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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逐渐变小的身影,还有手里的袋子,有些纳闷。那天晚上,是不是因为自己正忙着帮鹤打圆场,才没注意到服务员手里的小布袋子?这客人到底是有什么需要啊,不自己下去买,还得服务员帮忙。
我看了看表,离出发的时间还早,到底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等服务员稍微走远了了一些,悄悄跟了上去。
楼道的地面上都铺了毯子,我穿着运动鞋,踩上去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一路保持距离跟着也没被发现。拐了个弯,服务员就停了下来,敲了敲房间门。
“您好,您要的东西我给您拿来了。”
我抬头看向房号,1708,没什么特殊的。
房间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隔着大门,听上去木木的不是很清楚,大概意思应该是“房门口吧”。
这下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强烈了,本来买东西就够奇怪的,现在东西到了还不让人进门,自己也不出来开门,是不是屋子里藏了什么好东西怕被人发现啊。
服务员倒是没有觉得奇怪,毕竟这种大酒店,来的人都是五湖四海的,有点奇怪的癖好也说得过去,况且住的人有些来头还挺大,也不好多问,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她朝我的方向转了个身,准备离开。
此刻我正贴在拐角的墙壁上,要是让她发现我这个怪异的客人一会儿半夜喝酒,一会儿有搁这儿听墙根,影响挺不好的,我寻思要不这就直接走过去,权当做自己也是要通过的人。
那服务员走了半步。突然一个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那头有另一个电梯,她应该也是图方便吧。
这下楼道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继续在墙边等着,想看看那个不敢露面的人到底是长了两个脑袋还是三只眼睛。
眼瞧着服务员走到尽头,已经踏上了电梯,这边房门顿时就开了。我把头一缩,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房门口的动静。门是向内开的。开口正好在靠近我的这边。我没办法通过门缝窥见里面的场景。
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只有一条胳膊伸了出来。摸了摸,抓起袋子就拉了进去,立马带上了门。
这人还真是猴精猴精的啊,明知道门口没人了。还这么谨慎,我还真就怀疑上了。不过。就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我还是察觉出了几分异样。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什么,那种黑蒙的感觉又上来了,并且是从门缝里透出来的。门一关上就没有了。我盯着那扇关着的门看了许多,末了才悻悻地离开。
楼道里很静,这个时间点也没什么人退房。我刚推开房门,放在裤兜里的手机突然一震。吓得我几乎是跌回了房间。
掏出手机一看,我差点激动地跳起来,是鹤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啊!”我想了许多,脑袋里蹦出许多想骂他的话,什么“叫你好好在酒店待着怎么突然跑了”、“知不知道那拉孤那地方偏僻的很啊”、“你现在跟我一样是普通人,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任性”之类的话,但真正拿起手机的时候,却只想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啊……丫……丫头,我……我好着……着呢,你就……不要乱……”听得出,电话那头的信号很不好,说话断断续续的,我只能听个大概。
“我知道我知道,你把你的位置告诉我,我不过来,我让认识的人过去看看你!”我大声回答着,生怕他听不见。
“我……好的……电……没……挂了啊……”
“喂!告诉我位置啊,别挂啊!喂!喂!”电话早就被掐断了,我瞪着手机屏幕,真想一把把鹤从屏幕里拽出来。好不容易联系上了,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重点,不过好在起码知道他现在人是平安的了,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最让我当心的不是这个,是他身体上发生的变化。虽然他表现的满不在乎,一点儿都没事,但是毕竟能力消失了,不知道寿命上会不会受影响。如果有影响,那变化肯定不是一星半点,因为他这个年纪的人老起来,可不是一点一滴地老下去。
我把行李箱里面的东西收拾来收拾去,捣鼓了好一阵子,又是拿出来又是放回去的,最终把行李紧缩成了一个背包的大小。除了一些必备的东西,还下楼买了一些水和药片。在付款的时候,我随意一瞥,看到货架上放着一种乳白色的糖。
香浓牛奶糖。这种糖的受众除了三岁小孩,那就是鹤了。我记得那家伙在不久前可以为了这个糖做任何事。幸好没让他知道改在哪里买,那我可就要成为第一个因为买糖而破产的人了。
背包再怎么缩减,还是挺重的。我提前十分钟下了楼,在大厅里等着,没过多久就看到骚包走了进来。他换上了一身休闲装,看得比上午的西服顺眼多了。身旁挽着他手的,应该就是当年的级花卞若涵。
看到他走进来,我立马站了起来,笑着跟这夫妻俩打招呼。比起骚包,卞若涵的变化更大一些,身体有些发福了,脸蛋儿也圆了起来,只不过精巧的五官依然十分吸引人。那时候我觉得十分不登对的两人,如今看来竟然分外和谐,看来时间真的是能改变一切啊。
“吴恙!”看到我的时候,卞若涵惊喜地喊道。我跟她虽然不是很熟,但当年好歹也是经常见面的,见到她我还是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