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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着胸口的手更加紧了,本来说‘不适’是借口,眼下到成真了,她的心好痛。
傅瑾言刚进门正逢太子他们离开,她看向床上仍昏迷不醒的游少明,道“他还没醒吗?”
庐舟子搓了搓手,有些罪过回答“醒了,又被我敲晕了”
若不将他敲晕,耳朵难受不打紧,他那脸上的皮肤也危险了,人总不能一直绑着不松呐。
夜无殇一直伫立,久久方回过神,他从袖中拿出一小瓷瓶“里面装的是沽酒村的井水。中毒的人中几乎没有小孩,而且男人占多数,小晨曾说他们家以酿酒为生,可是父母从不让小孩喝酒,估计这毒就出在酿酒的水中”
庐舟子闻了闻,又倒了滴往舌头上舔舔,皱眉“却是那毒”
“沽酒村的村民很爱惜水源,他们喝的水来自湖水,而酿酒却是那村中井水,看来有人将毒投进了井里。本王已封了那井,眼下就等着找出解药”
说到解药,傅雨骁唉浮联翩,她将今日垄断药材的事说了出来。
夜无殇看了游少明,又望了望天色,忽然跑出屋子。
“你去哪儿?”
“去采絮央草”
对啊,买不到,还可以采,我怎么没想到。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傅雨骁跟上他疾走的步伐,心中暗叹自己太蠢。
…………
另一边屋子。
“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他在问她,却也是肯定。
她垂眸眼泪落下,她不懂得掩饰,有些人住进心里就很难忘掉。
太子忽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覆上那柔软的唇瓣间,他吻住了她的唇。
“不要……放开我!”傅瑾言拼命地捶打,她慌了。
太子不闻不问,忽然拦腰将她抱到床榻上,倾身紧紧地压制住她,伸手解开她的衣带。
“太子,不要,现在是白天”很害怕也很无力,很想哭。
“白天又怎样”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压在床上,双唇再次覆上那片柔软,从下巴、耳垂、脖颈一直延伸到她纤细的锁骨,霸道至极。
“可是夜无殇他好像并不在意你”愠怒的话语里带着丝丝醋意。
双眼迷离愠着怒意,炽热的眸子染了强烈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原来他是那么的眷恋她的身体。
“那都已经过去了”她反驳,想着夜无殇的面无表情,心中钝痛,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躯体,却被他压了回去。
任她百般挣扎,他依旧没有停手,双唇再次覆上,不带一丝温柔,像是一场掠夺,一寸一寸地夺取她的一切,霸道至极。
身上那件亵衣被褪去,女子闭上眼任泪水自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