗嘴,笑着走了过来。
“您儿子呗。”月牙儿小嘴撅的更高了,“他说,他要一天打我八遍。”
“那爸爸就一天打他十六遍。”冷柏恒笑道。
“听见没?”月牙儿举起拳头在冷子夜面前晃了晃。
“恶人先告状!”冷子夜懒得理她,转身扶着冷柏恒坐进了沙发。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别老扶着我。”冷柏恒挥了挥大手,让冷子夜和月牙儿也坐,“你妈昨晚还惦记着要给你找个心理医师,疏导下,怕昨天的事给你留下啥阴影,现在看来,她可是杞人忧天了。”
“那是,我是谁啊,我是冷司令的亲闺女,我有那么脆弱么!我妈尽瞎操心……”月牙儿嘚瑟的晃着小脑袋,见凌韵诗从厨房里走出来,忙换了一个表情,“不过,我妈这是为我好,我得谢谢妈。”
“行了你,我是老了,可耳朵还没背!”凌韵诗嗔怒道:“竟背着我说我的坏话。”
“妈,哪有!”月牙儿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同手同脚的走向凌韵诗,这一走,还没等她哄呢,凌韵诗和冷柏恒都笑了起来。
“这孩子这都跟谁学的。”凌韵诗笑着拉过月牙儿的小手,用力的拍了下,“我呀,可得养好了身子,一定得帮你们把孩子带大了再走,要不然,我的那四个宝贝,指不定让你教成什么样呢。”
月牙儿撇了撇嘴,“都给您,到时候忙哭了,不许找我!”
“不找,肯定不找。”凌韵诗笑道:“快去吃饭吧,妈看你这样,也就放心了,你今天要不要在家陪妈一天?”
月牙儿不得不佩服婆婆的说话技巧,心里一暖,抱着凌韵诗的胳臂一个劲儿撒娇,“妈,我知道您担心我,可我真的没事了,我得去上学,还得好好学,咱们家以后人多了,开销就大了,我不能让公司赔钱啊。”
“酱油多少钱一瓶?”凌韵诗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月牙儿愣在原地,咬了咬手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酱油多少钱一瓶,“我好像和冷子夜去超市买过,多少钱?”月牙儿探头看向正在翻看着报纸的冷子夜。
“分什么牌子。”冷子夜从报纸上抬起了头,“妈的意思是让你别死学书上的东西,要贴近生活。还有以后别和妈谈生活,她可是老江湖了。”
“行,不和妈谈生活,我和妈谈风花雪月。”
月牙儿小手一挥,“啪”的一声,被冷子夜打了下来,“没大没小的。”
“呜呜……妈,冷子夜他打我,疼,您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肿了!”月牙儿把粉白的小手递到了凌韵诗的眼前。
凌韵诗拉过月牙儿的手,轻轻的揉着,对着儿子吼道:“你手劲有多大你不知道啊!这打一下得多疼,你看这都红了。”
“您带老花镜了吗?这是您给揉红的。”冷子夜无奈的看着母亲,家里这两个老的总是无条件的站在月牙儿那边,他也没法。
月牙儿吐了下小舌头,冲着冷子夜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爱丽丝晕头晕脑下楼时,刚好看见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蔫蔫的走了过来。把手里的一条宝石项链递给了月牙儿,“这个给你,要是有坏人想抓你,你把这个暗扣按下,里面的粉末能迷晕一头大象的。”
月牙儿看着项链,眨了眨眼睛,看这条项链的材质,少说也得上千万,她可不能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
“爱丽丝谢谢你,你自己留着吧,这个礼物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你收下!”爱丽丝把项链塞进了她的手里,“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月牙儿发现爱丽丝与以往有些不同,狐疑的看着她。
爱丽丝扁了扁小嘴,看向凌韵诗,“奶奶,早餐好了吗?要是好了,我拿上去给巴纳德吃。”
“好了,好了,就等你们呢。”凌韵诗担心的问道:“巴纳德怎么了?不舒服?”
爱丽丝点了点头,忙又摇摇头。
“我哥怎么了?”月牙儿一看就知道出事了,拉着爱丽丝的手问道,见她还是不说话,转身就要上楼。
爱丽丝一把拉回她,“你别上去了,你要是上去,他得骂死我。”
“那你跟我说实话,不说,我就自己上去问。”月牙儿抓住了她的死穴,定定的看着她,等她自己开口。
“爷爷您和冷子夜能回避下吗?”爱丽丝为难的看向冷柏恒。
冷柏恒点点头,和冷子夜进了餐厅。
爱丽丝看了眼楼上,运了运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把她压坏了小巴纳德的事说了一遍。
月牙儿惊的瞪大了眼睛。
凌韵诗也是半天没缓过来,平静了片刻,才问道:“巴纳德今早还说疼吗?”
爱丽丝点了点头,“不仅是疼还肿了,我……我看见了,吓死我了。”
“你还看见了?!”月牙儿挠头,爱丽丝和哥哥还没发展到可以看那东西的地步吧?
“不是那个看见,是隔着睡裤看见的!”爱丽丝急的直跺脚。
“去医院,这事不能耽误!”凌韵诗说道。
“奶奶,巴纳德说不去医院。”爱丽丝眼圈一红,转身拉住了月牙儿的手,“月牙儿,我对不起巴纳德,要是他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会照顾他一辈子的,你能不能先原谅我?”
月牙儿晃了下手中的项链,“给我这个就是为了让我原谅你的?”
“不是,这个是你昨天出事我就想给你的。”被月牙儿误解,爱丽丝急的不要不要的。
“行了,你也别害怕了,听我妈的话,送我哥去医院。你不敢说,我去说。”月牙儿快步上了楼,爱丽丝忙躲到了凌韵诗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