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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刺激?是够刺激的,命都差点丢了,以后这种刺激的事情还是别来找他,苏行愤愤不平暗自说道。
两人离开了皇宫,回了神捕司。
阿朝见自家老大和苏行少爷回来了,连忙出声说道:“老大,你吩咐我和阿夕的事情,已经办妥,王伍的尸首被扔在了城外的道上,来来往往很多人,天一亮就会有人发现的。”
陈易然点了点头,这是他临走前交代的,就为了等禁卫军搜寻。如今熙云已经道出了杀害巧儿的真凶,王伍和她都不可能有好下场。
“案子终于了结了,可以松口气了。”阿朝满脸轻松地说道。
陈易然差点喷了自己刚喝下的水,轻咳一声问道:“你怎么就确定这案子了结了?只不过是找到了杀害巧儿的凶手而已,我们神捕司的停尸间还有一具女尸等着你。”
阿朝缩了缩脖子,顿觉阴风阵阵,“老大,你不要说的这么吓人好不好?我觉得那具女尸肯定也是宫里的宫女,因为知道了王伍将军和熙美人的私情,所以就同巧儿一样被王伍和熙云给杀了。”
其实阿朝说的还挺有几分道理,可陈易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关尸首的事,而是同今晚的苏蕊有关,看见他字条时,脸上一点悲伤也没有,明明是感情深厚的主仆二人,得知对方被杀害的消息,为什么会一点伤感也没有,反而是冷静地带着一群人去看戏,这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阿朝,你先下去吧。”苏行出声说道,阿朝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连忙退下了。
方厅里只剩下了苏行和陈易然两个人,苏行喝了口茶,说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可不是一个喜欢吞吞吐吐的人。”
陈易然却面无表情,满眼严肃地说道:“苏行,我觉得苏蕊有问题,她要么是被人胁迫了,要么……”要么就是遇害了。
“啪。”苏行手上的杯子直接砸到了桌面上,他连忙否定,“不可能的,苏蕊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不可能的,他表姐怎么会遇害,她那么温柔贤惠,端庄得体,又怎么可能被人杀害,他不相信。
“我只是猜测而已,你不必当真,不过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还是多进宫走走为好。”
“我知道,我明日便进宫去。”
陈易然将茶杯中的最后一口茶水给喝完了后,突然想到了和苏行的打赌,他笑道:“还记得我们的赌约么?愿赌服输。”
苏行明显一愣,如果不是陈易然提起,他都忘记了同陈易然之间的赌约,可现下很明显输得是他,他得愿赌服输答应陈易然提出来的要求。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我可事先说明,绝对不做违背狭义道德之事。杀人放火我是绝对不会帮你做的。”
陈易然用那种打量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苏行,才缓缓开口道:“你脑子是坏掉了么?所以你以为我叫你去杀人放火,你没病入膏肓吧。”
“那你要我做什么?我也想不到你要我去做什么了。”苏行弱弱地回道。
陈易然站起身,拍了拍衣袖,悠悠地回道:“只有一件事情,很难却也特别简单。这主要是取决于你。”
见陈易然要走,苏行连忙追问,“你倒是说,什么事情?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是难还是易?”
陈易然离开神捕司之前,留下的一句话是,“苏行,去看看苏倩吧,她过得并不好。”
而苏行站在那久久没有动作。
天亮了,属于昨夜的惊险混乱不复存在,太阳照旧升起,街道上早就有来赶集的行人。
陈易然回府,天已大亮,言蹊因为担心他一夜都未睡,坐在窗台那的藤椅上,一听见屋外传来声响,她立马就醒了神,往屋外跑去。
想了,念了,担心了整整一晚的人就好端端地站在面前,言蹊终于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你回来了。”她的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一晚没有睡的缘故,活像是兔子的眼睛。
陈易然知道言蹊肯定没有睡好,难免心疼,走到她的面前,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将她拥进了怀里。
闻着属于他独特的味道,言蹊嘴角微扬,这样抱着他,真得是一件很安心的事情。
“言蹊,让你担心了。”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随即便握着她的手,走进了屋。
言蹊的手脚冰冷的很,陈易然握着不由皱了皱眉,这手一个冬天都快过去了,怎么都没有暖的时候呢?
“前些时候,不是给你买了新的暖手袋么?还有新的火炉,你怎么也不拿来用,看手都要冻坏了。”他持起言蹊的手,放在自己手中,努力地搓了搓。
“习惯了。”言蹊下意识地便这样回了,这么多年的冬天她都是冷过来的,没有人会关心她到底冷不冷,她手冻不冻,更不会像陈易然这样心疼地为她取暖,他这般好,她又怎么可能不爱。
老天,如果觉得她自私,就请以后再惩罚她吧,让她能够拥有他给予的温暖,就算日后为此付出代价,言蹊也甘愿承受。
陈易然拉着她坐在床榻上,将她整个人裹进被子里,捂着她。
“言蹊,女孩子家不能轻易受冻的。”他语重心长地望着她说道,“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微笑着点点头,“我知道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真是个傻丫头。”陈易然被她那认真无比的样子被逗乐了,笑着说道,“怎么觉得言蹊变得越来越傻了。”
“你知道么,喜欢叫傻丫头的只有一种人?”言蹊忽然说道。
“什么人?”
“你呀,上了年纪的,哈哈。”说完,言蹊笑得眼睛都弯了。
陈易然自然晓得言蹊是在说他,他不由在心里计算着,难道他真的老了?还是言蹊嫌弃他了?自己的确是比言蹊大那么一些的,可古话不是说,年纪大的更容易照顾疼爱自己的娘子么?
“你这是嫌弃我的意思了?”陈易然故意皱着眉说道。
言蹊一直在笑,却发现陈易然好像不怎么高兴,她也就止住了笑,望着他,莫不是真的生气了?可她只是说笑的,根本没有一点嫌弃他的意思。
“我没有,我真的开玩笑的,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真心没有。”言蹊认真地就差没有发誓了。
还真是个傻瓜,陈易然叹道:“我怎么会生气呢?我只怕你会嫌弃我,言蹊,你不知道。”
那嘟嘴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言蹊点头道:“陈易然,能够嫁给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幸运,我只希望自己能够再幸福久一点。”
陈易然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在了怀里,低声道:“我们当然会永远都幸福,言蹊,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言蹊以为是什么大事,连忙问道:“什么事啊?急不急,那就赶紧去办啊。”
陈易然低声笑,凑到言蹊的耳边说道:“许久没有好好地疼你了。”
那丝丝气流直入耳中,如触电般。
言蹊耳根直接红了,瞥了眼很不正经地某个人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他直接吻住了。
红袖床头三千帐,灯火阑珊恩爱两不疑。
只闻得点点私语。
“你轻一点,易然,啊……”
“原谅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嗯……”
太阳都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