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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天大的事情,阿朝无意和那门口当值的小哥聊起天,又恰巧聊到了今日来神捕司都有哪些人,好巧不巧地偏偏有一个和自家大嫂一样的名字,阿朝自觉这事情坏了,连忙快步来告诉陈易然。
“老大,的确是大事,今日大嫂她来神捕司找过你,可是你不在,她便走了。”
“砰。”陈易然一听,拍案而起,有些激动地说道:“你是说言蹊来找过我?”
阿朝缩了缩脖子,应道:“是的,嫂子来找过你,我们刚回来没多久之前嫂子就来过。”
陈易然心中早就将自己给骂了个透,怎么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昨天,要是没有出去的话,那就可以碰见言蹊了,让言蹊主动来找他,那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他是如此幸运。
连忙往大殿外跑去,真是一点也没有纹条不乱的气质,阿朝站在原地,摸着后脑勺乐呵呵的笑了。
阿夕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早就派人准备好了骏马,陈易然一出神捕司便跃马而去。
他这一路都是嘴角上扬的,这骑马的速度也是快的很,只是他没料到自己回了院子以后无端吃了个闭门羹,言蹊把房门从内往外给反锁了。
言蹊因为心烦意乱,正站在书桌案几前写字,可是写出来的全都是陈易然的名字,她烦躁地将这些纸张全都揉成一团。
她为什么要写他的名字,她已经去找他了,他倒好,直接闭门不见,他既然不愿意相见,她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不见就不见,她要是再去找陈易然,她就不是言蹊!
“咚咚……”站在门外的陈易然伸手敲了敲门,见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出声说道:“言蹊,是我。”
听到陈易然的声音,言蹊先是一愣,随即便装作没听到。现在知道回来了,早干嘛去了。
自知言蹊肯定是生气了,陈易然连忙认真地解释,“言蹊,我这些日子都在外面办案所以根本不在神捕司,如果我知道你来找我了的话,我一定不会出门的,言蹊,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样罚我都行,你先把门打开。”
哼,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原谅你。言蹊在心里吐槽了一番陈易然。
其实她的生气郁闷早就因为陈易然的那句“言蹊,我回来了。”而消散了,等了这么久,她要得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
陈易然见屋子里迟迟没有响应,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突然想到这房间和另外一个寝房有一道门是直接连在一块,他连忙往另外一间屋子里跑。
言蹊听见动静,以为是陈易然走了,连忙跑去开了门,却没有发现院子里有陈易然的身影。
走得这般快,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言蹊有些落寞地将门关上。
可一转身,竟瞧见多日未见的陈易然就站在屋子里,墨黑流转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言蹊有些意外,瞧见他的那刻,鼻头有些酸酸的,他们有这么多天没见了,她不知道陈易然过得好不好,应该是好的吧,可是他好像看起来特别累的样子,是因为忙碌查案耽误了休息么?他总是这样不管不顾的,而她呢?这么多日子以来,却是真的不好,应该说很不好。
她每天都在想陈易然,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去想的,可总是忍不住,瞧见他用过的东西会想,睡觉做梦的时候会想,赶都赶不走。
多日的离别,陈易然伸手直接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言蹊,我回来了,你不要生气,是我不对,我不该生气,不该摔门而去,言蹊,我好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真的。”
被陈易然抱着的言蹊嘴角微微上扬,可却故意说道:“是么?你们神捕司的人架子大的很,我亲自去找还被挡在了门外。”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他夫人都敢拦,被他查到了,要他好看,陈易然暗自悱恻。
“是为夫管教不严,娘子想要怎么惩罚都没关系。”陈易然讨好道。
言蹊抬眸望着陈易然,认真地回道:“易然,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相信彼此好不好?”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便是彼此信任,只有相信彼此,才不会有无端的猜忌和怀疑。
陈易然知道言蹊话中之意,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应道:“好,言蹊。”
她同他都没有提及那日发生的事情,不是不愿意提,而是像是约好了一样觉得没有必要再提。
“易然,你知道么?我已经习惯了你的怀抱,你不在的日子,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梦见你丢掉了我,而我一直在找你,梦醒了才发现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而你原来的位置是冰冷的。”她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可是陈易然听了却是满心的疼惜。
“呀,你干嘛。”言蹊惊呼出声,她不晓得陈易然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来是什么意思。
陈易然抱着言蹊往床榻边走去,沉着声音性感极了,他说道:“陪你睡觉。”
“你,你怎么可以耍流氓!”言蹊脸红的厉害。
“哈哈……”陈易然瞧见自己的小女人这般羞涩红脸的样子越发大声地笑起来,“言蹊,我可只是单纯地想要抱着你睡一觉而已,既然你想要别的,那为夫只好从命。”
哎?她说了什么,她根本什么意思都没有好不好!怎么办,衣服保不住了,陈易然力气真得太大,又将她的衣裙给撕破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衣服撕碎,这都是新衣服。”言蹊特别抗议。
陈易然压在她的身上,笑道:“我就喜欢撕言蹊的衣服,破了的话,就买新的,反正你相公有的是钱。”
天,这都是什么怪癖,言蹊十分无语,可是她怎么做也保不住自己身上的衣服了,一瞬间就全都破了,还没来得及阻拦。
他亲吻着她,温柔细致,不在像从前那样粗暴,言蹊本是一颗忐忑的心慢慢平息下来,也学会了如何去回应他。
言蹊的回应,简直就像是毒药,陈易然着了迷,沉浸其中,只想要汲取更多。
两人的身体都烫的厉害,却互相拥抱的更紧,只有这样,从心底涌出的那股空虚感才能得到满足。
陈易然身体早就有了反应,他惑人心的一笑,俯身瞧着为他动情的言蹊,她的声音就好像小猫一样挠着他的心,而他偏偏就使坏。
“易然,我好难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整个身体空空的,需要有东西填充进来。
他自然知道这是何故,他轻笑着说道:“言蹊,你求我,求我给你。”
她急红了眼,抓着他的背,委屈应道:“给我,求求你,陈易然。”
陈易然再也忍不住了,深深沉入,与她合二为一,那是一种灵魂的契合。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木床摇动,幔帐飞舞,等一切结束时,言蹊早就累得动不了了。
而陈易然精神好的很,抱着言蹊去洗了澡然后才回来将她揽进怀里睡觉。
果然某个方面得到了舒畅,男人的心情总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