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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儿,朕,朕很抱歉,我……”
非儿绝望凄美的笑靥,明显痛心摇晃却强撑的身影,看在端木玄心中让他心没来由独的慌。心欢旧爱之间一时他真的难以抉择。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明白。在皇上心中非儿只是替身,是她的影子。要怨也只能怨我自己太痴傻,太天真了。放心,我不会再对你有别样的情感,我会尽职做好自己的本分,等宫中事情平息非儿就跟皇上告别。只是现在非儿有一事相求,希望皇上成全。”
他的歉意,非儿更是淡然一笑。打断他后面的话,辛酸说着她的感受。说完,推开身边柳儿和夜风的搀扶挣扎对他迎身跪下。
“……说吧,”
她的坚强,端木玄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这辈子他只能负她了,但她的要求他还是自觉等着她回答。
“非儿希望皇上能有好生之德,放过这条大蛇,交由非儿处置。另外希望对这次天女宫发生的事,皇上可以放过柳儿夜风他们,其他罪行非儿甘愿一人承担”
沉重低头,非儿向他恭敬说着。如今心狠和他决绝,对他她真的好累。既然如此辛苦如此累,她不如放弃,但师傅柳儿他们,她却不能不顾。
“这个,”不明白她为何这样,其实只要她说,他是绝对不会再处罚夜风他们了,甚至包括她自己。但那条大蛇,他不懂为何她一定要直接插手。
“皇上不要呀,大蛇祸害那么多人性命,留下来早晚是个祸害。百姓都已知道,而且一切都是大蛇所谓,凌姑娘既然没能力制服它,不如交给天下百姓来处置,这样不是更好吗?皇上,青儿知道皇上内心愧疚姑娘,可青儿被人误会是妖怪,难道皇上因为凌姑娘就不顾青儿的生死和名节了吗?皇上,如果这样,皇上不如干脆赐死青儿,这样青儿也能够瞑目了,总比这样受人猜忌被人指点着安宁,皇上……”
端木玄还没决定,林小青就慌乱跪地对他哭诉哀求,说着更是一脸泪水哭泣道。
“这……”
“皇上,”
林小青的话让端木玄当时为难。两女都齐声对他提醒。一时让他根本不知如何抉择。如此情形,非儿的心紧着颤抖。
他对自己的心意就看如今了。成败也就在他一念之间。当然她也想到最不好的预感,如果他对自己绝情,那么她也彻底的死心了。
“够了,什么都不要说了。非儿除了大蛇,其他条件朕都可答应你,来人,扶凌姑娘回宫,其他人点火。”
端木玄脸色铁青双首紧攥着皱眉扭头,许久突然转身打断她们两的低呼。冷冷说着,看都不看两人,转身大步向高台而去。
“皇上,”
看不仅他当中选择林小青,还一心要除去师傅。非儿绝望痛呼,奈何被人拉住。
“哼,凌非儿跟我斗你还嫩着点,既然你屡次跟我作对,今天我就让你尝受下最亲的人在自己跟前被处死,自己却无力营救的下场,一定很刺激让人欣慰。来人,快扶姑娘回宫让她多休息,至于你们两最好给我本宫安分些,好好伺候着姑娘,要不别怪本宫没提醒你们。”
非儿悲切上前却被人拉住,林小青走近她假装扶她。却阴冷对她说着,得意轻笑,说着退后一步对那些人吩咐。看柳儿夜风两人明显恼火想冲上来杀了自己的样子,大声警告着。
碍于侍卫众人在场,两人虽然恨不得立刻杀了她却只能隐忍。
“噗,林小青你这样早晚会遭报应的,天网恢恢,疏而不露,早晚你会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一定。师傅,非儿无能不能救你,师傅,”
她的话还有刚才端木玄的刺激,非儿再也难隐心中的绝望和疼痛。摇晃着吐出一口血,嘴角就这样带着血,阴恨看着林小青用心语警告。说完,看向正在高台上准备受刑的红姑子沉痛低喃,身影踉跄着当场跪了下去。
“师傅,”
“凌姑娘,”她的踉跄跪下,柳儿和夜风担忧相扶。
“我没事,柳儿你扶着为师,为师必须尽量施法,营救师傅……”
虚弱强笑看着柳儿含泪紧咬牙关的样子,非儿对她安慰苦笑。说着对她低语。
“是吗?看来姑娘身体真的不适呀,还愣着干吗,没看到姑娘身体不适,快扶她回宫休养。快,如果路上出什么差错,本宫一定严惩不待。带他们三人回宫,凌姑娘你就好好休养吧,皇上这些就交给我了,放心,我一定为你办的妥妥的,保证让你满意……”
她的话还是被林小青听到,淡笑反问。说着她一副慌乱的样子对那些侍卫吩咐。说完假装同样去扶非儿,但说出的话却让非儿全身血脉再次膨胀。
“呜,”咬牙切齿狠狠抬头看着她,非儿还没开口,就一阵气血翻腾,低呜出声,嘴角又多了一丝血迹。
“又吐血了?这身体这么虚就不要再任性了,你们,快点扶他们回去。如果路上让他们有闪失当心本宫要了你们的脑袋。快去,……凌非儿,你就好好暂时安宁吧,你师傅和皇上就交由我照顾了,放心我会好好款待他们的。倒是你,身体养好再想着怎么跟我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