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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九的问题,让临渊迷醉的眸中掠过些许愣忡,皱了皱眉眉,他尤为烦躁的揉了揉额头,竟是挣扎着推开了南宫九的搀扶,一脸苦恼道:“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问本王这个问题?莫非,就因为她给了本王一个包子,本王就必须以身相许么?”
临渊是真的喝得太多,没有了南宫九作为支撑点,他不过走了两步,便又踉跄着朝一旁歪去。
南宫九见状,只得再次上前两步将他扶住。
临渊醉得不轻,顺势一把搂住南宫九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将一张俊脸凑到她耳边,唇间不知怎地就呢喃出两个字来。
“小酒……”
南宫九如遭雷击,只等她转过视线去看临渊时,却见他已经靠在她肩膀上睡着了。
眼下刚过正午,阳光透过酒楼门口的两棵榆树树缝倾洒在他脸上,留下几点斑驳的皎白,映得他面上呈现出一种玉色的晶莹,衬得他纤长浓密的睫毛越发乌黑,如同墨色的蝶翼,轻颤间,是动人心魄的绝美。
心知他是醉糊涂了,南宫九心中松了口气,扶着他朝楼下走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南宫九总算将临渊扶出了酒楼,又让酒楼的老板备了辆马车,将临渊弄了上去,方才朝着临疏影所在的酒楼赶去。
接了临疏影上车,南宫九将这兄妹二直接带回了王府,方才着手去药房里煮解酒汤。
由于临渊的情况比较特别,南宫九在他的解酒汤里加了几味药材,这几种药材对火候的要求比较苛刻,所以她只得亲自动手。
药房里,南宫九手中执了把蒲扇守在面前的药罐旁。
一手轻轻摇动着手中的蒲扇,她的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慢慢抚上脸颊,眼前慢慢浮现出白日酒楼中临渊唇畔贴在她脸上的那一幕,一张脸瞬时涨得通红。
想到他白日所说的话,南宫九唇际不由微微扬起。
‘按照他话中的意思,应该是没有喜欢过宋锦年的吧!’
‘他没有喜欢过宋锦年,他对她只有深深的愧疚和自责!’不知何故,想到这里,她心中竟隐隐有些窃喜。尽管这些话是他喝醉了告诉她的,但有一句话怎说来着,酒后吐真言!
南宫九向来乐观,擅长开导自己,可等她开导完,却又有些纳闷,自己做什么要开导自己?
他喜不喜欢宋锦年关她什么事情?想到这里,南宫九狠狠打了个寒颤,强迫着自己再不许胡思乱想。
***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连三天,临渊再没有出现在南宫九面前,而临疏影似乎也在那日过后的第二天回了宫中。
对于南宫九来说,这大概是最好不过了!不过,还有一点让她更为高兴的,则是南宫浔的病情总算已经稳定下来,她不必再每日为她驱毒,累得跟条狗似的。
闲暇下来,南宫九琢磨着该把临渊交给她的任务顺一顺了。
配药方面,由于药效特别,又要减少副作用,对原材料需求十分挑剔,非一时半会儿便能完工。再有,则是找人!临渊给她的期限是半个月,现在已经过去五天了,她琢磨着,就在近两天,把这件事情给处理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南宫九始终随时准备着,那条血玉玉坠还在她手中,相信玉坠的主人近两日也该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