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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子康是喝醉了,喝醉了。您别生气了。您别生气。”洛二夫人直接把桌子上的茶水喝了几口喷到了洛子康的脸上,生气加担心的骂道,“子康,你醒醒,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子康的状态还是半醉半醒的样子,搂抱着绮翠说,“爷,有的是钱。我帮你赎身。我帮你赎身。”绮翠看看这公子哥的身份和他爹娘的对话,她看惯了风月场所的种种情况,也没把他说的话当成,他只说把他扶回来,他就给他一千两银子,帮她赎身。她笑说,“洛二公子,你也回来了。你说的我也当你是醉话。绮翠不喜欢这样的宅子生活,再说你的妻子,爹,娘也不会容下我的。我们之间是不会有好的下场的,你把你允我的一千两银子给我吧!以后你想我了,再来绮翠楼找我便是了。”
听到这绮翠说出这些话来,直接上去就给了绮翠来回两个巴掌,甜纯拂袖准备离开,没想到这绮翠也是不怕死的,直接上来在甜纯脸上来回打了两个巴掌,啪啪啪,比先头公主打她的还要轻脆。说,“公主,你虽是公主,我不怕你。这洛二公子对我有情有义的,他在府里我管不着,但如果你管不住,他到绮翠楼来了,送银子给我,就是我的客人。我还是会接。这绮翠楼可比一般的楼不一样,它是大学士府照应着的。这个楼可是有官家印凭的。”说完扬长而去,甜纯愣在那里,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真是大胆,长这么大都是自己打别人,什么时候别人打过自己,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一个人人瞧不起的妓女。实在是失了脸子,极为生气,震怒异常。拂袖而去。谁人不理。
要不怎么是皇家公主呢!这甜纯也不是吃素的,一回到公主府就召集了人马。带着公主府的所有护卫,宫女,太监。连府内的嬷嬷,烧火丫环,洗衣服的丫环也不放过,一并带上。全体赶到了绮翠楼。赶到的时候,这绮翠楼可是热闹非凡呀!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像个世外桃源。这些男人醉生梦死,个个看上去年纪都不小了,好多应该都成了家了吧!两个护卫把一把九凤盘龙的桃木椅子摆到了这楼中的中间。气势威严,不容造次。这绮翠楼的管家嬷嬷,是个四十来岁的中的妇人,她看到这气势,吓得连忙上前跪在地上,求饶,“公主大驾光临,实在是绮翠楼的荣信,公主,不过这里是男人们来的地方。您来这实在不太方便。您这样兴师动众的,这样子,我们就坐不了生意了。还望您高抬贵手。饶了老妇人这一次,我保证这额驸以后再也不来了。来了老妇人也让人给打出去。这绮翠楼的规矩,绮翠只是一个名谓,这最红的那个就叫绮翠。您说的那个绮翠,已经不再绮翠楼了,她说送额驸回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我现在真的没办法交出来,要不我找到她了,马上送到府上去,任凭公主如何处置。”这绮翠给自己惹了怎么大的麻烦,自己找到她非把她抽盘拔毛剥皮不可。
“本公主要你马上交,马上交。限你一刻钟的时间,你若交不出来。本公主就移平绮翠楼。”甜纯实在是无法咽下这口气。
各色茶点被摆放到这案上,嬷嬷看看公主的脸色,也不敢讨价还价,看她样子是来真的了。只得自己矮了几分,求情道,“公主,这绮翠也是喝醉了,才说出那些与规矩不符的混帐话与乱行为来。还望公主大人有大量,切勿为此动怒,坏了自己的凤体。”
嬷嬷不停的求着情,这甜纯安然而坐,不为所动。只是慢慢地听着这绮翠楼的大大的洋钟的钟摆,一秒一秒,一分一分的往前挪动,这每移一秒钟,看着这缥翠楼嬷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关注这时钟钟摆的还有,这侍卫长,这侍卫长从十六岁时就开始跟着甜纯,一起担任着保护她的安危,对他算是忠心耿耿。这侍卫长长得一脸严肃,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甜纯也未见他笑过。他姓谭,叫行恕。也是官家弟子。他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他竖着耳朵,仔细认真地听着这时针的走向,一到了八点十分,侍卫长就秒抱拳请示,“公主,时间到了。”
这甜纯,就抛个眼色,侍卫长心下领会,一挥手,“砸!”侍卫们久未操练,正想练练筋骨,刚好碰到这地方,正好练练手。没几分钟,已砸的乱七八槽。这嬷嬷心疼地坐在地上,哭泣,“这下怎么办呀,这下怎么办呀!”
差不多同一时间,孔顺文带着一群护丁冲进来,包围了这绮翠楼,淡定地说,“等等,顺文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来砸我的场子,原来是甜纯公主呀!这打开门做生意,本是你情我愿,这额驸来绮翠楼,又不是我把他绑了来。这做的可是合法的买卖,你怎么说砸就砸。这砸坏的就当是个公主出气的。还请公主给顺文一个面子,这绮翠是楼中头牌,她也知道错了,当时也是酒后吐话,胡乱游说。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她一回。你看,可好。”甜纯本低着头喝茶,听到有人太不像话的阻止她,再抬头看这孔顺文时说,“孔顺文,本公主在宫里的时候时常又听佩心说起你,今天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我只听佩心说过你是文武全才的生意人,做丝绸,面料,锦盒,茶叶,木料,香料的,可也没听说开你起了这样的楼院。不过,现在知道也是好的。致少幸好这佩心最后没有嫁给你,嫁给了洛子豪,如果嫁给你,你是不是把她也来这绮翠楼当绮翠呀!”说完一连串的嘲笑声。本来想与甜纯来个谈判,一提到这佩心,这孔顺文的心就被深揪了一把,镇定而言:“公主,这各人自有各人的缘份,这生意嘛!我不做,其他人也会做。这生意也是经过法律允许范围,经营范围都是到官府审批过才做,这绮翠们都是一些苦人家的孩子,这是她们的唯一出路,我不收留她们,她们自是流落在外,不是饿死,就是穷死。我跟她们签定的契约,都是双方来画押,两方彼此愿意的。她们也是自愿留在绮翠楼。这公主是命好,生在皇宫。如果是生在穷苦人家,愿意留在这里。我也是欢迎的。”听到这孔顺文说出这样的话来,甜纯气直冒到头顶,闷闷冲发,“孔顺文,你,你敢侮辱本公主。来人,来人。我跟你们说了,砸,听到没有,砸。砸。有什么事,本宫担着。”
一群人本来停下来听他们的针锋相对,你来我往。一下子愣在那里。忽的又听到了这公主的命令,一个个才反映过来。七手八脚的砸了起来。
阮景泰下朝闻讯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砸完了,连牌匾也是挂了一半在上面,桌子,椅子到处是残废的,地上,饭饭菜菜撒了满地。只看到这孔顺文坐在那里独自的喝着闷酒,“顺文,甜纯也太过份了。把这里弄成这样,这笔帐我会记在洛家头上的。这,那,没事吧!这大事将近,可不能出一点差错呀!”相对这里的残像,这阮大学士更为关心的还是他们的‘大事。’“嗯!我有分寸。这甜纯来了,不砸她也不会罢休。这绮翠要不是阮大人的干女儿,交给她就好了,这下害我亏了好大的一笔钱,幸好这里损失还不算太大,最重要的核心没事。这样一来也好,洛家的人不敢再来,也方便我们的人做事。是不是!”孔顺文必竟是生意人,动不动口头上说着的不是数字,就是银子。
“绮翠跟洛子康的关系在甜纯之前,这她要不是她怀孕了,我才不保她。什么干女儿,就是亲女儿为了大事,我也是不惜一切代价的。你放心,这我让人在甜纯的饭菜里一直下着药,再加上这么一闹,怕她伤的不轻。以后恐怕是想有孩子也难了,这绮翠肚子里的孩子就值钱了。呵呵呵……”这些个男人自恃心怀天下,不拘小节。不时的算计与阴谋下生活着,并以此为生存。
洛子豪站立在书房前的围廊下,闷闷不乐,这中秋节快到了,按照约定的时间,这十三阿哥应该有消息传来呀!这也不见他的踪影!为这去四王府想问问他的情况,可一连几天去了四王府,连四王爷的面都见不上。奇怪得很,见不上四王爷姐夫,见见姐姐不是也好,问问她的情况。可这四王府的侍卫,硬说四王爷有令,现在四王府众人为宣妃祈福,外人不得打扰,就把自己硬生生的赶了出来。这气氛怪怪的,可就是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正郁闷不止。出了四王府府门,在府门口与四福晋碰个正着,这四福晋对自己只是眨眼,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子豪,子豪。你在想什么,想得这样出……”佩心只看到他的背影,立于书房门前,这围廊下的月光折射进来,照射在他的脸颊上,像打了光似得,更添几分英俊。宽阔的肩膀总是让佩心觉得安全可托付。
“你从甜纯那里回来,这甜纯怎么样了?!刚才阿玛还担心来着,说想过去看看,不过让皇上给叫进宫里去了。”洛子豪淡定地问。
“她的身体一向不错,要不是被子康这一气,也不会病了。这吐出来的血都有好几碗,把额娘吓了半死。二娘直在地上拜菩萨,说自己的命苦。这甜纯倒还安慰我们,说是没事。这子康只在那里巴巴的认错,这月柔倒也不记恨,在那里端茶倒水,比对额娘还要殷勤。这公主的病告诉了皇上,这只派了我爹来看诊,这一向疼爱公主的宣妃失踪了不说,这德妃和十三阿哥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平时有个小感冒,他们都很紧张,这德妃在宫里出不来,这十三可是一趟一趟的来。可这些天,也有十来天不见他了,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甜纯倒是很惦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