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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女人,居然在酒里放巴豆,看爷爷我好了后怎么收拾你!
“阿瑟,你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回到房间,裴瑟依然收不住嘴,听到裴然问起,她急忙住了口憋住笑:“姐姐,没什么,睡吧!”
只是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直到笑得眼泪出来,肚子疼得难以自持时,她这才止了笑声,欢欢喜喜的入了梦乡。
这一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只是可怜某人,却在茅厕蹲了一夜。
待第二日一大早,裴瑟裴然一起下来用餐,见到独坐于大堂下黑着脸的某人时,裴然尚且不知何事,裴然却已明智的选择绕道而行。
笑话,楼下的大堂除了幽希然外可是空无一人,且不说他的脸色如何难看,就那股慑人的寒冰之气,早在十步开外的地方便已经感觉到了,裴瑟自然不会傻到去硬碰硬。
“女人,还要往哪里走!”
幽希然冷冷的出声,将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扔,身侧的裴然都忍不住抖了下,裴瑟尽管心中有些害怕,但到底还是壮了胆回道:“喂,我昨天只是同你开了个玩笑而已,别说你一个大男人连个玩笑也开不起啊!”
“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