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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自然不明白,到了这种时候,知道自己夫君可能在外头偷腥,百里音为什么还要帮他掩饰?
像她这般爽利的女子,不是应该觉得恼怒的吗?
秦风将外头的污言秽语全都滤过,暗自握了握拳,眼一抬又是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尊夫人留的指甲不长,而那女子指甲却有半寸,划伤阁下时定然是留下了极深的痕迹,阁下若真心怀坦荡,为何迟迟不敢撩起袖子,反而一而再再而三与秦某强辩?”
秦风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是非要风临越撩袖一看才肯作罢,他们若还不肯依言,只会显得风临越心虚,而她是在盲目为他开脱而已。
她虽然不清楚风临越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瞧秦风这一副反常样子,也知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外头围着的人不住起哄,叫嚣着让他撩袖,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风临越扫了在场人一眼,面有笑意,“好啊。”随后不待秦风再说什么,将左臂朝桌案上一搭,慢条斯理地将袖口一寸一寸卷起。
随着衣袖的上翻,手腕上两寸处三道抓痕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虽然已微微结了红痂,但也可清楚的看出这三道抓痕曾经是如何的深刻,绝对不是百里音所说的,行闺房之乐时留下的痕迹。
百里音藏在袖下的手捏了张白纸,正逐渐收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