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览月大喊道:“韩少爷,梁少爷你们快过来。”
韩卿尘和梁攸还站在华锦房外,听到声音便冲了出来,到门口,韩卿尘一个健步到华锦身前,横抱起华锦道:“你还好么?”
华锦觉得下腹绞痛,冷坠不堪,一阵一阵的疼痛感越来越重,靠在韩卿尘胸口哼道:“别废话,这能好么?”
韩卿尘抱着华锦感觉怀中的她,颤颤发抖,本是绵软温和的华锦变得冰冷,心疼的皱眉,手臂紧了紧把华锦放到她屋中软床上。
梁攸进来本想看华锦模样,对挡在面前的韩卿尘道:“你还不出去,会看病么?”
韩卿尘皱眉不放心的坐在椅子上,梁攸坐在床边,让华锦平躺,按了按华锦的肚子道“这几处哪里最疼?”
华锦按了一处,梁攸好似松了口气,按上华锦的脉头,道:“你吃饭的时候就疼了吧?”
华锦睁开眼,偏过去头,点了点,梁攸叹了一声道:“这么难忍,亏的你也是能坚持到现在。”
韩卿尘把头问道:“淇奥这是什么病啊?”
梁攸给华锦盖上被,斩钉截铁道:“痛经,你懂么?”
韩卿尘呆愣的摇了摇头,梁攸向韩卿尘道:“华锦最近诸事劳累,是不是着了凉?”梁攸心道这华锦也不知自己是女子,平时行男子作派****都是不停地工作,前些日子情绪上有这么大波动也贪凉,若是初潮不疼才怪。
韩卿尘想想道:“华锦最近总是燥热,又喜欢扇白玉扇,确实是贪凉,而且夜里也是不好好睡觉每日有两个时辰时间睡了就很多了。”
梁攸扶额道:“才两个时辰,本少爷也是不懂,小七你这还想活么?”
华锦皱眉道:“你们怎么最近话这么多,如今西梁。。。。。。
梁攸翻个白眼,捂上华锦的嘴道:“别在大夫面前说官事,本少爷可不懂,怎么样也不是你不好好休息的理由。”
华锦没了言语,好好的躺在那里,梁攸让览月,烧了些热水,拿热毛巾覆上肚子,又开了些药,把韩卿尘叫出去到门外道:“你看好她,千万不能再操劳了,若是以后每个月都如此,我可是治不完。”
韩卿尘认真的看着梁攸,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有种惺惺相惜之感道:“淇奥他做起事来什么都不顾,我也是绞尽了脑汁才能让她休息一会。”
梁攸拍了拍韩卿尘的肩膀道:“本少爷明白,我刚治好凌栾的病,她就留下字条找师傅去了,本少爷好不容易熬到现在,渣都没尝到,鸭子就跑了。”凌栾本来是很缠梁攸,但是她这病一好,觉得自己人生大好,恨不得赶紧游历大好河山,帮百姓治病,而梁攸他只能呆在京都把事情了解了才能走,凌栾自然是等不得,留下字条就去颠关了。
韩卿尘心道当初在颠关的时候,凌栾恨不得一直抓在梁攸身上,现在反而是梁攸求而不得,这不都是他自己留的病根。
华锦待在屋里养病,那些来的求访的大臣都被韩卿尘瞒住,西梁刚经过一大轮的换血,书院的下一批学员也要到了,华锦不上朝,他们也不敢不过问这新进的丞相,李家没落华锦自然是顶上职位,这京中谁敢和清军侧大杀四方玩弄李苏两家的华锦再对抗?除非是傻了。
韩卿尘把这些事都记下来,对付过去那些官员就已经是黄昏了,华锦今日闹上脾气,讨厌他不停地询问和废话,韩卿尘带着微怒的薄气,冲出府去,却惊愕的发现,自己除了华锦在西梁也没什么朋友。
韩卿尘在东华也是边关大将,朋友兄弟无数到了这里想找人喝酒都没有,自己混的也是差的不行。韩卿尘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抬头望见一个酒馆,定睛一看上边道‘
挹东海以为觞,三楚云山浮海里;
酿长江而做醴,四方豪杰聚楼头。’
韩卿尘抬步入内,找了一个角落,喝起了闷酒。
‘啪’的一声,突然有一人拍上他的桌子道:“你怎么在这?”
韩卿尘抬头一看,那人生的面容朴实无华,正是青牙的首领~青山。
韩卿尘和华锦在最后一役攻城战前便在青山面前摘下过面具,和他说过若是有事可到云家旁的萧府来找他,只是这几日事忙,怎么也没时间和青牙的人聚一聚。
韩卿尘低头把手中的酒饮尽,带着几分潇洒道:“坐吧,兄弟。”
青山坐在他对面道:“很少看你不在虎面的身边啊?”
韩卿尘摇摇头道:“我是惹烦了他,所以出来喝喝酒,人也要有歇息的时候不是。”
青山倒了一杯酒道:“兄弟,你是一直跟着虎面的么?我看你功夫套路自成一派,武功内力更是高强不像是一般人。”
韩卿尘笑了笑,哼了一声道:“我自小就是他的随从,这辈子也只想如此。”
青山和韩卿尘碰杯道:“兄弟也是忠心,以你的资质做个校尉都绰绰有余了,你家主子也从没提过么?”
韩卿尘洒满酒,无所谓道:“我对这些头衔并不看重。”韩卿尘心道当了将军又如何,他在颠关拼杀四方,回洛阳时高头红马,两边的百姓仍出瓜桃相迎,无数的少女向他扔出香帕,风光无限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少尝过。可是回去,华锦的脸还是挂着假笑,深夜乌啼,她还是不敢睡去,噩梦连连,他出生到完成任务难道不就是为了华锦么?可是最近,他突然觉得也许他有时候并不需要他,甚至一直躲着他,尤其是知道自己是女子之后。
青山正想说些什么,突见到酒馆里进来一个异服女子,身上花花绿绿的长裙,带着粉色的面纱,身姿窈窕,白皙的脚上带着串串银铃,每次款款移动总会发出悦耳的铃声。
青山咽了口口水,喝尽杯中的酒,觉得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