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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给她的理由是近来王府四周蹲了不少眼线,他之所以这般大肆行乐,不过是为了配合某人的猜忌,至于拉上她,乃是势在必行。
行宫之中他新得欢宠的传闻已经散开,箭在弦上,他唯有将欢宠持续到底。而另一方面,为了更好的为日后金蝉脱壳做准备,他不止要将欢宠持续到底,还必须要对她宠至骨血。
是的,宠至骨血!
每每想到这四个字,她便有种咬牙切齿的冲动,想要直接将临渊塞进嘴里作磨牙用!可偏偏,她如今和他在一条船上,没办法对他施以暴行。
****行欢只是计划的第一步,按照临渊的说法是,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他之前的那些,不过是最初级的!而要达到宠至骨血,还得那些重量级的举动出来。
于是乎,自第十五日起,他开始进行他的第二步计划。
六王府这样大,房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他每日天还未亮,便披星戴月往她房间里钻,有时还霸占她的床,美其名曰演戏要演全套,不然如何能显得他对她非同一般!
尽管,这一切都是为了加强宠至骨血的计划,但她仍旧私下里觉得他有耍无赖的嫌疑。其中,就好比他霸占她的床这一点。
对于临渊的行为,南宫九很有些不耻,于是十分嘴欠的回了一句:“若谈及宠爱,你怎么不夜夜都宿在我这里?”
于是乎,从第十六日起,每天天还没黑,这厮便早早将自己洗白白,只穿了一层薄薄的月白色亵衣,霸在她的窝里搔首弄姿。
“王爷,你这样,不大合适吧!”这句话她其实已经憋了有一段日子了。
就在之前半个月,虽说是大肆行乐,他却没少趁机对她动手动脚,譬如说看杂技时故作温柔得抚弄一下她的头发;再譬如说弹琴写字的时候,时不时摸一摸她的手;在好比说一同荡秋千时,他手臂一个不注意就环到她腰间去了。
她也不是没有下意识躲过,但他总能迅速的缠上来,而后在她耳边哑声低喃:“配合点儿,有人看着呢!”
于是没有办法,她便只能由着他去,硬着头皮忍着。
可眼下这个时候,这家伙未免有些太过得寸进尺。霸了她的窝也就算了,竟还这般衣衫不整的在她床上摆造型。
临渊的衣衫是真的很不检点,衣襟半敞,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精美锁骨,和着他还在滴水的****发丝,整个人身上生出一种旖旎气质。
本来他这个样子已经够妖孽了,可偏偏他下面也不好好穿,亵衣长袍掀得老高,竟是连大腿也若隐若现。
这太暴露了!已经超出了她这个现代人所能接受的尺度!
最主要的是,她视线每每一晃到他身上,便没来由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有什么不合适的?”南宫九这边暗自纠结得要死,那便临渊却是没事人般的朝她挑了挑眉。
南宫九本还要与他理论,未料他黑眸倏然一闪。
“近来你与本王,亲近得还不够多么?”哑声吐出一句话,南宫九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紧跟着临渊熟悉的体香便扑面而来。
“别动,屋顶有人!”她整个人被他压在床上,他低魅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心中一惊,她还未反应过来,两片炙热的双唇却已封住她的嘴巴!