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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圣帝问。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娘是中毒身亡的，后来我发现中的是七叶漫长散便去玄月打探消息，后来得知我们西晋皇宫中也有此药，后来一直细细打探下来便已经查明了事情的真相。”
“你心思缜密，向来聪明，这件事情朕也没有想过要瞒你多久，朕的身体情况想来你已经一清二楚了，过不了几天了。”他看着不远处暖炉。
“皇上既然知道瞒不了我，还请据实相告。”
“染歌，你先告诉朕，你不恨吗？”
“..皇上要听实话吗？”
“..是，朕要知道。”
“这已经是上一辈的事情，但是我娘终归死的冤枉，我作为女儿自然要替她报仇雪恨，但是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虽然直接影响着皇上皇后娘娘，但是我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所以皇上不必介怀，再者，就算我心里介怀，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您也已经没有时间等我向你报仇了不是吗？”
“..。”
“至于皇后娘娘，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要是这么多年没有她倾心相护，早已经命丧黄泉，自然不会找上皇后娘娘，所以皇上可以放心。”
“你能这样说，分析的这样彻底，朕很欣慰，朕知道当年自己的做法的确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侯府，但是朕，无可奈何，这么多年来，朕不止一次去找过那个女人，不过都是一无所获。”
“女人？”
“朕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朕也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脸，那次出现她都是蒙着脸，穿着黑袍，朕只知道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非常黑暗，就如同地狱般可怕，这么多年来朕见过的女人无数，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女人有着那么恐怖的一双眼睛。”
凤染歌听到他这样描述，脑海之中出现了跟霓裳出现的那个黑袍女子，她也有着那样一双眼睛，给人灰暗，不过不敢肯定究竟是不是她？
“那皇上可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朕不知道，朕只知道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冲着你娘去的，只是你娘一向厉害，绝对不可能轻易着了别人的道，所以她就只能借着皇后和朕的手对你娘下手，这么多年了，这件事情一直都是皇后和朕之间最大的隔阂。”当年那样做，伤碎了皇后的心，可是给他再来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旧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一模一样的路。
这个她知道。
“染歌，朕知道你心里一定很生气，但是你也知道皇后是如何对你，希望这件事情你就当做从来不知道的样子。”
“..我知道了，皇上好好休息吧，染歌告退。”
“染歌，待朕离开之后，朕希望你能好好照顾皇后。”
凤染歌回头看着坐在那里苍老的帝皇，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原本精明的一双眼睛也渐渐透着疲惫不堪，再也没有往日的精明，这样看过去只是一个迟暮等死的老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